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給安排的公寓,安北則是在靜靜的研究《餘生》劇本,這已經是他的習慣。

只要簽約了,他就會閉關,深入研究劇本,吃透了,再進劇組,到時候不但自己能遊刃有餘,還能帶著劇組其他人一起把戲演好,最終呈現給觀眾最好的體驗。

多年來,從未變過。

就是老會想那小隻。

外面的狂風驟雨他壓根不知道,但卻會偷偷給妹妹寄禮物。

今日份零食大禮包送到,安伊伊簽收完,並沒有急著開啟,又回來餐廳陪某人。

因為他的傷口,安伊伊最終改成過橋米線,舍了炸醬麵,畢竟那會有辣椒和醬油調味,換成過橋米線就完全不用擔心,清白的雞湯端出來就香氣四溢,很有食慾,再是搭配各種配菜,花樣繁多不說,營養也齊全。

“我的伊伊,你坐著陪我吃。”

安伊伊腳步停頓,“哥哥,我們打個商量,去掉‘我的’,叫我伊伊就是。”

“不行!哪怎麼區分?你讓認識你的人都不要叫你‘伊伊’我就答應。”

這不是無理取鬧嘛!安伊伊有些頭疼,她名字就叫“伊伊”,即便父母親人舍了“伊伊”,叫她小糰子,那學校裡的老師同學,不也要叫她“伊伊”嗎?

讓人不要叫,這完全不可能啊!

“不是,哥哥,這不大可能。”講點道理好不好?

某人喝了一口湯的唇,此時紅豔得厲害,一張一合,竟是讓安伊伊不敢去看。

“小丫頭,名字都不唯一,又怎麼體現哥哥的特殊?”完整的話其實是“又怎麼體現他和她的關係特殊?”這是他希望早早打入她心裡的思想,讓她根深蒂固的知道她是誰的。

安伊伊有些方,縱使遺憾前世沒能跟他牽手,今生想要跟他永遠在一起,可這人明晃晃的話還是讓她很頭疼。

“哥哥,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的伊伊這是嫌棄哥哥了?還是說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安伊伊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神TM的新歡舊愛?

但面對哥哥,安伊伊是做不到對他兇的,永遠做不到。

“哥哥,我的新歡舊愛都是哥哥,自始至終只有哥哥,等我長大了,就嫁給哥哥,好不好?”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靳逸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樣,四肢百骸都是甜的。

他二次摁下腕錶側面的按鈕,“我的伊伊這是第一次跟哥哥告白呢!我可是錄音了,你要是往後想耍賴是不行的。”

男人說完,嘴角微翹的低頭繼續吃他的過橋米線,心情好是誰都能看得出來的。

安伊伊也不知道如何形容這人了。

這些年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越長越歪,可她卻舍不捨說他半句不是。

前世他為了救她,而導致他自己慘烈死去的畫面,多少年了,依然衝擊著她,讓她根本就對他氣不起來,唯有心疼。

吃完早餐,靳逸又回了床上睡覺,他像是累慘了,很快就睡著,安伊伊沒打擾他,輕腳輕手的出來,卻發現一對父母就在門外,二人顯然是在偷聽。

等安伊伊一出來,兩人又裝模作樣的是來送東西。

“哈,女鵝啊,媽最近又給你設計了一款裙子,你看看喜不喜歡?”

一旁的安青竹瞧著這樣的媳婦,很是無奈,不行,女鵝屋裡都進狼了,他可不能視而不見。

“閨女啊!你現在不是當年那隻小糰子……咳咳,怎麼說呢?你人長大了,這男女呢,天生有別,爸爸給你打個比方,這男人好比狼,這女孩子就是可憐無助的小羊羔,一不小心就要被狼吞。閨女,你懂爸爸的意思嗎?”

一旁的何香雲聽得尷尬癌都要犯了,但她今天有些怕青竹,也只得拿設計稿遮著自己的半邊臉。

閨女啊!其實媽媽是支援你的,就小逸那小子,長那麼好看,就得早早收入後宮,莫非還要等他在外面招蜂引蝶惹麻煩上門?

安伊伊有些頭疼,“爸,哥哥不是狼,你閨女也不是羊,爸,你就別操心了。女鵝會注意分寸的。”

安青竹有些急,女鵝房裡那頭狼一日不趕走,他一日坐立不安,那可是一頭狼啊!

