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這是個比他們還狠的狼人,連親弟弟的手都剁!

柴雨是真的狠!

連催債大哥都怕了,連忙回去回覆。

而孫從雪家這一天可謂驚心動魄,先是孫從雪昏死,後是急救車上門。

隔壁鄰居看著被抬走的柴斌一身血,以為是先前那幫人做的,連忙好心的幫報警,可等警察來時,家裡已經人去樓空。

“同志,我們沒有報假警,是真的,那些人都是混社會的,孫女士家只娘仨在家,男人不在家才會被欺負,孫女士現在肯定是在醫院陪兒子了,你們不信可以去醫院問。”

警察自然繼續不了,偌大一個京市,他們也不知道被送去哪家醫院,只得打道回府當做騷擾畫上句號。

柴斌的手因為失血過多,經脈壞死,醫生雖然幫忙接上,但以後這隻手也只能恢復從前十分之一的效用,等於是只能做擺設的廢手。

柴斌接受不了,醒來後大鬧醫院,又哭又扔枕頭的,搞得醫生頭大。

孫從雪自然是非常心疼兒子,但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雖然恨女兒,但也不可能聽兒子的要女兒一隻手做賠,只能承諾以後所有東西都給柴斌,柴雨沒有,而且到時候會讓柴雨拿高價彩禮,也給柴斌,等於柴斌就是柴雨一輩子要揹負的負擔。

即便這樣,柴斌也不能消氣,記恨姐姐是一定的,再多的補償也不能讓他的右手恢復,他現在已經是個殘廢,還是他從前瞧不起的人。

鬧過後,柴斌便一副死氣沉沉,彷彿沒了生機,這讓孫從雪慌得不行,各種好言相勸也沒有效果,只能偷偷去衛生間以淚洗面。

孫從雪跟明鏡似的,兒子現在是恨上女兒了。

如果兒子死了,她的希望也會沒的,女兒終究要嫁出去,兒子卻不一樣,以後她老了是要給她養老送終的。

孫從雪跟兒子來了一次深入的交談。

“所以,你要怎樣才原諒你姐?你們是雙胞胎,從小你就對你姐好,你……”

柴斌死氣沉沉的,提起柴雨,他兩眼都是恨意,要是柴雨在,恐怕也不能全須全尾出這個門,孫從雪心臟狂跳。

作孽啊!

“不用講了。媽,你到底站哪邊?我的手是我姐剁的,你看看她那個樣子,我這些年算是白疼她了,這樣說吧,從她砍掉我手那一刻起,我和她就再沒姐弟情了。”他現在只巴不得也把柴雨的手給砍下來,也讓她嚐嚐那種是撕心裂肺的痛意,更是讓她也跟他一樣頂著殘缺活一輩子。

他方能解氣。

可能料到母親和弟弟內心對她的恨意,柴雨這些天都不露面,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柴雨雖然不露面,但也不影響孫從雪做出決定。

既然一對兒女反目成仇,和解不了的那種,那她也只有站兒子這方,畢竟這才是她的依靠。

孫從雪找到馬老闆,把女兒的身份證和戶口都一併給了馬老闆。

馬老闆見過女兒,一見就喜歡那種,後來聽說女兒是柴盛國親生女,又因為當時柴斌去威脅了一頓,馬老闆這才歇了心思。

他倒是沒想到有一天柴雨的母親會把人給他,只是人得他自己找。

寫了協議,孫從雪提出從馬老闆這裡拿到一百萬,難得的馬老闆竟然也不還價,爽快的轉了賬。

孫從雪把錢給了兒子,心想這算是女兒給兒子的一筆賠償,也跟兒子說了,讓他不要再記恨自己姐姐。

柴斌怎麼可能不計較?

