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翌醒來後,卻發現身邊有個陌生的女孩子。

這貨嚇得一下子抱住被子往後縮,那模樣,就像是良家小媳婦遇到西門大官人似的。

咳咳……就這?還第一紈絝?

安伊伊表示她不信。

“行了,本小仙女是從天上下來救你命的,現在感覺如何?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聽了這話,霍翌這才卸掉剛剛的緊繃,腦海裡有了一些東西,主要是眼前的小姑娘無比真誠,一點也不像他平日裡遇到的那些風月場女孩,這樣的女孩本身就很讓人有好感,更何況對方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天使面孔。

別說,還真像小仙女。

“沒,奇怪了。”霍翌活動了肩膀,扭了扭腦袋,發現此時的他好好的,一點不頭暈,心臟緊縮帶來的那種窒息眩暈感似乎不過是場夢,可他明明記得之前他就是暈過去的。

要不是那種感覺從小就伴隨著他,他真要以為是場夢了。

所以,真是這位小仙女救了他?

想到這兒,霍翌完全卸下防備,給了安伊伊一個感激的笑容。

“是你救了我?”

“那是當然。”對於自己能夠救人這件事,安伊伊是無比驕傲的。

“謝謝!”撇撇嘴。

就挺傲嬌的。

“逸哥哥,他醒了。”見靳逸過來,安伊伊讓出地方,好讓靳逸問話。

老九見小姑娘這麼上道,越發覺得自家六哥這青梅竹馬不一般,心想他怎麼碰不到這樣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安伊伊不知道老九的想法,倒是注意到老九身後跟著的女生。

主要是那個女生看她的眼神太過炙熱。

能不炙熱嗎?自從剛剛看到安伊伊的樣貌,林蘇一下子就被電到,咳咳……不是,是直戳心臟,身為娛樂圈邊緣人物,她其實見過的明顯不少,再說,就算沒見過真人,電視電影上總能看到,可就是沒有一個能與眼前的小仙女比的。

對,就是一股子飄飄仙氣。

如果從前,林蘇覺得自家靳帥是男人中的天下第一帥,那現在她找到了女人中的天下第一美。

沒辦法,她就是這樣實在。

搓搓手,林蘇一下子把老九推開,“那個,我叫林蘇,小仙女,咱能認識一下嗎?”

安伊伊嘴角抽了抽,倒不是因為對方的大方主動,主要是對方那灼人的視線。

小姐姐,拜託!

你這樣感覺我是一坨唐僧肉似的。

“當然。”安伊伊笑得真誠,誰叫小姐姐這麼好看呢?

她對好看的人一向都比較熱情。

“我叫安伊伊,那小姐姐,我們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吧。”

“好啊好啊!”林蘇求之不得,完全無視自家上司的死亡凝視。

靳逸涼涼的掃過來:什麼小姐姐?輩分亂了啊!他們統統得叫嫂子。可見小丫頭根本就是一副玩的歡的樣子,靳逸也不好惹她不快。

唉!自己選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寵著了唄!

話說,從霍翌這兒完全就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因為他先是醉酒,對認人都已經模糊,至於自己為何睡地上?又是如何發作心臟病的,霍翌也一問三不知。

這就讓人頭疼了。

而在問霍翌的那五位紈絝圈紈絝,提供的資訊也不多,而且都正常。

兩個留大堂為霍翌登記資訊拿房卡,三個架著霍翌先一步上樓,等到房卡來時,同樣的登記的兩人就留在外面,就連扶霍翌的三人也變成兩人,而那兩人也是在後面齊齊出來的。

前後不過半分鐘時間,想做什麼都不可能。

而在問道霍翌說的那些話,幾人搖頭表示不知,靳逸派老九問話,老九自有一套話術,發現他們五人中,其餘四人都很正常,就一位吳姓紈絝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的地方在於這位吳姓紈絝回答的話最是流暢,每次都不用想,張口就來,像是背臺詞一樣,這才引起老九的懷疑。

十分鐘後,老九透過他們的情報網,很快拿到了這位吳姓紈絝資料。

吳勝:湘水人,小時候以為父母出車禍死了,爺爺奶奶覺得他是掃把星,不想養他,後來舅舅把他接回去養,舅舅家很窮,吳勝去了舅舅家吃盡苦頭,但也只是生活的苦,但舅舅當他是親兒子一樣對待,甚至有時候還比親兒子還好。

就這樣生活到十六歲,也就是四年前,吳勝被親生父母接回京市。

原來車禍死什麼的就是一場烏龍,父母是因為別的事限制了腳步。

吳勝回了親生父母家,但心裡有隔閡,而親生父母也沒想著去解決,只提供給很多的錢,總之就是一個大少爺揮霍的資本,更是因為親生父母還生了兩個弟弟妹妹,而從小生活上的差距,讓他才一見他們,就知道他們之間有著天塹一樣的差距,也讓吳勝越發對父母不滿。

這股不滿,也導致了被舅舅養得很好的吳勝,突然性情大變,跟著霍翌做了無所事事,一心只會玩樂的紈絝。

不過,在吳勝心裡,舅舅一家是他心底最後的溫暖,誰都不能動的存在,當然也就成老九威脅他的軟肋。

“你,你們敢?”

