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推手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城區連環殺人案和雜務科編外人員的死都跟他有關係。

如果不繼續追查或許會縱容對方的囂張氣焰,所以我們必須一查到底,絕對不能放過任何線索。

目前秦溫華的病情已經穩定,有黎海留在其身邊照顧應該不會出事。

況且臨走時寧楠溪還在半間居門前留下符咒,尋常邪祟也不敢進入院中叨擾。

如此一來我們倒是可以留在陽關嶺助蘇定秦和沈南孝一臂之力。

現在只剩蘇定秦二人,陽關嶺密林廣佈,要想尋找幕後推手先前藏身之地無異於大海撈針。

若有我和寧楠溪相助也能大大減少他們二人的工作量,助他們早日查到線索。

與寧楠溪商量後我們決定先行留在陽關嶺幫助雜務科調查幕後推手的線索,等秦溫華換藥之時再返回城區。

只是現在討論的結果不過是我們一廂情願,能不能留下還要看蘇定秦二人的意思。

“蘇大哥,現在留守陽關嶺的雜務科人員只剩下你和沈大哥,陽關嶺範圍極廣,僅憑你們二人若想找到蛛絲馬跡恐怕不是這麼容易,我和陳默想留在此處幫你們一起尋找線索,你們意下如何?”

寧楠溪看著蘇定秦試探性問道。

蘇定秦聽後一臉驚詫的看著我和寧楠溪,沉默片刻後不解道:“寧姑娘,此事本是我雜務科分內之事,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何必要留在此處幫我們調查.”

“再者幕後推手的身份現在還不得而知,一旦他要是藏匿在陽關嶺那你們時刻都處於危險境地,萬一要是被其所傷又該如何是好,你是寧門主的獨生女兒,真要是出了事屆時我又如何跟寧門主交代?”

“有什麼好交代的,若真出事也是我命劫使然,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況且我爹這次讓我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在這江湖中歷練一番,這正好是個機會,就算是真出了事我也是我命運不濟,你們不必有心理包袱.”

寧楠溪灑脫笑道。

聽寧楠溪說完後蘇定秦陷入沉默,心中似乎是在忖度利弊。

旁邊的沈南孝上前一步,沉聲道:“蘇大哥,這可是咱們雜務科的事情,自從雜務科建立以來所有的事情都是由雜務科成員解決,從未讓外人插手,如果你現在要是答應的話算不算壞了規矩,真要是讓雜務科的高層知道恐怕會責罰你我二人.”

原本蘇定秦好像還拿不定主意,聽沈南孝說完後他似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緩緩抬起頭來,用一雙堅定的眼神看著我和寧楠溪,繼而沉聲道:“雜務科是國家組織,為的是人民百姓,只要能夠保護他們安全,即便是與他人聯手又有何妨.”

“現在幕後推手下落不明,連環殺手依舊在城中作案,這危害的可是城區千萬百姓的生命安危,早一日抓到兇手就能早一日讓百姓恢復安定穩健的生活,現在既然寧姑娘和陳兄弟願意幫忙咱們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你說是雜務科的規矩重要還是千萬百姓的性命重要?”

蘇定秦的一番話讓沈南孝啞口無言,無奈之下沈南孝只得答應下來。

“寧姑娘,明日開始咱們四人便分兩組行動,徹底搜查陽關嶺密林,不過你們切記要注意安全,這林中訊號不好,到時候你們每人帶著一個對講機,十公里之內都可以清楚聽到對方的聲音,若真遇到危險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通知另一組後等匯合再做打算.”

蘇定秦叮囑道。

回到營地時已經是後半夜,不過目前幕後推手還不知道藏匿何處,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只得輪番守夜以防幕後推手前來襲擊,所幸一夜相安無事。

轉天清晨我剛醒便聽到營地中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聽上去並非是人聲,倒像是動物的聲音。

聽到異響我連忙將一旁熟睡的寧楠溪叫醒,隨後我們二人走出帳篷來到營地外檢視。

此時蘇定秦正站在營地中央,沈南孝坐在他身邊,懷中還抱著一隻渾身長滿棕色毛髮的獼猴。

這隻獼猴看上去十分幼小,通身長度大概也就三四十公分,先前那淒厲的慘叫聲正是從它口中發出。

“蘇大哥,這猴子是哪來的?”

我看著蘇定秦問道。

“早上南孝去附近巡視,結果發現這隻獼猴倒在地上,其中一條腿受了傷,估計是被山林中的野獸咬傷,若是不醫治一旦傷口潰爛這條腿就留不住了,南孝出於好心便將這獼猴帶到營地醫治,等給這隻獼猴包紮好傷口後便將其放歸山林.”