柴盛國寵他,一百萬他還真沒看在眼裡,但聽說自家姐姐給了那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心裡的濁氣總算舒出了些。

而馬老闆這邊,既然有了協議,便可以抓人了。

當然,他們也不會蠻狠著來。

柴雨有個同學,而柴雨最近都住她家,當然,她父母都在外地做生意,家裡常年只有她一個人,帶個柴雨沒問題。

而這一天,同學帶柴雨去了歌舞廳。

本就有些叛逆的柴雨自然也向往這種地方,在她看來,燈紅酒綠,很容易遇到高富帥。

事實上她沒遇到高富帥,卻被同學一杯酒給灌暈。

再醒來,事情已經成定局。

馬老闆說,你別鬧,這些事不怪我,要怪就怪你那狠心的媽。

馬老闆這個人,還真沒有為哪個女人停留過腳步,更何況這種差距,他也知道就算他把人養在身邊也不會得真心,所以也就只嚐個鮮。

於是柴雨還沒回過神來,人就被夜店的李姐給叫了去,培訓她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奉勸你不要清高,就憑你媽欠馬老闆一百萬塊的事,你這輩子都休想走出去。”

柴雨不信。

“你別不信,你的一百萬,在馬老闆這裡每天的利息是百分之十,你媽都拿走三天了,也就是你現在欠馬老闆一百三十萬還多。你如果每天賺不到二十萬,你永遠出不去。人脈吧,妹妹。”

柴雨傻眼了。

可她怎麼可能認命。

她是柴盛國的親生女兒啊!

柴雨想辦法接電話給柴盛國打電話,可這邊管的嚴,她根本沒那個機會。

柴雨恨死孫從雪了,比柴斌恨她還厲害,她想要孫從雪去死,還是很慘的那種。

柴雨沒想到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狠心的母親,把她說送就送人。

這裡到處是保鏢,她根本就逃不走。

這一天,孫從雪得匿名簡訊。

得知家裡這一連串的不幸都是孫柔策劃的,當即氣得心肝兒疼。

她就說家裡怎麼突然就不順了。

柴盛國突然就不寵他們娘仨了。

小兒子手斷了,女兒也毀了,柴盛國也不理她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孫柔在作妖。

對了,難怪別墅過戶不到她名下。

孫從雪跑去找孫柔對質,孫柔也不藏著掖著,大方的承認。

“你得了我的信任,和我男人搞在一起多年,你覺得我不該對你出手?”

姐妹二人多年來第一次吵架,還是大吵,算是撕破臉了。

回頭孫從雪就給柴海露夫妻所在的醫院領導去了一封舉報信。

正值醫院換了新血液,新領導班子一身正氣,勢要整頓醫院這些年來所存在的歪風邪氣。

恰這個時候收到了舉報信,舉報柴海露和賈俊收病人家屬給的紅包,更甚至三年前的一起醫療事故真相也被揭開,對方甩出了證據,顯示那起醫療事故的罪魁禍首就是柴海露,只不過她用錢讓一個剛剛取得醫師資格證的新手頂包了。新手家裡窮,哥哥生病等著錢救命,本身柴海露這邊又用哥哥能不能進醫院治病要挾,新手不得已妥協同意背鍋。

有了人證物證,柴海露夫妻很快被相關部門傳喚,而一去不復返,醫院這邊接到訊息,當即做出開除夫妻二人的決定。

柴海露夫妻的醫生生涯算是徹底完了,不但被吊銷醫生資格證,連在圈子裡的名聲都臭,理想什麼的以後都跟他們無關,這絕對是能夠把人打垮的致命一擊。

無獨有偶,哥哥柴海龍同樣出事了。

柴海龍涉嫌三年前一起開車撞死人逃逸案,這起案子因為種種疑點,一直沒能結案,但家屬始終不肯放棄,一直尋找答案,在手上拿到一些線索後,發現直指柴家飯店的繼承人柴海龍,因為證據還不足,那對夫妻非常謹慎,想繼續深挖的時候,有好心人給他們送來匿名包裹。

裡邊有行車記錄儀,而正是警方一直尋找的證據,裡邊有撞人逃逸的整個過程。

有了影片證據,警方直接拿人,值得一說的是,柴海龍的妻子錢曼當時就坐在副駕駛上,而她自始至終沒有通氣,有了這個證據,她同樣被帶走,到時候就算不是共犯,那也是包庇罪跑不了的。

兒子女兒相繼出事,柴盛國本來在談一起重大投資案,此時也只能匆匆給錢籤協議。

等他抽身去給兒子女兒找律師時,律師也不敢接了。

這簡直太惡劣了,陳年舊案,就算給再多的錢他們也不能昧良心。

沒了柴盛國的加持,那兄妹兩家人都很快被判刑。

柴盛國像是一下子老了二十歲一樣,連背都駝了。

而助理這個時候急火火的來找他。

“老闆,出事了。TC集團就是騙子,我去稅務部門查了,根本就沒有這個公司,我們被騙了。”