就是一頭豬,只要是公的,他也不允許跑來他閨女房裡,堂而皇之的睡她閨女的床。

可安青竹也愁,閨女不同臭小子,臭小子們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可閨女嬌貴,更何況是他從小捧在手心裡養大的女鵝。

打,自然不能打。

罵,也是不能罵的。

想來想去,安青竹都覺得對閨女沒轍。

不過,安青竹卻也不會在靳逸這件事上妥協。

在閨女身上吃癟,那他就換個方向。

於是乎,睡得好好的靳逸,被人連被子給抬去了客房。

大概是真的累狠了,這人半點沒有醒來的跡象,安青竹拍拍胸口,關於狼和羊這件事,總算解決了,回頭他也能安心去給閨女媳婦賺錢了。

***

約定好的時間,安伊伊沒有迎來摺子戲的上門,倒是接到了他的電話。

摺子戲,“A神,快,快來救命,我爺爺暈倒了。”

安伊伊二話沒說,讓眠姨拿了藥箱就走。

與此同時,穆家老宅,平日裡守衛森嚴的地兒,此時因為穆老突然暈倒,而顯得有些管理鬆散,聽到訊息的人都忙過來看一番,也都暢行無阻。

其中溫夫人便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不過,她卻是與安芳攜了程老一道。

程老是京市最有名望的醫生,從醫四十多年,經他手的病人數不勝數,從一線退下來後,程老就很少出診,即便出診,也只是在各大世家中轉。

能請到這位德高望重的醫者,靠的不單的鉅額診費,還有人情,也因此,不是所有世家都能請到他,能請來,那是一種榮耀。

如今溫夫人就帶了程老過來,這讓管家嚇一跳,作為穆家的管家,又是常年跟在穆老身邊,這位秦管家可謂見多識廣,也是一眼就認出了程老,連忙上前迎接。

“請問閣下可是程老?實不相瞞,我家老爺突然暈倒,可否麻煩程老進去看一看?”秦管家老淚縱橫,程老哪怕敢說一個“不”字,他就能跪下相求,總之,他今天一定要讓程老幫老爺看病。

程老被秦管家這兇樣給嚇得退後一步,心想,明明看著是求的樣兒,可他怎麼也看不出是在求人,倒像是拿著刀威逼利誘。

溫夫人本就是要來跟穆家打好關係的,連忙上前打圓場。

“秦管家,我是尚靈,溫家主母,程老呢,正是我為穆老請來看病的,原本我只是聽說程老最近身體不適,恰好我跟程老認識,就想著帶程老過來給穆老看看身子,不曾想就遇到這事。那正好讓程老進去看看如何?”

秦管家聽了這話,也沒多想,迫在眉睫的事,他巴之不得。

“那就麻煩程老了。”

讓開了道,有人帶程老直接去了穆老房間。

等穆雲瀾打電話回來,程老已經被放進了房間,穆雲瀾很是不悅的瞪了秦管家一眼。

秦管家嚇得瑟瑟發抖,“大少爺,穆家家養的醫生都沒辦法,唯有程老了。程老一定能把老爺救醒。”

穆雲瀾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倒是收了我那繼母多少好處?竟是不聽我的話了,我剛剛怎麼說的?”

秦管家一張老臉都要急紅了,“少爺,我對天發誓,我只忠於少爺和老爺二人,絕對沒有跟曹蓉狼狽為奸,真的,少爺,你一定要相信我。”

“行了,帶人去門口接人,帶著藥箱的。”

穆雲瀾丟下話,就去守在爺爺房間門口。

而此時,門口的另外一邊,已經坐了一幫子人。

為首的就是他那無情無義的父親。

母親死後,這人立馬就把小三娶進門,美其名曰為了照顧還沒斷奶的他,可卻不知這個女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要不是那次他差點死了,被爺爺知道,把他接到身邊來養,他怕早就是地下一堆白骨了。

而小三在進門沒多久,就生了穆君昊,帶著血緣的兄弟,他們卻天生不對盤。

自從有了穆君昊,繼母找他麻煩的次數少了,父親似乎也把心落在那個家裡,人家一家三口,倖幸福福,唯獨他一個人,像是永遠融不進去的小白菜。

如果從前,穆雲瀾看到這家子和諧的樣子,可能還會難受,但如今,他已經能無悲無喜,毫無波瀾。

看著他們,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這樣的感知,作為親生父親的穆遠塵,又豈能不清楚?

斂下眉眼,那裡邊漆黑一片,而嘴角,卻是無聲的勾了勾。

他的兒子啊!長的真好,已經是能獨當一面的大人了呢!

那可是他跟疏兒生的兒子,當年他還是那麼小點的人,如今已經長大得成這番模樣,還真是跟他當年一樣的好看。

“老公,雲瀾也在啊!說起來,雲瀾這孩子就是有自己的想法,遊歷這麼多年,可能也見識不少,就是你們父子不曾見面,這會兒也正好,老公,我也想雲瀾這孩子了。我們過去跟他說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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