蘇定秦沉聲道。

聞言我行至沈南孝身前,低頭看去,這隻獼猴右腿位置的確有被咬傷的痕跡。

其間一大塊皮肉已經被撕扯下來,更可看到皮肉之下的森森白骨。

獼猴眼神驚慌不斷掙扎,沈南孝卻在嘰裡咕嚕跟獼猴交談著,看樣子應該正在安慰它。

片刻之後獼猴緊張焦躁的情緒漸漸安定下來,它乖巧的躺在沈南孝的懷中,似乎已經對其放鬆了警惕。

沈南孝見狀讓蘇定秦取來藥膏和紗布,將藥膏塗抹在傷口之後便用紗布包紮起來。

就在沈南孝剛給獼猴包紮完傷口時周圍密林中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這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聽上去數量不少。

聽到密林中傳來異響聲我們幾人連忙朝著四下看去,只見昏暗的密林間竟然有數十上百的黑影從中閃動跳躍。

從其身形來看應該也是獼猴,估計這些獼猴以為我們抓了它們的同伴,所以前來找我們討要。

片刻之後近百隻成年獼猴從高達十幾米的樹上一躍而下,落地後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這些獼猴有的手持長棍有的手持石頭,一個個怒目而視,口中更是發出尖銳刺耳的嘶嚎聲,似乎想用這種辦法來震懾我們。

“南孝,這次你可是惹禍了.”

蘇定秦看著一旁懷抱獼猴的沈南孝笑道。

“怕什麼,它們來無非是討要這隻獼猴罷了,還給它們不就是了.”

沈南孝一臉鎮定道。

“恐怕沒這麼容易吧,它們很有可能懷疑這獼猴是被咱們所傷,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些獼猴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蘇定秦沉聲道。

沈南孝聽後並未回應,直接將獼猴放在地上,隨即受傷的獼猴便一瘸一拐的朝著同伴方向走去。

行至猴群前,其中一隻獼猴低頭看了一眼受傷獼猴的腿部,臉上登時顯露出猙獰面部。

齜牙咧嘴的衝著我們嘶吼一聲,露出口中鋒利尖牙,似乎是想要將我們撕碎一般。

見到這隻獼猴發怒後其他獼猴也高聲嘶吼起來,眼見這些獼猴即將發動攻擊,蘇定秦連忙開口道:“南孝,趕緊告訴他們這獼猴並非我們所傷,而是被林中的野獸咬傷,快點!”

沈南孝聞言剛要開口,這時獼猴卻已經發動了攻擊,舉起手中木棍石頭便朝著我們衝將過來。

眼見勢頭危急我連忙從營地一側抄起一把工兵鏟,就在我準備進行殊死搏鬥之時先前受傷的那隻獼猴卻不顧腿部傷痛快步蹦跳著行至我們面前,旋即張開手臂便將猴群阻擋在外面。

見到受傷的獼猴捨命當在我們身前,原本衝將上來的猴群剎那間止步原地,一個個神情不解的看著受傷獼猴。

片刻後其中一隻獼猴口中發出嗚嗚聲響,似乎是在跟受傷獼猴交談著什麼。

由於我們幾人之中只有沈南孝能夠聽懂動物的語言,所以他便成了我們幾人的翻譯。

“南孝,它們說什麼呢?”

蘇定秦看者沈南孝問道。

“這隻成年獼猴問這隻小猴子為什麼攔住它們,還說要替它報仇,這隻小猴子說它腿上的傷跟咱們沒有關係,是昨天在林中被一隻山獾給咬傷的,還說是咱們救了它,幫它治好了傷口.”

沈南孝翻譯道。

雖然不知道沈南孝翻譯的到底對不對,不過肉眼可見猴群對我們的態度出現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它們紛紛將手中的木棍和石頭扔落在地,然後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為首獼猴行至沈南孝面前竟然對其恭敬作揖,其他的獼猴也圍在我們身邊上躥下跳,似乎是在感謝我們救了小獼猴。

原以為這些久居山林中的畜生不通人性,如今看來它們跟人一樣,只要對它們好它們自然會跟你更加親近。

圍著我們玩了一會兒後猴群便離開了營地,將受傷的獼猴留在了這裡,見到這一幕我有些不解,難不成這猴群是將這受傷的獼猴留給我們了?“沈大哥,這猴群怎麼不把這隻獼猴帶走,留在咱們營地算是怎麼回事,不會想讓咱們照顧它吧?”

我看著沈南孝不解問道。

沈南孝聽後苦笑一聲,說道:“你願意這小猴子的父母還不願意呢,剛才聽它們交談好像是去拿什麼東西了,咱們別管這麼多,在這裡等著就好.”

等待之時我們陪著受傷獼猴在營地玩耍,約莫過了十幾分鍾後一陣異響聲再次從密林中傳來。

循聲看去,先前離去的猴群再次出現在了視線之中,只不過這次它們手中拿著的不再是木棍或是石頭,而是山中的野果,看樣子它們是想用平時最愛吃的野果來答謝我們。

伴隨著獼猴落地野果不住的朝著我們手中口袋中塞去,很快我們已經有些無法招架。

就在我準備讓沈南孝阻止之時我突然發現其中有一隻獼猴手中拿著的並非是野果,而是一件金燦燦的東西。

即便林中昏暗此物依舊閃爍金色光芒,見狀我定睛看去,當我看清之時不覺心頭一震,整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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