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安伊伊把手機舉了舉,很是咬牙切齒道:“有人想毀了我才籤的藝人。”

“晏子遇?”

“嗯!他那表姐找媒體爆料,說沈姨是小三,破壞了人家家庭,母親沒有道德,兒子又能有什麼道德?

如此德行虧空的藝人,不適合做偶像。

太氣人了!別人爆也就算了,還是晏子遇的親表姐。

她難道不知道把晏子遇拉下來,她的名聲也臭了。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道她不知道?”

如果那個什麼表姐要是在她身邊,她肯定要暴打她一頓,替她父母好好教育教育,太沒腦子了。

靳逸有些醋,“嗤!看來晏子遇在你心裡很有分量嘛!”

正在氣頭上的人,並沒有聽出靳逸話裡的檸檬味。

“哥哥,他是沈姨的兒子,我救過沈姨,沈姨如今又住在我家,跟我們全家的關係都好,對我也好。她兒子出事,沈姨肯定最難過。

我不想沈姨難過。”

靳逸見她眼裡的清明,不像是說假話,頓時舒服了。

原來兒子是沾了母親的光。

呵呵!簡直子憑母貴!

其實早些時候,安伊伊就讓憶南閣查過。

晏子遇是個什麼情況,她比誰都清楚。

“逸哥哥,這完全就是混淆視聽。晏子遇的媽媽是正妻,只是生下晏子遇時晚了那個小三兒子半個月。

說起來,子遇哥哥那父親還真不是東西。

他一邊要跟初戀海誓山盟,一邊又想要透過聯姻來謀奪沈家財產。

那對狗男女很是壞得很,竟然聯合起來算計沈姨,簡直就是合併同類項。

而那小三也真是夠了,為了攀高枝,為了鯉魚跳農門,連那個男人好賭這種惡習都上趕著撲去,二叔還是個縱火殺人犯。就這種家庭,還上趕著算計做小三,也不知道她是眼瞎還是心盲。”

靳逸扶額:他養的小仙女不知何時歪樓了。

可這樣崩人設的小朋友看起來又很有活力,總覺得無比可愛。

靳逸不知道的是,在他眼裡,某人就算是眼角糊眼屎他也覺得可愛。

他養的小仙女天下第一可愛,不接受反駁。

“你查到的就這些?”

安伊伊眨巴著眼睛看靳逸,意思是靜聽下文。

可靳逸不打算細講了。

“不急,回頭讓靳木送一份完整的資料過來給你看。”

晏子遇的身世,經他所謂的表姐一報道,各家媒體紛紛轉載轉播,短短几個小時就吹遍了大江南北。

時代在發展,一切事物變得快節奏起來,也透明化起來。

這源得於科技的發展以及晏子遇新出道光環——黑騎士男團C位成員,以及本次選秀節目的冠軍光環,讓他成了現目前流量最高的小生。

說來說去,是晏子遇動了某些人的蛋糕。

丁海棠是時代的員工,更是晏子遇的經紀人。

事情一發生,她就緊急處理,但顯然收效甚微。

她打電話過來求救時,安伊伊剛洗完澡出來。

“不用擔心,假的真不了,明天會有反轉。”

這算是給了丁海棠一劑靜心丸。

應自家老闆的吩咐,溫少哲把東西送給了幾家媒體,並跟他們約好統一時間放出訊息。

中午,正是大家用飯的時間,各大電視臺同時放出了澄清資料。

正吵得如火如荼的一眾,聲音戛然而止。

等看完後,一眾觀眾紛紛吐槽起來。

“什麼小三?人家才是正牌,不然領證做什麼?”

“有些人顛倒是非啊!還有那個宴渣男,包著小三,還好意思密謀人家的財產,這不是又當又立嗎?

噁心到家了!”

