掌風剛勁有力,撕空破風聲耳畔炸響,看樣子這女人使出了十分力道,勢必要將我置之死地。

眼見對方出手狠辣,我也再不留情,身形躬起躲過一擊後右手立即上提,未等女人撤手便鎖住了她的脈門。

這一招叫做鬼鎖手,出自百棺譜,只要用手指遏住脈搏對方便再無力招架,只覺渾身一陣酥軟,無任何還手之力。

“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女人掙扎之際面色漲紅,雙眼之間更是帶著無盡殺意。

“放你出來我不求你千恩萬謝,最起碼你也不該與我兵戎相見.”

“咱們二人不過萍水相逢,你為何出手如此毒辣,招招都想要我性命!”

我調轉身形看向身前女人冷聲道。

“萍水相逢?虧你說的出口,若非是你我又怎麼可能被困此處數百年之久,如今你假意救我脫身,你當真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女人話音剛落周身一陣靈氣暴起,緊接著我就感受到一股炙熱的灼燒感從指尖傳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手指放在燒紅的烙鐵上,無奈之下我只得將手掌撤回。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說的話我怎麼不明白?”

“我跟你從未見過,怎麼可能將你困在此處,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看著眼前女人沉聲質問道。

女人聞言打量我一番,冷笑道:“雖然你已經改變了容貌,可你身上的氣息卻是熟悉的很,要想不讓我殺你也容易,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冷聲問道。

“娶我!”

女人神情堅定道。

女人的話讓我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前一刻還出盡殺招想要我命喪黃泉,如今怎麼卻又讓我娶她,難道這女人被困棺中數百年精神出現了問題?“你胡說什麼!再敢胡說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說話間我抽刀出鞘,舉起霸王醍醐刀便指向女人胸口。

女人望著眼前鋒利的刀刃發出一聲慘笑:“數百年前你也曾這樣刺傷過我,如今你還想再刺我一刀嗎?”

“以前的事你難道都忘了,你不記得你曾答應過我什麼嗎?”

說話間女人眼眸通紅,淚水不斷在眼眶中打轉,僅是數秒兩行清淚便順著臉頰墜落在地,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禁讓人升起一陣憐憫之情。

“我不記得我說過什麼,更不記得你是誰,如今我只問你一句話,這白水寨村民身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為何活人落入水中全都變成了白骨,他們的血肉去了哪裡?”

人言可畏,鬼話更不可信,誰知道這女人心中到底在盤算什麼。

若是我繼續被她牽著鼻子走,說不定我和林厭的性命就要交待在這。

“白水寨村民身死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若想弄清楚就自己去找陳靖元.”

“我雖被困棺中,但外界之事瞞不過我,白水寨的村民皆是被陳靖元所害.”

“你們擅自開棺想必也是受了他的蠱惑,你們無非只是他手下的一顆棋子罷了!”

女人冷笑之間抬袖拂去眼角淚痕。

陳靖元這個名字我從未聽說過,不過憑藉女人的描述來看陳靖元應該就是段雲雷的師父,也就是白水寨背後佈局之人。

眼見女人知曉陳靖元的事情,我剛想繼續追問,女人似乎已經看穿我心中所想。

嘴角微啟露出一抹邪魅笑容:“別問我,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除非你答應娶我,否則的話這局還需要你自己來破.”

“做夢!”

說話間我舉起霸王醍醐刀便朝著女人頭頂劈落,只是我不知道為何在舉刀之時胸口一陣悸痛,疼得我無法喘息,以至於出刀力度和速度也減弱了幾分。

刀鋒劈落之時女人已經憑藉靈巧身形退出數步,她低頭看了一眼我微微顫抖的手掌,不禁露出一抹嫵媚笑容:“你終究是心軟了,若憑你的能耐我恐怕躲不過這一刀.”

“你的身世我會去調查清楚,也會讓你想起你曾經做過什麼,只是到了那一天我希望你能答應我的條件.”

“不過當年你在我胸口刺劍之仇我不會忘,在這期間我會要你三次命,如果你全然躲過那今後你我不虧不欠,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恨意.”

“對了,這焚天血玉棺和下方鎮壓的四鼎香爐當年都是你留下的,現在也算是物歸原主,咱們後會有期!”

說話間女人幻化成一道紅影向著石門方向而去,待我袖間縛魂絲擊發時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距離她這麼近怎麼不攔住她,你剛才想什麼呢!”

我看著身前的林厭埋怨道。

林厭當時距離女人不過數米距離,憑藉他的身法足以攔住女人去路,可他卻愣在當場沒有絲毫反應,甚至是眼睜睜的看她逃離此處。

“我在想你為什麼出刀慢了,我認識的沈臨凡可是殺伐果斷,為何遇上這女人你倒是心軟了.”

林厭雙手環抱面無表情道。

“誰說我心軟了,我只是……”“只是什麼?”

不等我說完林厭追問道。

“算,跟你說不清楚,等再見到她我非將她滅了不可!”

我面色陰沉道。

林厭聞言冷哼一聲:“別是娶了她才好.”

面對林厭出言諷刺我沒繼續搭理他,行至棺前低頭看去,這棺中除了女人之外空無一物,也並未留下任何線索,若說蛛絲馬跡或許就是棺下鎮壓的四鼎青銅爐。

“剛才她說這焚天血玉棺和四鼎青銅爐都是我留下的,我怎麼沒有一丁點兒印象,你說她會不會是在唬我?”

我轉頭看向林厭問道。

“是不是在唬你我不知道,在乎你倒是真的,這女人跟你之間肯定有糾葛,憑她的眼神……”“行了,你趕緊打住,別再說這女人的事情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陳靖元滅了,根據那女人的話來看陳靖元應該就是段雲雷的師父.”

我擔心林厭繼續嘲諷我,連忙換了個話題。

聽到這話林厭眉頭緊皺:“咱們自從到了白水寨就一直沒聽說過陳靖元這個名字,再說咱們這次進來不是為了尋找陳援朝孫子的下落嗎?”

“此處除了石門之外再無任何出入口,陳援朝的孫子到底去了哪裡,難不成真是憑空消失了?”

“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進入石室的道路只有一條,分叉路也是咱們二人各自穿過,可其間都沒有發現陳援朝孫子的蹤跡..”

“如此看來只有兩種可能,陳援朝的孫子根本就沒有丟失,或者說陳援朝根本就沒有孫子!”

我不顧林厭驚詫神情,轉頭看向石室四周,冷笑道:“陳靖元,你這一招的確是高,連林厭都被你矇在鼓裡.”

“可常言道百密終有一疏,即便你能夠瞞天過海,可你終究瞞不過我,我知道你就在這附近窺視,別藏著了,趕緊出來吧!”

我話音剛落地一陣狂笑之聲響徹石室,旋即我便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金陵城的小沈爺果然是不同凡響,不過我不明白到底是哪裡有疏忽,這個局我可是佈置得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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