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建國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李明啟女兒屍身被盜和兒子李端陽中邪都跟他有關係,如果要是讓李明啟知道此事李明啟對向建國必起殺心,到時候就不光是他和李慧琳面臨災禍這麼簡單了,如果要是把李明啟逼急說不定他的父母和孩子也會因此遭受牽連,向建國權衡利弊之下打定主意與我們合作,隨後看著我問道:“現在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我們也沒有別的補救辦法,你說如何跟你們合作,只要能夠保住李明啟兒子的性命無論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向建國自知害了五條人命肯定難逃法律追責,現在他所想的就是能夠保住自己父母和孩子的性命,如若不然他也不會輕而易舉便答應與我們合作,見向建國答應後我沉聲道:“要想解決李明啟兒子身上的禍事就必須先找到那個男人,依我看他讓你弄五副男人骨架肯定是要做一些陰邪之事,若是不將他找到恐怕還會有更多無辜的人牽連其中,你知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聯絡方式?”

“知道,那個男人再被我拒絕之後曾給我留下一個電話號碼,說如果想通了就給他打電話,不過我一直沒有聯絡過他,後來也沒有跟他打過電話,依我看透過這個電話號碼就能夠跟他聯絡上.”

向建國看著我說道。

聞聽此言我心中大喜,連忙詢問電話號碼藏於何處,向建國朝著自己身前口袋看了一眼,說電話號碼就在他胸口位置的口袋裡,隨後我行至向建國身前將他身上的圍裙解下,將手伸入他上衣口袋後果然從中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想來應該就是那個男人的聯絡方式,隨後我從向建國口袋中掏出他的手機,看著他說道:“你現在就給那個人打電話,讓他來此處找你一趟.”

向建國聽後神情一怔,詫異問道:“我之前從未跟他打過電話,他會不會有所警覺,再說五副人骨我已經全數交給他,這次用什麼理由將他騙到此處?”

“你就說昨晚你又殺了一個人,現在屍體已經被你處理乾淨,但是人骨沒辦法解決,讓他來店裡將人骨帶走,依我看他肯定會答應,到時候我們在店中埋伏,然後將他一舉抓住!”

我看著向建國說道。

向建國聽後點頭答應下來,隨後我用他的手機撥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號碼,很快電話接通后里面傳來了一個滄桑沙啞的聲音:“現在你隔壁已經改換門庭,我先前要的五副人骨你已經全數交給我,你怎麼還給我打電話,難道還有別的事情要求我幫忙?”

“我昨天晚上又殺了一個人,現在屍體已經做成餡料,但是骨頭沒辦法處理,你能不能將這人骨收走,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咱們從此再無瓜葛,我也不會再求你辦事.”

向建國故作鎮定說道。

“哦?你又殺了一個人,是不是上癮了,我可是知道最近警方一直在追查失蹤之事,你可給我小心一些,千萬別露出馬腳,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現在屍骨在什麼地方?”

電話中的男人對於屍骨似乎非常感興趣。

“現在屍骨就在我的店鋪中,你什麼時候能夠來一趟?”

向建國追問道。

向建國說完後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繼而說道:“白天目標太過明顯,估計警方已經在街道安插人手,晚上我也沒辦法現身,這樣吧,今天晚上十一點前你將屍骨送到距離城區三十里外的蛤蟆山,到了半山腰後有兩顆直徑半米左右的柳樹,你將這屍骨放在柳樹下方就行,到時候我會去取,我這可是幫你最後一次了,日後再有什麼事情別再跟我聯絡!”

男人說完之後便將電話結束通話,隨後我看著向建國問道:“你知道那蛤蟆山在什麼地方嗎?”

“知道,在城區北邊,大概三十公里左右路程,你們不會真想讓我去一趟吧,我手裡面可沒有人骨.”

向建國看著我膽怯道。

“你若是不去又怎麼能夠將他引出來,人骨的事情好辦到時候你直接用編織袋隨便裝點東西就行,只要這人一現身我們就會將其擒獲,所以編織袋裡面到底是不是人骨根本不重要,從現在起你的店鋪就別開門了,今天晚上十點左右咱們出發蛤蟆山,如果你能夠順利幫我們將這男子抓住,或許我們會向警方給你網開一面.”

陳湘林看著向建國說道。

向建國聽後苦笑一聲:“你別在這騙我了,殺了我個人還怎麼網開一面,我知道我肯定會死,但慧琳是無辜的,她雖說知道此事但從來沒有參與,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到時候我只希望你們能夠將實情告訴警方,也好讓他們少判慧琳幾年,我死了沒關係,可家中孩子還要撫養,我不想讓他們既沒了父親也沒了母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等我父母一死他們也就沒有活路了.”

