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安陌緊張的聲音傳來,讓安伊伊一時從夢中的衝擊畫面中走出來,仔細看,自家二哥好好的站她面前,安伊伊這才鬆了口氣。

“二哥,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夢。”

聽說是做夢,安陌這才鬆了口氣,給她量了量體溫,燒算是退了,半個小時前他量過,到現在沒有反覆,算是穩定了。

安陌沒有問妹妹夢到了什麼,畢竟妹妹想說自己會說,這個哥哥啊,向來是最善解人意的。

“二哥,我現在好了,你也回去休息。”

安陌想了想,沒有拒絕,幫妹妹把保溫杯的水續滿,拉好被子,交代幾句,這才關門離開。

安伊伊有些好笑,哥哥們一個二個的都當她是小時候嗎?

他們能長大,難道自己就原地踏步?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感覺門口窸窸窣窣的,安伊伊有些頭皮發麻,莫非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好在藉著微弱的月光,安伊伊看到了一顆頭。

得,原來是個小賊。

膽兒還真肥,先看看他要做什麼,不急的。

就見那小賊輕手輕腳的徑直朝她床鋪過來。

這是要做什麼?劫色?在小賊快捱到她的時候,安伊伊迅速做出反應,一拳就揍上了對方面門。

“啊!”隨著一聲慘叫,安陌那邊也迅速衝了過來。

只是,等燈亮後看清是誰時,安陌甚是無語。

三分鐘後,樓下的家人也都全聚到了樓上,就連姬飛也來了。

只是他本以為是小丫頭半夜出什麼狀況了,卻發現事實跟他想的不一樣。

見是人家的家事,跟小丫頭身體情況沒關係,姬飛尋了個藉口就趕緊溜了。

現場留下的都是安家人,何香雲及其無語的盯著自家兒子。

“安北,你是腦子長屁股上了嗎?”

被妹妹揍成熊貓眼的安北:“……”他果然不是親生的。

他這麼慘了,為毛所有人不是心疼他關心他,而是指責他?

安北表示這日子沒發過了。

“媽,我就是想來看看妹妹怎麼樣了?”我有錯嗎?天知道他根本就睡不著,因為記掛著妹妹,生怕小丫頭像小時候一樣,要人哄,畢竟發燒是真難受,誰能想到一進來就被揍了。

安北幽怨的看向坐在床上的小妹。

他比竇娥還冤啊!

“看你妹妹做什麼?莫非你還不該揍了?”

安北:瞧瞧這是人話嗎?

算了,每個人都對他有深深的敵意,講不清,他還是跟妹妹說吧。

“妹妹,我真的只是想來看看你,若是你不舒服,我就像小時候一樣哄你,把你哄睡了。可你怎麼就打我了?還打我眼睛……”

安北很氣的,他就是靠臉吃飯的,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安伊伊摸摸鼻子,“四哥,你鬼鬼祟祟的從門縫裡擠進來,我以為是哪個翻牆進來的小偷,真的,我……”安伊伊沒敢說懷疑對方劫色。

“咳咳,四哥,對不起啊。”

安北揮揮手,剛還幽怨的情緒瞬間沒了,罷了罷了,小丫頭還生著病的,再說又不是故意的。

“聽到了沒有,你不會光明正大的嗎?鬼鬼祟祟的,就別怪伊伊揍你,也是你妹妹了,你要是半夜摸老孃房裡,老孃怕是一刀給你頭割下來都行。”

安北:“……”老媽,狠還是你狠!

一場鬧劇很快收場,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安家集體晚起。

林阿婆本想喊人,是遇到姬飛了,姬飛跟她打聽村裡的風土人情,一來二去的就混熟了,便說起昨晚的事。

林阿婆很是驚奇,她怎麼就睡那麼沉?什麼都沒聽到?

