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震驚,或同情……各種情緒都在臺下的人臉上流轉。

司碧同樣附上證據。

而有眼尖的記者,立馬就記起這人是誰。

這不就是當初離婚不久後被曝光出來的男人嗎?

當時大家還猜測,司碧離婚是不是因為這個男人,不然這麼快就在一起了。

現在想想,離婚的確跟這個男人有關係,但卻不是他們想的出軌的關係。

原來,很多東西,看見的也不見得是真的。

當然,也有記者不太明白。

“司碧小姐,按照你說的話,你應該是不喜歡許華暉先生的。

但這張照片上你又和他私會,你能解釋一下嗎?”

司碧挑眉掃了眼這位女記者,一下子記起了她。

“丁記者,我可以回答你。

但在回答你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被叫丁記者的女人,下意識的去看胸前掛著的記者證。

嘴角微勾了下,原來如此!

“當然可以!”

“那請問丁記者,三年前的二月二十五日晚上九點,丁記者為何會和我前夫單獨呆在他的休息室?你不會告訴我你是去採訪我丈夫吧?”

丁記者臉色唰的白了。

她以為很隱秘的事情,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不但知道,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抖出來。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丁記者一時慌亂,人這一慌亂,連如何應對都不知道,自然連說話都是亂的。

大家看丁記者的眼神立馬就變了。

如果第一時間,丁記者能夠面不改色的解釋原因,這事還有轉圜餘地。

如今嘛,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司碧:“丁記者慌什麼嘛?還是丁記者心裡有鬼?外界傳的是真的,丁記者那時果真跟我前夫有一腿。”

這話,立馬讓場下的人調了話頭,齊齊對上丁記者。

丁記者的身份在一分鐘內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尤其是曾經被丁記者針對踩壓過的人。

記者甲:“丁小姐,請問司碧小姐說的話是否屬實?晚上九點,一般人的作息都是在家裡跟家人在一起看電視的時間,有的甚至都已經洗漱準備睡覺了。

請問丁小姐為何那麼晚了還在曾先生的休息室?

難道你二人之間,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嗎?”

這話,用的是問句,可在場的人都基本懂這個話術,這根本就是在把人釘在恥辱柱上。

並昭告天下,“這就是那個半夜私會人家老公的野女人。”

記者乙:“丁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司碧小姐跟前夫曾先生的離婚是在四月份,而丁小姐你跟曾先生夜會則是在三月份,也就是在他們離婚之前。

丁小姐,這是否說明曾先生出軌丁小姐在先,這才導致司碧女士同前夫的離婚的?起碼是原因之一。”

丁記者快要被氣死了,可那麼多話筒擠來擠去,她連站都站不穩,更不要說靜下心來為自己辯解。

記者丙:“丁小姐,請問你是什麼時候跟曾先生在一起的?曾先生有跟你提過結婚嗎?”

看看,事情從私會,一下子就問到了結婚。

丁記者腦袋嗡嗡嗡的,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等她回過神來,已然大勢已去,她的解釋都是蒼白,更何況她也的確不清白。