向建國哭的是泣不成聲,旁邊的李慧琳也是如此,見狀我擺手道:“這件事情等抓住男人之後再說,一切自有法律評判,我們只會將事實告訴警方,至於如何判罰那我們就無權干預了.”

商量好計劃之後我們便在包子鋪中等待,其間我將黎海叫了進來,隨後我們三人便在包子鋪中看守向建國夫妻二人,時間匆匆而過,轉眼便到了晚上九點半左右,我們在包子鋪找了一個裝麵粉的袋子,然後往裡面裝了兩把摺疊板凳,隨即我和陳湘林便跟隨著向建國朝著門外走去,至於黎海則是留在店中繼續看守李慧琳,畢竟李慧琳是共犯,我們絕對不能讓他逃脫。

或許是近幾日這條街上出現了好幾起失蹤案件的原因,雖然還不到十點,但街上已經是空無一人,經過的車輛也是少得可憐,遠遠望去只有街燈被昏黃的光亮拉長身影,地上還散落著片片落葉,看上去一片蕭條。

我們二人跟隨向建國來到車邊,就在我們剛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從旁邊的衚衕裡衝出幾個男子,他們衝出之後立即將我們三人圍住,隨後為首一人面色冷峻道:“這編織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你們這麼晚又要去什麼地方?”

從說話口吻判斷這幾人應該是潛伏在這條街道上的警察,向建國看到警察後頓時嚇破了膽子,雙腳一軟差點倒在地上,幸虧我眼疾手快將其扶住,要不然的話恐怕會露出馬腳。

“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管我們的事?”

陳湘林雖說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但還是表現出一副強硬模樣。

“我們是便衣,這是我的警官證,你們趕緊把這麻袋開啟,讓我們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如果要是不配合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為首男子說完從口袋中掏出警官證在我們面前晃了晃,隨後便將手放在了後腰位置,其他幾個人臉上登時也顯露出凝重神情。

“原來是警察啊,我們可是奉公守法的百姓,這麻袋裡面裝的是摺疊板凳,上面有一些釘子沒砸好害怕劃傷手,所以就用麻袋給裝起來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這是剛下班,你們可真是辛苦,這麼晚還要守在這裡.”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麻袋開啟,為首警察見狀抬手一揮,兩名便衣立即走上前來,他們低頭朝著麻袋中看了一眼,見裡面確實是摺疊板凳後便給為首警察使了個眼色,隨後為首警察臉上凝重的神情頓時舒緩開來,看著我們說道:“這兩天街道上發生了好幾起失蹤案件,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裡調查,既然你們沒什麼事那就趕緊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如果要是發現什麼異常情況也要隨時跟我們彙報.”

聞聽此言我們三人立即點頭答應,隨後我們便在警察的注視下駛離了街道,汽車拐出街道剛沒幾米向建國便將汽車停了下來,見向建國停車陳湘林問道:“你把車停下幹什麼,現在時間緊迫趕緊開車送我們蛤蟆山啊!”

“不行了,我這兩條腿直打顫,還是你們開車吧,一會兒我告訴你們路線,剛才太他孃的嚇人了,我差點尿了褲子.”

說著向建國開啟車門從中走出,然後與陳湘林換了一下位置。

“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之所以這麼害怕就是因為你幹了虧心事,如果當初你要是沒答應那個男人的話現在你還用得著這麼害怕嗎,這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陳湘林看著向建國語重心長道。

“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只想用我最後的機會來彌補我的過失,現在已經是十點十分了,蛤蟆山距離城區不近,咱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向建國開口道。

聽向建國說完陳湘林一腳油門直接踩了下去,隨後我們便在寬闊的馬路上疾馳著,大概開了有半個小時後汽車便轉入山間小道,四周一片黑暗,群山在黑夜之下更像是一個個巨大的怪物在對著我們張牙舞爪。

我們在山間小路大概開了二十多分鐘後向建國便朝著不遠處的一座山指去,說那裡就是蛤蟆山,聽到這話我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然在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座長得像是蛤蟆的山巒。

“向建國,這裡距離蛤蟆山只剩下數百米距離,我們就不過去了,你自己開車到山下,然後上山.”

陳湘林看著向建國說道。

“啥?你們讓我自己上山,那你們呢,你們不是說要來抓那個人嗎?”

向建國看著陳湘林驚詫問道。

“我們要是跟你上山肯定會被他發現,所以你先上去,我們等時機成熟之後再上去,如此一來便不會打草驚蛇,要不然這男人看到我們之後肯定不會露面,再想抓住他也就沒那麼簡單了,到時候你將東西放下之後就直接離開,然後在山下等我們,你可千萬別耍花招,別忘了你老婆還在我們的手裡,如果你要是敢跑我就立即給我們的人打電話,然後直接將你老婆送往警局!”

陳湘林看著向建國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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