“哦?為了國泰民安,我們就要個知情權,有何不敢?”

一句“國泰民安”壓住了要發作的吳勝,可眼前的人,怎麼看都透著一股邪門,不像是正道中人。要不是有京市太子爺坐鎮,吳勝真要以為自己進了什麼土匪窩。

一咬牙,就把知道的都說了,不是因為這土匪的審問,而是他相信這京市太子爺。

實在是關於這位的,八歲以前的逆天事蹟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但八歲後的事卻無從探知,但來京市第一天,父親就警告過他,靳逸是不能得罪的第一號人物。

後來紈絝圈裡,也同樣在說這位不能得罪的第一號人物,但關於他如何厲害,現在在做什麼,卻無人知曉。

而且不能問,問就是國家機密。

根據吳勝提供的資訊可知,今天白天,的確有一位可疑人物來過他們包間。

其他人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對方扮做服務員。

而他觀察人比較敏銳,更何況對方給他倒酒時,手背上的刀疤縱橫交錯,這哪裡是個服務員該有的,倒像是多年來在血雨腥風中討生活而留下的。

吳勝當時就確定這位有問題,因為老闆不可能招這麼個有可能嚇到客人的服務員。

也因此,他推說去方便,跟經理打聽了服務員的事,才知道之前他們叫的服務員暈倒在了廁所。

而這位混進來的服務員,也成了引起霍翌心臟病發的可疑人員。

因為安伊伊從霍翌血液內檢測出一種毒性。

這種毒無色無味,而且對普通人也不會有傷害,但對於心臟病人來說,就會在一定時間後誘發心臟窒息,以至於他們救治不及時突發身亡。

為了進一步確認,安伊伊又檢測了吳勝偷偷留下的殘存酒水,結果出來,跟她推測的完全一致。

靳逸立馬讓老九去幻色調監控捉人。

“你認識他嗎?”等監控調來,靳逸把那位偽裝的服務員拿給霍翌指認。

霍翌茫然的搖頭。

而靳逸也觀察了霍翌的微表情,知道他沒有說謊。

事情又陷入了短暫的僵局中。

只能等到把人捉拿歸案。

只是,老九帶人去是,那人已經人去樓空,根本不知去向。

“你說,你家裡藏著黑玫瑰和一個叫做的高志的男人?”

事情又回到最初。

但這一次,霍翌選擇沉默。

他也不辯解說那是因為他醉酒下所說的胡話。

但他的沉默已經說明一切。

老九和靳逸對視一眼,看來得進霍宅強行搜人了。

霍翌能夠沉默而不是胡話連篇,就說明他還有基本的良知。

安伊伊救了他,他不能忘恩負義。

這麼個人,跟傳言完全不搭啊!

安伊伊有些好奇的問,“你為何要當紈絝?”總覺得其中有故事。

但霍翌表示不想說。

安伊伊也不勉強,就很遺憾的。

從酒店出來,已經是半夜,安伊伊這才發現三通未接電話。

扶額,“逸哥哥,你說我媽會不會生我氣?”

靳逸:“不會,我已經跟阿姨解釋過了,說是我爺爺臨時想見你。”

安伊伊:好吧,這絕對是一尊能擋萬事的佛。

“餓不餓?”

靳逸不說的話,安伊伊還不覺得,可他這一說,安伊伊就覺得無比的惡。

靳逸想笑,看小丫頭的表情就知道惡得厲害。

“走,帶你去天香樓吃去。”

臨時去能行?

安伊伊想起一個傳聞,“天香樓真是你的產業?”

“嗯,私人產業。”其實當時他不想幹餐飲這一行的,後來是見小丫頭太愛吃了,這才萌生了幹這個,心想俘獲住她的胃,方方面面俘獲住,看她還哪裡跑。

安伊伊不擔心了,人家老闆去了,自然是想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就去,預約是給外人的。

“其實逸哥哥,你不必弄個餐廳的。我家有那麼多安氏酒店,全國各地都有,到哪都餓不到的。”

靳逸:“……”媳婦太有了是什麼體驗?

“對了,逸哥哥,我四哥四月份有個畫展,你要不要去看?”其實是想問這人有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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