只是,丁記者這個氣啊,在這種場合下被揭穿,她以後不說繼續做記者了,連人都做不成。

記者會的最後,司碧又爆猛料。

她不但沒分到曾先生的一分錢,反倒是把母親留給她的一塊地皮作為交換條件,才跟曾先生離了婚。

總之,事情疏離一下就是。

當年曾博找上司碧,主動求結婚,但曾博卻各種花,丁記者就是例項。

甚至曾博還渣到要把司碧作為禮物送給合作伙伴,司碧一氣之下提出離婚。

曾博以此為條件讓司碧割肉,把西郊那塊地給了曾博,這才脫離了渣男。

離婚後,那個曾先生的合作伙伴還企圖糾纏司碧,被司碧報警警告過,外面流傳的那張照片,就是許華暉騷擾司碧的照片,根本不是二人約會的照片。

總之,大眾誤會司碧了。

之前罵得有多兇,如今就有多虛。

他們可是連覺都不睡的罵司碧,沒想到事情真相竟然是這樣。

出軌的人是前夫,渣的也是前夫。

一時間,大家討伐的物件,一下子變成了曾博這個前夫。

正在安伊伊想著要不要提醒他們,小心曾博的報復時,曾博出事了。

原因是曾博五年前強那啥少女的事情被人捅了出來。

本著全民一起尋找證據,一定不讓邪惡戰勝正義的熱血,每天都有人提供線索。

而其中就有一位醫生,說當年其中一位受害者來找他驗過傷,他因為曾博的威脅,沒有把真實的資料給女生,但他私底下留了備份,此時一併匿名送到了警局。

無獨有偶,跟著,又有一位女生在父母的陪同下前來報案,揭發曾博對女孩子的惡行,甚至這對父母見到曾博本人後還大打出手。

原因是曾博對他們的小女兒做了那事,大女兒聽說後找曾博說理,卻再也沒有回來過,他們找了五年,一直沒有找到其女兒,他們懷疑女兒被曾博害了。

好了,這下子還惹上了人命官司了。

曾氏這邊因為曾博出事,股票嘩啦啦往下跌,凌晨跌停板。

次日,臨時董事會緊急召開,所有人票選,覺得曾博已經不適合再回董事會,集團的事再不用他管,大家最後一致推舉曾老的孫子曾允遇為新一任董事長。

當天,曾氏就召開記者會,公佈了一系列罷免以及上任事宜。

曾氏,在這危難之際,有了新的領頭羊,未來可期。

安伊伊很覺得玄幻,不過,事不關己,也沒有任何想法,就是快樂的吃個瓜。

但這日,小白髮燒了,司碧請安伊伊過去。

她也過去了。

發現並非感冒,而是積食導致。

“你昨晚給他吃太多了。”

得知原因,司碧也很後悔,孩子愛吃,她也就沒想那麼多,不想一個不注意,小傢伙又病倒了。

“沒事,把這粒小藥丸吃了,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不用扎針嗎?”

床上的小身影瑟縮了一下,安伊伊好笑。

“不用,藥丸就能解決。”

看完小白,安伊伊沒有立刻走,因為司碧非要拉著她坐下,說了做了點吃食給她嚐嚐。

盛情難卻,安伊伊便坐下來捨命陪君子。

只是剛剛小白的樣貌總在她腦海裡閃現,安伊伊覺得哪裡不對勁,想了想。

終於,還是被她想到了。

“司姐姐,你覺不覺得小白跟曾允遇很像啊?”

正在斟茶的司碧手一抖,茶水撒上了茶几上,司碧連忙用備用的乾淨帕子一擦。

“伊伊,你……”

“不像嗎?我覺得很像的?”安伊伊把小傢伙的五官一一拆解,跟曾允遇的對比。

越對比,司碧越是驚詫。

“是不是很像?雖然組合起來,二人相似點也就一二分相似,那是因為你的基因太強大了,小白基本上遺傳了你的。所以,你有印象嗎?”

司碧被問得面紅耳赤,“小,小丫頭,你才多大點就說這些?你到底懂不懂啊?”

咳咳……她不懂能說得出來嗎?蘭姐姐比她懂得多了呢!

“話說,司姐姐,小白的父親你真的沒印象嗎?”

司碧搖頭,她只知道是朋友的生辰宴上,她不小心喝多了,醒來時差點跳樓。

罪魁禍首還不知去向。

她當時就發誓人,若是讓她找到罪魁禍首,她一定把那人的弟弟給割了餵狗。

安伊伊眼裡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這人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只是那麼害羞,肯定是不好意思跟她講了。

安伊伊真心建議,“司姐姐,你真該讓小白和曾允遇去做一次親子鑑定。”

這話,成功的讓外面的曾允遇聽了去。

他不是有意聽女孩子牆角的,只是過來想問問他們晚飯想吃什麼,他讓人送過來,當然,出去吃更好。

然後就正好聽到了那些話。

不過,聽到親子鑑定一事,曾允遇跟司碧的想法竟然神同步。

震驚,自然是首當其衝。

不過,震驚過後,曾允遇竟然是最先一個打定主意的。

雖然他覺得這是天方夜譚,但架不住內心的期盼。

於是,趁司碧不注意,曾允遇換走了小白的一把小牙刷。

等結果出來後,他震驚得久久不能回神。

雖然他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不妨礙他思考問題,並選了最有利自己的一條路走。

比如,把親子鑑定第一時間給司碧看。

當司碧看到親子鑑定時,也同樣震驚。

但震驚過後,房間裡傳出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

反正就是一個在追著打,一個在求饒。

曾允遇覺得自己冤枉死了,究竟發生什麼事,他也很想知道。

等司碧終於相信曾允遇說的是真的後,也懵了!