晏子遇母親是小三一說,因為有民政部門早年的結婚登記原本圖片,打臉了之前唾罵他們母子二人的人。

不過,也只掐滅了一點小火苗,他們還可以掙扎一下。

跟著,這幫黑子轉而去罵晏子遇的渣男父親,扒出他是個賭鬼,好吃懶做,整日就知道賭,外帶醉生夢死。

這樣品質低劣的男人,養出的兒子估計也是劣根性。

正在大家如火如荼的掰扯晏子遇是否跟他的渣爹一樣時。

媒體突然又補充了最新訊息。

不過,這次有點特殊。

因為出來補充訊息的不是媒體,而是某安全科。

其領導親自坐到電視機面前,說晏子遇的身生父母另有其人,除了這個,這位領導人還展示了照片等物件。

而照片上的男女,跟晏子遇的照片一比,完全像一家人,毫無違和感。

這位領導人吐露,晏子遇就是這二位英雄烈士的兒子,而沈雅和所謂的晏子遇的渣爹,那只是晏子遇的養父母。

接著,他出示了一張十多年前的領養政府,上面有當時的有關部門印章,媒體譁然。

“有什麼樣的爹就會有什麼樣的兒子?黑子們,出來自己看看,人家是烈士後代。”

“英雄的後代,你們也好意思黑。試問你們三代之內可否有人為國家做過什麼?”

“之前還有人咬著說二叔是縱火殺人犯,晏子遇怕也會有這種暴躁基因。渣渣們,睜大眼睛看,他的基因叫英雄。”

晏子遇的事情告一段落。

安伊伊擔心晏子遇的狀態,打電話問丁海棠。

得到的答案是人家半點不受影響。

不過,安伊伊也只當是晏子遇一方怕她擔心。

時代傳媒八樓裡的一號錄音棚。

“導演,他一直都在錄,沒出來過?”

導演頂著兩個黑眼圈,但表情還維持著年輕人的熱血興奮。

“好苗子啊!有天賦還努力,我喜歡!”

導演答非所問,但丁海棠也隱約明白了。

好吧,我再問一個問題。

“期間他休息過嗎?”

導演這下正眼看丁海棠了,一副你這不是廢話的表情:把一首歌錄到極致,哦!等中午就發行了,你說呢?

丁海棠明白了,這小子自始至終就不知道自家那點爆料。

虧她還擔心得睡不著,也幸好忙著公關,沒來得及跑來跟他講,不然就……

不過,這小子也太厲害了吧。

就一天一夜的時間,他竟然就可以出單曲了。

尋常出個單曲,沒有三個月也得一個月吧,他這算是歷史最快了吧。

藉著這波熱度,發行組中午的時候把這首單曲正式發行。

據說到了傍晚,銷量就賽過了各老牌歌手,成了一匹殺出重圍的黑馬。

甚至在未來一個月內都在霸榜第一。

無疑,在這個夏天,晏子遇火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這天,安伊伊才掛了靳逸的電話,就接到邱疏的電話。

安伊伊有些意外,實在是這個儲存進來的電話,它一直沒有啟動過。

突然打了過來,安伊伊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接了起來。

不想邱疏說的卻是關於師父的事。

師父怎麼了?

等聽完邱疏的話,安伊伊連忙拿上包就出門。

吳叔今日出去給眠姨辦事了,安伊伊就出門打車,偏偏越急越打不到車。

正急著,一輛車靠邊停了,然後一張有些蒼白的臉從車窗探了出來。

“伊伊同學,你是要打車嗎?”

安伊伊一看,原來是他們三班的男版林黛玉,想起司謹言拜託她幫看病的事。

便詢問起來。

“是要打車。對了,我給你的藥還有嗎?”

司貝西:“伊伊,我正要跟你講呢,就今晚最後一次了。”

安伊伊想著既然碰見了,那就幫他把把脈。

正好司貝西邀請她上車,安伊伊也就沒推辭。

上了車,前邊的司機非常友好的跟安伊伊打招呼。

“伊伊同學,我們二少爺的病就麻煩你了。”

安伊伊笑著搖頭,“不麻煩,我們是同學,同學之間能幫則幫。”

秦叔很欣慰,二少爺的眼光真好,喜歡的同學竟是這麼通達之人。

“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坐穩後,安伊伊就開口。

司貝西因為體寒,大夏天穿的也多,甚至連手都揣兜裡。

聽了安伊伊的話,司貝西連忙伸出了手,同時手裡舉了一根棒棒糖。

“伊伊,送給你,謝謝你幫我治病。”