中午飯的時候,安家人才陸陸續續下來吃飯,吃完飯過後,何香雲也跟大家說了一個事。

原來夫妻二人昨晚下樓後也一時睡不著,便說起了兄妹幾人高考的事情。

願想等回京市再辦,但如今改變主意,想要在村子裡辦一場,熱鬧熱鬧。

夫妻二人一說,安陌就點頭同意了。

也是這個時候,封覆來安家,同樣說起請客的問題,得知安家準備在村子裡辦流水席,就想通知京市的老頭子,但被何香雲攔住了。

“你還是別通知他了,他一把年紀的,舟車勞頓的,萬一出問題麻煩,如果實在想給伊伊他們慶祝,等回京市後,我們再辦一場就是。”

封覆想想也是,便也作罷,倒是不忘給自己老師打電話過去。

何香雲絕對屬於行動派,夫妻才決定,便行動起來準備,先讓安陌和莫蘭挨家挨戶通知,這邊則是通知縣城的安家酒店經理,讓他到時候務必幫安家尋一個廚師團隊幫忙做菜,兩天後過來商量。

買菜什麼的也要一天時間,流水席就在三天後。

安家要辦流水席的事情,一下子就在村子裡傳開了。

同時傳開的還有安家兄妹們考上大學的事,如果之前他們是少部分隱隱聽說,那現在就是全村被科普。

“安家肯定是祖墳冒煙了。”

“就是,安家肯定是祖上積德了。”

“不敢想啊,一下都考上了。女兒和安南的狀元,安北本身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如今人家還是學霸,考了榜眼,就連莫蘭都是探花。”

“嘖嘖!全國前三都出在他們家裡了。不是祖墳冒煙我都不信。”

“這安家別說,是真的厲害,你看看安庭和安陌,安庭天天上新聞,安陌我聽我兒子說人家已經是大畫家了。”

“安家太會養孩子了,不行,我回去就讓我家孫子孫女向安家人學習,以他們為榜樣,好好學習。”

“我家也是。”

一時間,風向瞬間變了,大家都暗搓搓的回去教育家裡的孩子們,一定要好好讀書,向安家兄弟姐妹一樣大放異彩,考上理想的大學。

安伊伊不知道全村人把他們兄妹五人當榜樣學習,正想著等會兒去哪裡玩時,大門口有人敲門。

林阿婆前去開門。

“誰啊?”

“請問安陌安伊伊兄妹是不是住這裡?”

陌生聲音?提她和二哥的名字?

安伊伊一頭霧水,朝門口望去,不想自家二哥已經在門口了。

“我就是安陌,請問你們是?”

來人一行人,兩個年老的,以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另外一個看樣子三十不到,安陌確定不認識對方。

但對方一聽他是安陌,立馬像是黑夜裡看到火光一樣,激動的上前拉著他的手。

“小夥子,太感謝你了。不知你還記不記得那天……”

經銀髮老頭說起來,安陌才想起來。

哦!原來是那對孕婦的家人。

把人請到了客廳裡坐下喝茶。

“其實,那天是我妹妹先看到人上去要救的。”

安陌實話實說,若非妹妹,他大機率也不會去抱一個孕婦。

這樣說的話,孕婦家人也明白了,重點該感謝那個小丫頭。

“伊伊,你過來。”

安伊伊悄默默想逃出去玩樂的夢想被截住,幽怨的掃了她家二哥一眼。

二哥,我還是不是你疼愛的小可愛了?

一番寒暄感謝後,安伊伊和安陌都認識了對方。

老夫妻二人是孕婦的公公婆婆,也就是三十歲左右這個男人的父母。

而男人身份還不簡單,竟然是明城新上任的一把手韓書謨。

同行的另外一個年輕的是他的秘書曲文。

孕婦叫鄭珍。

之所以會在清城縣,那是因為覺得清城縣環境好,索性就讓媳婦在清城縣養胎。

有倆老看著,韓書謨也放心,卻不想到還是差點出意外。

從韓書謨嘴裡知道,倆老這段時間總是自責,同時也感激安陌兄妹,惦記著來感謝他們,也是費了一番功夫,這才知道他們就住在清水村,這才忙過來感謝。

找到了人,韓書謨便讓秘書去車裡把禮物拿下來。

一堆堆的禮物擺得整張茶几都放不下。

客氣的說不必,但對方實在太熱情,根本推脫不了。

說著說著,讓一家人得知三天後他們家會擺流水席,一家人就問他們是否可以前來。

本就是圖個熱鬧,安陌笑著告訴他們,想來的話他們家都歡迎。

送走韓家人,何香雲還一臉回不過神來的樣子。

“青竹,你說咱女兒這運氣……”

安青竹也笑了,女兒是錦鯉無疑了,看看,隨便救個孕婦也能救出這麼大一人物來。

就連二兒子都跟著沾光。

還有,自從他們家收養了伊伊,看看,安家現在,不管幾個孩子,就是自己的事業也是越來越紅火了。

安青竹這個女兒控,就算這一切不是女兒的功勞,他也能全部安在女兒身上沒商量。

何香雲懶得理他。

跟他說女兒運氣好,他要扯什麼錦鯉。

自家閨女是小仙女好麼?哪是一條錦鯉能比?

