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兩姐妹再也不敢眼睛往安陌身上掃,低著頭跟兩隻鵪鶉似的。

等在安家門口下了車後,王月晴姐妹倆跑得跟後面有鬼追著似的。

車子裡倆兄妹都情不自禁的笑出殺豬聲。

只是讓兄妹倆沒想到的是,王家人不太長記性。

院子裡,鄰村有名的媒婆在吹得天花亂墜。

要不是礙於對方是個女人,安青竹只差把人丟出去了。

從外面回來的安北就沒那麼好脾氣了。

“你說啥?誰求娶誰?給我再說一遍。”

安北長的好看,打扮的也時髦,可渾身的殺氣讓半芹嬸本能的嚇得不敢往下講,跟卡了脖子似的。

“講啊,怎麼不講了?是要讓老子喊狗來咬你一頓才講?”

半芹嬸子快被嚇哭了。

一時也不知道是講好還是不講好。

眼前好看的小郎君太嚇人了。

而大門口實時被一隻大黑狗堵住,那大黑狗的兇光啊,宛如夜間鬼魅一樣,隨時隨地像是要人命一樣。

半芹嬸子再不敢耽擱。

“是,是王家小子,就是綠水塘王家王志超,他看上你們家五姑娘,讓我代為誠心求娶。”

半芹嬸子說完,舔舔舌頭,偷偷觀察了下安北似乎沒把她大卸八塊,懸城門的心稍微緩了緩。

“還有呢?”

“還有……還有……”

雖然這位好看的煞神現在沒有對她動手,可半芹嬸子總感覺她要是敢說出來,保準身首分裂。

“說啊!”

這一聲吼,嚇得半芹嬸魂魄亂飛。

哆哆嗦嗦開口:“還有,還有,王家姐妹看上安家兩位郎君。”

半芹嬸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面前的煞神沒之前恐怖了。

“說清楚,誰看上誰?還有,那個狗屁王志超怎麼也姓王,跟這倆姐妹什麼關係?”

興許是過了最初的深淵恐懼,半芹嬸子沒之前那麼怕了。

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汗,吞了吞口水,照實回答。

“王志超就是王月晴王月棠的弟弟。他們父母離婚後,王志超跟著父親留在原來的綠水塘村,王月晴王月棠倆姐妹則跟著母親改嫁到了清水村老方家?”

清水村總共也就那麼一兩戶姓方的,安北立馬反應過來。

“方衛國?”

半芹嬸子連連點頭,生怕點慢了被煞神一鞭子打殘。

“說啊!然後呢?”

“然後……然後王月晴看上電視裡的安庭,王月棠看上你們二哥安陌,就,就託我來說親。”

半芹嬸子閉上眼睛把話講完,跟吃斷頭飯一樣等著安北發落。

“他們也配?”

可半芹嬸子慌神半天,也不見煞神對她出手,睜眼一看,只看到煞神小旋風似的尾影消失在安家大門口。

半芹嬸子嚇得癱坐地上:艾瑪!這安家跟個龍潭虎穴似的,要命啊,早知道就算那個李春香給她一坐金山她也不來。

最後半芹嬸子是在大黑的追趕下,連滾帶爬的跑了。

方衛賢家的院子裡,此時已經被安北一條馬鞭砸得一樣不剩,院子裡已經人仰馬翻。

“住手,住手啊!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安家的惡鬼啊!你不是明星嗎?信不信我把這事跟記者說說,到時候讓你身敗名裂。”

安北突然笑了,露出整齊的八顆牙齒。

可李春香母女三人看著就怕得往後退。

實在是這笑容怪瘮人的!

“怎麼?心疼了?那你們讓人去我家撒野做著痴心妄想褻瀆我哥我妹的夢我就不心疼,我恨不得扒了你這臭女人的皮。”

這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李春香嚇得渾身哆嗦,再是不敢說半句話。

村民們圍在方家大門口,此時也打聽出了訊息。

“真是太不要臉了,就她生的那雙破鞋,還好意思肖想人家安家老大,就是二閨女沒啥汙點,那也是給安家老二提鞋都不配。還有那不是東西的王志超,聽說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混子,幹啥啥不行,打架坑老最是行,就那混子模樣,還肖想安家小閨女?怕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

“就是,也不知道這母女三人,不,是母子四人,也不知道哪來的臉,虧他們好意思啊!”

有人聽明白了後,忍不住笑了,並大聲朝院子裡喊話。

“李春香,你做夢想屁吃呢?就你養的那三個貨色,就是尋常人家都不敢要,你還做馬不知臉長的肖想安家兄妹,你是要笑死我們嗎?”