但不管如何,孩子是他們的孩子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那問題來了,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帶著這個問題,曾允遇立馬派人去查。

***

話說,安北這一天都眼睛皮狂跳,他好幾次捂住左眼。

按照何香雲的說法“左跳災右跳財”,那就是他要發生什麼事了。

但他總感覺要發生事情的不是自己。

寒導見一向敬業的小王子破天荒的連著NG九次,非常服氣的捏了捏眉心。

“今天就先到這兒,大家早些回家休息,北風,尤其是你,好好休息。”

安北很領這個情。

“那寒導,我申請暫時離開劇組。”

寒星靜待下文。

“我想家了。”安北心裡很不安。

如果是別人,寒星根本就不會料理。

肯定不冷不熱的甩給人一句話:好啊!離開就別回來,我說到做到。

反正寒大導演這樣一塊金字招牌,多少人擠破頭皮都想進來,哪怕是跟自己咖位完全不符他們也千百個願意。

明說吧,你前腳走,後腳就有人補上。

寒導不差人。

但安北不一樣。

有人曾說過:與其說是寒導成就了天花板北風,倒不如說是北風成就了寒導。

雖然這個話帶著些調侃。

但也反應了,二人的關係不一般。

見過他們相處的樣子,會誤以為這二人是親兄弟。

事實上,寒導也是把北風當做親兄弟來護。

而北風也不會仗著寒導對他的好,而恃寵而驕,該怎麼還是怎麼,絲毫不影響他對待工作的態度。

大概這也是北風這位影帝頂流受人尊重的原因。

“想家就回去唄!我又沒攔著你。”寒星丟下這麼一句,轉身走人。

這小子真是長翅膀了,有事也不跟他講。

不講難道我就不知道嗎?

寒導把電話打到靳逸那裡。

一分鐘後,原本要留下來跟製片談點事情的寒導,提步就朝外走去。

助理和言二話不說跟上。

寒星的目標也很明確:小丫頭家。

不過,寒星並沒有追上安北,那傢伙跑的太快,等和言把車開來,那小子已經跑沒影兒了。

寒星當然追不上安北了,因為安北跟他走了相反的路。

安北先去學校,這個點過去雖然是放學時間了,但他總能遇到掃地的同學,再不然還有校長室。

不要問他為何就是要跑來學校,問就是直覺。

跟那小不點從小一起長大,換成蘭姐姐的話就是:喝著小糰子煮的魚湯長大,兄妹間的那股無形的牽絆是別人比不了的。

他就是覺得這左眼跳的問題出在小糰子身上,這才是安北最著急的。

一路上,花湛開得比平時速度都快,就這樣了,安北還覺得不夠。

一直催促,比如現在,“花湛哥,你快點啊!我都急死了。熱鍋上的螞蟻,懂?”

花湛不改姿勢,端端正正目視前方,“再快就超速了。你一個公眾人物,要是讓人知道超速的人是你,你一直以來的正面形象就會崩塌。”所以,閉嘴吧!

“可我好著急小丫頭的情況,剛剛我打電話過去,無人接聽,你說會不會是她出事了?”

花湛揉眉心,一腳油門轟到底……

一個不留神,安北被顛得靈魂出竅。

“我說花湛哥,你這是公報私仇。”

“閉嘴,不是擔心小糰子嗎?”他也擔心。

等二人到學校門口時,正好遇上了也同樣急匆匆趕來的安南。

看到安北,安南狐疑,“你怎麼也在?”

這話,怎麼就這麼不爽呢?

“三哥,這也是我的學校,我回來奮鬥,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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