安伊伊沒客氣,接過來直接就剝了紙叼在嘴裡。

司貝西見狀,笑得明眸皓齒的,連小虎牙都露了出來。

前方的秦叔再次感慨:伊伊同學果然與眾不同,二少爺在別人面前可不會這樣笑,若不是從小看著他長大,他都要以為少爺換了一個人了。

“不錯,你留個地址給我,今晚我會把你的藥煉製成藥丸,明天給你送過去。

今天我還有事,暫時做不了。對了,麻煩秦叔就在路邊停一下,我得下車坐公交去。”

司貝西很捨不得安伊伊,但聽說她還有事,便也不悠著,但堅持要把她送到目的地。

靜水月色,安伊伊搖了搖門,很快就有人來開了。

不過不是師父,是杵著柺杖的風。

“我師父呢?”

風有些一言難盡的朝窗臺上放著一盆君子蘭的房間抬了抬。

安伊伊快步朝那間房走過去,風也跟隨其後。

門沒關,從外面就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這想必就是那位姑娘了。

師父呢?

安伊伊四處看,但師父顯然沒在房間。

風也覺得奇怪,剛剛周大夫明明說他去跟那個姑娘再談談。

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呢?

安伊伊走了進去,看清了床上人的樣子。

很年輕,不超過二十歲的樣子,模樣很好,算得上萬裡挑一的那種。

只是此刻臉色蒼白,看上去有些嬌弱。

突然,原本閉著眼的女子睜開了眼睛。

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視線相撞。

女子警惕發問,“你是誰?”

安伊伊涼涼的挑眉,“我是誰跟你有關係?”

女子被安伊伊這話一噎,心裡不爽及了。

而且,眼前的女孩比她年輕,比她好看,連她一個女人看到都暗自驚歎。

這天生就是勾男人心的妖精。

安伊伊掃她一眼,就知道這女人定然想些上不得檯面的事。

“起來,穿好衣服自己離開,要麼我報警?你二選一。”

女子沒想到安伊伊這麼剛,立馬就來氣了。

“你是什麼意思?你竟然趕我走?還有,報什麼警?我如今懷了周大夫的孩子,這裡是周大夫的家,我帶孩子住他家裡有錯?

倒是你一個不相干的人該離開吧?”

“閉嘴!這裡是我伊伊的家,你有什麼資格攆她走。”

突然聽到帶著沉冷的聲音,女人立馬閉嘴,並換了一副模樣。

“周大夫,你回來啦?這位是?”

周大夫不理她,倒是笑著走向安伊伊,“怎麼跑過來了?也不多約同伴出去玩玩,等你收到錄取通知書,怕是沒時間。”

安伊伊沒理會這些事,直奔主題,“師父,既然她不走,那咱們報警吧。”

周大夫愕然了一瞬,老實說,他從來沒想過報警。

雖然這姑娘恩將仇報賴上了他,但他也不忍心把人趕出去,除非女孩子的家人來接她。

但他向來聽小徒弟的話。

“行,我聽你的。”

下地了的女孩不可思議的瞪周廣德,“周大夫,你,你不能報警,我懷的可是你的孩子。”

安伊伊之前就報的警,這會兒人家已經來到門口。

“請問是誰報的警?”

守在門口的風說是他報的,把事情大概說了下,就帶著警察進了這屋。

女人臉色更白了,甚至哆嗦起來。

“警察叔叔,就是這個女人自己跌倒在我師父的門前,我師父本是治病救人的大夫,看到她一個孕婦抱著肚子喊疼,就好心上前救治。

結果這女人乾脆裝暈,我師父就讓鄰居把她抬進屋裡為她救治。

我師父好心為她保住了孩子,她倒好,反過來咬我師父一口。

說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師父的。

警察叔叔,今天之前,我師父壓根不認識她,你們不信可以去查,問問隔壁鄰居們可有看到之前這個女人來找過我師父?”

因為巷子口就停了警車,早就在警察進來的時候,鄰居們就圍進來看熱鬧了。

聽到安伊伊的話,最後擠進來的花嬸連忙附和。

“沒有,我家就住在對面,鄰里平時有個風吹草動我們都知道。

我敢打包票,這個女人從來沒來過這裡。”

女人不死心,蒼白的臉上有顆顆淚珠無聲滾落,看得人心疼。

安伊伊挑眉:原來是個茶藝大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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