“不就是想人笑掉大牙嗎?依我說,安家四小子做的還輕了,該往李春香母女身上砸,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活該一次性長記性才是,省得一天就想些不該想的。”

此時那母女已經羞愧得不敢看人了。

才從地裡回來的方衛賢也大體聽懂了。

他心疼一地壞了的傢俬,但更很讓他丟臉的那母子三人。

於是下一秒,牆角靠著的鞭子就被方衛國抄起來。

“啊!啊……當家的,別打,別打了,疼啊……”

可方衛賢像是聽不到一樣,一腔怒火都往這母女三人身上撒。

其他人見這樣,也紛紛悄無聲息的走了。

安北心裡的火氣總算卸了,轉身要走。

可這方衛賢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立馬轉頭。

“安家小子,你砸了我家的東西就這樣走了?”

安北眯眼:“方叔這是想我賠償?”

方衛賢此時沒有回答,深幽凹陷是雙眼已經告訴了答案。

安北氣笑:“方叔,你還真是無恥呢!我本來以為你對伊伊好歹會有那麼點維護,沒想到你都知道這婆娘打上伊伊的主意,想讓她那不成器的廢物兒子娶伊伊了,你還能這麼無動於衷,我真是大寫的服氣啊!”

方衛賢被安北這話說得騷紅了老臉。

“安家小子,這事一碼歸一碼……”

“行啊!想要一碼歸一碼,好說!咱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說到說到,就說李春香這個婆娘在拐賣人口,還是未成年人。”

李春香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此時也顧不上渾身上下的傷了。

“安家小子,我什麼時候做過那種事?”

“哦!你不是正在做麼?伊伊她未成年,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你拐賣,我有認證哦!”

李春香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但她只以為安北在說渾話。

“李春香,你別不信,我安北有的是錢,你信不信,我只要一招手,立馬就有人來指證你?到時候讓你在裡邊關個十年八年爽個夠。”

到底是見識淺薄,訊息閉塞,被安北這麼一頓忽悠,李春香竟然信了。

“不,我不能坐牢。他爹,別!我不想坐牢,求求你了……”

而方衛賢,雖然心疼壞了的家業,但現在看著抱著他大腿的李春香,一個主意計上心頭。

一場鬧劇快速收場,安北卻不大開心。

“小伊伊,以後出門戴個面紗。”免得有些不長眼的人肖想。

何香雲一個巴掌甩過來。

“死小子,你說什麼呢?你妹想怎樣就怎樣?你不能因為有姑娘出事,就讓所有姑娘不穿裙子,我家伊伊又沒錯,你在這嘀咕什麼?虧你還是國民偶像呢!以我看,你是國民狗熊還差不多。”

安北:“……”他早就說了,他不是親生的!

這個時候,大門口的小雙大聲喊話。

“伊伊妹妹,有人找。”

在二哥書房靜心看二哥畫畫的安伊伊,突然聽到這靈魂一嗓子,立馬直起身往外碎步跑。

“誰啊?”

然後就見那一身綠色身影進了院子。

汪江晟?

“二哥,我下去看看。”

不等安陌開口,人影已經下樓梯了。

安陌勾唇搖頭,一來村裡,小妹就格外開心,每天都像是蝴蝶一樣飛啊飛。

“汪大哥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

汪江晟也不耽擱,把隨行的一個袋子推過來,開夢見山的問。

“是這樣,我想請伊伊你幫個忙。”

原來汪江晟的大嫂白珺出軌的事,終於被捅破了,還是被婆婆和村裡的村民一道撞見,實在太丟人了。

安伊伊在火車上是撞見,後來知道汪江晟同白珺的關係後,卻又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尤其看到白珺抱著三歲的汪軒學,總覺得有些事情一旦裂口,跟水庫開閘一樣不可控。

卻沒想到是白珺自己暴露了。

原來白珺一直和同村的已婚男人蘇嘉平暗通款曲,蘇嘉平這人做事哈啥不行,哄女人他第一。

而且他專哄那種寡婦和跟丈夫不和的女人,往往這樣的女人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缺愛,總會被他三言兩語哄騙,繼而要人要財。

據汪江晟說,他哥當年死的撫卹金一次性發放,母親羅淑慧是個通情達理的人,錢被白珺先一步拿到並攥在手裡也沒說什麼。

心想自己兒子都走了,兒媳婦日子艱難,理應多照拂些,多謝安全感。

更何況錢攢起來,以後也是給唯一的小孫子的。

卻沒想到前日一搜,白珺這女人不但把他大哥的撫卹金全送給了蘇嘉平了,就連羅淑慧平時給小孫子攢的讀書錢也被白珺一道貼補了蘇嘉平。

事情到這個地步,白珺鐵定是不能留在蘇家了。

現在的問題就是孩子。

白珺不可能要孩子,她揚言孩子是拖油瓶,她堅決不要,人倒是堅決要離開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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