柴盛國腦袋嗡嗡嗡直響,他不信邪的給翟總打過去電話,那邊先是查無此人,柴盛國一屁股癱坐地上,那可是他全部家底啊。

因為一起打高爾夫球而認識翟總,他搞的是高科技,他想著科技是未來成功的砝碼,自己的飯店生意再好,來錢也非常慢,不似其他行業,就有了投資轉行的念頭,而翟總那邊也透露出那一行非常有前途的資訊,導致他把全部家當都壓了上去。

21億啊!這裡邊有一半還是以飯店抵押給銀行貸款的。

柴盛國一時接受不了這種打擊,當即吐血暈倒,送醫院後那邊告訴中風了。

而某一處僻靜地。

“清哥,你這一手釜底抽薪黃雀在後,簡直演繹得出神入化,嘖嘖嘖,不費吹灰之力,就讓柴盛國和柴盛琴兄妹二人把當年吞你們二房的財產全部吐出來,如今還平白無故多出二十億,這簡直就是教科書般復仇記啊。”

“行了,柴家算是垮了,我大伯和我姑姑以後也沒有資本蹦躂了,不,他們有資本也蹦躂起來了,大伯能有命活著都是個問題,至於我那個姑姑,呵呵,就等著反噬吧。”

林松柏佩服得五體投地,從小到大,他就沒佩服過別人,為敵眼前的男人。

只是他心裡想著,清哥不混社會可惜了,不過又一想,他清哥這樣的人,就是在B隊,那肯定也是神話一樣的存在,反正到哪兒都不虧。

“對了,回頭把這二十億給A研究所捐出去,只希望降低他們本身的研發成本,等救命藥出來了回饋給老百姓們一個消費得起的價錢。”

“好咧!我清哥果然還是我清哥。”

當天,柴景清又去清點一下到手的每一處房產。

大伯當時佔了九處房產以及三箱古董,再就是姑姑柴盛琴拿走的四套房產和五件古董,如今都落到了他的手裡。

讓好友假扮投資商,誘得柴盛國和柴盛琴把所以財產轉賣並且把飯店抵押給銀行,他只要柴家二房該得的那些,至於其他的自然就由著回饋社會。

這一天,柴景清買了束薰衣草帶去了父母墓前。

他說:母親,這是你生前最愛的花,父親寵母親,相信也不會嫉妒。還有,父親母親,大伯和姑姑欠咱們家的,如今都還了,當然,未來還會繼續,只是兒子這邊工作忙,也等不到他們全體倒黴的一天,畢竟工作重要。還有,父親母親,兒子心裡有個喜歡了多年的女孩子,只是她現在還小,兒子得等她長大了才能娶回家,到時候帶她來墳前孝順你們。

“姐,那不是景清叔叔嗎?他上陵園哎!”

坐一旁的喬妍初其實早就看到那抹身影,那實在是一個行走的發光體,到哪都掩藏不住。

當然,她之所以會第一時間注意到,那也只因為那是他。

“哎!景清叔叔是來看親人嗎?”

喬妍初沒有回答小表弟的自言自語,她的心思已經隨著男人身影消失而陷入沉思。

她想到他的身世,他小小年紀就沒了父母,喬妍初很想去溫暖這個人,可她卻始終沒有這個機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有些落寞淒涼的背影。

每次都是這樣。

“清哥,柴家飯店你要不要接過來?”

柴景清搖頭。

“唉!那不是你父母的心血嗎?我以為塵埃落定後你會接過來呢!”

“不接!”被柴盛國兄妹管理了十年,柴家飯店早已經不是父母創辦的那個柴家飯店,他要了有何用?更何況他未來只會投身軍營,終生為國奉獻,哥哥就是他的標杆,這輩子不超越,一輩子不懈怠的那種。

這邊,孫從雪跑去孫柔面前嘲笑。

“你害了我兒子女兒,如今你兒子女兒也沒落的好,怎麼樣?心痛否?”

孫柔笑笑:不孝子不孝女而已,她半點不心痛,倒是感謝社會出手幫她教育他們如何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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