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是感激,說了她叫任千柳,男的叫廣寒之,二人京市人,利用假期出來旅行結婚,聽說這雪山很神秘,上邊還藏著很多美景,便想著一睹風采,但因為對路不熟,不小心踩踏墜落懸崖,要不是那棵樹枝接了他們一下,緩衝了那股力道,他們今天必死無疑。

而且更要命的是這裡人跡罕至,很少有人踏足,他們已經在懸崖底下待了三個多小時了,本來以為要死在下面了,沒想到遇到他們,可以說他們的命就是他們三個救的。

一對男女對他們三個千恩萬謝,差點就跪下磕頭了。

看得出是真的感激。

蕭衛東有些受之有愧,“其實你們最應該感謝的是他,我逸哥最先聽到下邊的動靜的,也是我逸哥二話不說跳下去救你們,要是讓我遇到,我是不敢直接下去的。”

一對男女有些感慨他的耿直老實,同時也對靳逸甚是感激流涕。

“行了,咱們得趕緊下山,她這個樣子,肯定是走不了了,得人背,這樣,我們三個輪流來背。”

這次,廣寒之連忙拒絕了,他哪好意思再讓人負擔他們,“我一個人就行,能把我們救上來,已經是多大的恩情了,哪裡還能再拖累你們?再說,我肯定能揹她下山的。”

靳逸見他堅持,也只好說:“那我們一起下山,要是需要幫忙的話儘管開口。”

廣寒之應著。

別說,他體力是真的好,一路不帶喘的把人背下山,路上他才說他是戶外運動愛好者,攀登過珠穆朗瑪峰兩次,都到了頂峰。

這下子,沒人懷疑他的體力了。

一下山,蕭衛東熟門熟路的給廣寒之叫了車,讓人把他們送去醫院。

吃飯的時候,蕭衛東還打趣,“沒有帶你們上頂峰,嫂子是不是覺得遺憾?”

安伊伊搖頭,“如果沒有遇到那樣的事,半途折返,的確會覺得遺憾,但遇到那事後,我和逸哥也反省了我們自己,沒有足夠的戶外裝備就敢往人跡罕至的危險地帶去,這簡直就是不把命當命看待,也是這個事給我們提了個醒。所以,不遺憾,我們已經看過最美的風景了。”

靳逸附和的點頭。

蕭衛東只覺得自己不是電燈泡,自己就是來找虐的,各種狗糧灌得他撐死。

把人送回去,他也該回去了。

同樣的洗洗睡。

不過,睡到半夜某人就開始不安分了,安伊伊迷迷糊糊的醒來,便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要說這人從前倒是個體恤的,你睡著了他就會忍著,安安穩穩陪著睡,如今真是不一樣了,簡直就是盡情壓榨之嫌疑。

熱火朝天了後,二人洗洗躺床上,卻是沒多少睡意。

二人想起廣寒之和任千柳。

“我讓靳水查過了,任千柳是美院老師,廣寒之是理工大教授,二人是在一次聯誼會上認識的,雙方之前都各自談過物件,但都不了了之,具體是因為什麼不得而知,來旅行結婚前打了證了,算是正兒八經的夫妻。”

“沒想到我逸哥也會八卦了。”

“沒辦法,不是某人愛聽八卦麼?”

“嘖!這說的什麼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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