這邊,安伊伊也總算想起看姬飛給她的報告了。

行吧,既然好了就走一趟汪江晟的那個村子。

“什麼?伊伊,你要來?”

“怎麼?不歡迎?”

那邊的汪江晟連忙擺手,“哪能呢?你誤會了”這可是財神,他會不歡迎財神?

不過,他也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

“親子鑑定出來了?怎麼樣?那孩子是不是我親侄兒?”

對於這個問題,安伊伊閉嘴不答。

“行吧,反正等會兒我就能看到。對了,我這就回家等你們。”

於汪江晟來說,安伊伊不回答他的問題,八成就是小侄兒不是他汪家的孩子。

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他失落死了。

要知道那是大哥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

他們兄弟感情從小就好,他哥不單是照顧他生活帶他玩的哥,同時也是他行路上一直以來的燈塔。

感情可想而知。

所以,於他來說,只要大哥還有血脈留在世上,他就覺得大哥還在身邊,不曾離去。

可如今,那象徵大哥血脈的孩子竟然不是大哥的,這打擊可想而知。

一個大男人,直接就蹲路邊抹起了眼淚來。

“我說汪江晟,你幹嘛哭起來?是出什麼事了嗎?”這些天和汪江晟一起創業的蘇知憶,很是不解的上前來詢問。

無奈汪江晟一句話不跟她講。

蘇知憶對他翻了個白眼:大男人家家的,跟個娘們似的。

汪江晟如今也顧不上去想蘇知憶的取笑。

傷心歸傷心,但他還記著正事。

“你開車,我們回去,伊伊要來我家了。”

聽說伊伊要來,蘇知憶什麼都來不及想了,一路哼著小曲的手握方向盤。

她的開心跟汪江晟的情緒低落形成鮮明對比。

汪江晟咬牙,這個女人沒心沒肺。

汪江晟才到家一會兒,安伊伊也由二哥陪著到了汪家。

羅淑慧在家帶孫子,看到安伊伊他們兄妹來,連忙就給倒茶拿糖果點心來招待。

“諾,你要的東西。”

把東西推給對面的汪江晟,安伊伊狀似無意的四處掃了一圈,不見汪家大嫂的身影,莫不是被趕出去了?

等汪江晟看完親子鑑定最後一頁,噌的就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安伊伊。

“這,這是真的?”

“這能假?”

“可你剛剛?”

“我剛剛怎麼了?我可沒說不是。”

汪江晟回想了一下,安伊伊的確沒有說過。

汪江晟自己拍上了後腦勺,一邊高興的露出八顆牙齒。

那模樣看上去,真的很傻。

蘇知憶有些對他不忍直視。

拉著安伊伊聊天。

汪家的事情很快有了結果。

孩子汪軒學既然是汪家的血脈,自然是由汪家來撫養。

而白珺不檢點,跟有婦之夫攪合在一起,被汪家逐出汪家。

對於白珺來說,她還這麼年輕,也不可能困在汪家一輩子,並沒有多說什麼就接受了,很速度的把戶口牽走。

但沒過多久,聽說白珺又回來汪家鬧了。

據蘇知憶說,是白珺的那個男人攛掇白珺,讓她以孩子為由跟汪家索要錢財。

只是大鬧一場,白珺非但一分錢沒要到,反倒是自己名聲臭了。

從前汪家人善待她,羅淑慧這個婆婆把錢財都給她拿著,本來不打算說的,但這次不知被誰捅出去,說白珺把汪家積攢起來的錢財都拿起給外面的男人了。

就連汪家小叔在部隊每個月寄回來的錢,也同樣被她拿去補貼男人,這觸碰到了村民的底線,吩咐朝她口誅筆伐。

關鍵這還沒完,她好的那個男人的媳婦不知哪裡聽到了訊息,當即就殺到汪家門口,把白珺打得甚是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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