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匕首抵住咽喉男人哪裡還敢反抗,連忙用力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蘇定秦見男人點頭後抬手一揮讓黎海將腳抽走,隨後看著身下壓制的男人說道:“你鬼鬼祟祟跟在我們身後是不是們的動向,是什麼人派你來的?”

“沒人派我來,我只不過是閒著無聊走到此處而已,你們趕緊把我放了,我真沒有跟蹤你們,我和你們素不相識,閒著沒事跟蹤你們幹什麼?”

男人雖說言語顫巍,但似乎並不想告訴我們實話,蘇定秦見男人隨口扯謊,突然手腕一用力,鋒利的刀刃直接劃破男人的皮肉,瞬間鮮紅的血液順著男人的脖頸流淌下來,旋即蘇定秦問道:“不說實話你必死無疑,現在匕首已經割破你的皮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要是再不說的話那我就直接割開你的喉管,這裡距離醫院可不近,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話間蘇定秦的手腕便要再次發力,男人見蘇定秦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連忙開口道:“我說!你們千萬別殺我,是薛連山派我來的!”

此言一出我們幾人登時一怔,看樣我們的猜測沒錯,這薛連山的確有問題,既然他能夠派人跟蹤我們,想必栽贓嫁禍一事也是他乾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江映月的失蹤必然跟他有莫大的關係,說不定江映月就是被他給藏起來的!“你口中的薛連山可是四九城有名的富商薛半城?”

蘇定秦看著男子求證道,畢竟這世上有太多人重名,雖說我們懷疑此人便是先前見到的薛連山,但是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還是要讓這男人親口說出來才行。

“沒錯,就是薛半城,是他讓我跟蹤你們的,還說要讓我把你們的行動全都告訴他,先前你們去帽簷衚衕找郭得友的時候也是我通知的薛連山.”

男人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那到底是誰報的警,是你通知的警方嗎,還有郭得友到底是誰殺得,他的死是不是跟你們有關係?”

寧楠溪看著男人厲聲問道。

聞聽此言男人面色一震,驚詫道:“郭得友死了?這件事情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把你們的行蹤告訴了薛連山,至於郭得友身死之事和報警的事情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真不知道是誰殺了郭得友,也不會知道是誰報的警,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是家裡的頂樑柱,我要是死了我們全家人都完了!”

面對男人的苦苦哀求蘇定秦緩緩將抵在男人脖頸前的匕首撤回,隨即站起身來說道:“念在你沒做出什麼大惡之事就放了你,以後你要是再被我們抓到可就沒這麼容易走了,趕緊給我滾!”

男人聽後連忙道謝,隨後捂著脖頸傷口便朝著衚衕外跑去,見男人離開衚衕之後蘇定秦將匕首收回腰間,看著我們幾人沉聲道:“這件事情果然跟薛連山有關,依我看報警之人必然就是薛連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郭得友的死或許也是薛連山所為,因為在咱們之前根本沒有目擊證人發現郭得友身死,既然薛連山能夠報警就說明他知道郭得友已經死了,而要想理通這個邏輯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薛連山派人殺死了郭得友.”

蘇定秦雖然分析的有些道理,可這件事情還是疑點重重,郭得友不過只是一個貓販子而已,薛連山為何要殺他滅口,而且江映月也只是去薛家別墅相貓而已,薛連山又為何將其藏匿起來不讓外人知道此事,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撲朔迷離,看樣子要想弄清楚這件事情我們必須還要前往薛家別墅。

“蘇大哥,要不然咱們現在就去薛家別墅與薛連山當面對質,如果江姐姐當真是被他所綁架,咱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江姐姐,並將薛連山繩之以法!”

寧楠溪看著蘇定秦氣憤說道。

蘇定秦聞言抬手一擺,沉聲道:“不行,現在還沒到跟薛連山攤牌的時候,畢竟咱們掌握的證據實在是太少,僅憑這男人跟蹤咱們根本說明不了什麼,依我看咱們還是先前往九相門,讓霍門主給咱們找一個相貓高手,看看這異瞳虎皮貓到底有沒有問題,如果要是真有問題的話咱們再去薛家別墅,我想現在虎皮貓肯定就在薛家別墅,根本沒有被薛連山送走,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不讓咱們見到那隻異瞳虎皮貓!”

“對啊,這薛連山不僅不讓咱們見到那異瞳虎皮貓,而且其他的貓也都沒有見到,按道理說薛連山愛貓如命,家中應該到處是貓才對,可咱們今天夜裡去的時候根本沒有見到半隻貓的身影,就連貓叫聲都沒有聽到,這可真是他孃的邪門了!”

黎海看著我們幾人說道。

“行了,先別說這麼多了,咱們還是先前往九相門找個相貓高手看看照片再說,林兄弟,麻煩你將我們送回九相門.”

蘇定秦看著林昭堂說道。

隨後我們便打車來到帽簷衚衕,換成越野車後便朝著九相門方向駛去,等我們到達九相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我們先行前往會議室,隨後又讓林昭堂去找霍長風,大概等了十幾分鍾後霍長風便來到了會議室中。

“蘇先生,你們找到映月的下落了嗎?”

霍長風看著蘇定秦問道。

蘇定秦搖搖頭,說道:“我們暫時還沒找到,不過卻發現了一些線索,我們懷疑映月失蹤一事跟薛連山有關,或許是薛連山將映月給藏起來了.”

“薛連山?他將映月藏起來幹什麼,先前還是他請映月前去幫忙相貓,為何要將映月藏起來?”

霍長風看著蘇定秦不解問道。

“至於為何我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薛連山必然跟映月失蹤一事有莫大的關係,對了霍門主,我們在那個貓販子家中發現了一張異瞳虎皮貓的照片,先前你說門中相貓弟子都已經外出執行任務,今天有回來的人嗎,若是有的話我們想請他來幫忙看看照片中的異瞳虎皮貓.”

蘇定秦沉聲道。

“你們懷疑這隻貓有問題?”

霍長風問道。

“今天后半夜我們去薛家的時候曾問過薛連山,他說這隻貓沒有問題,可現在既然他已經信不過那麼他說的話自然也不足為信,所以我還是想找個專業人士來幫我們看看這張照片,我們去照貓販子的時候發現他被貓給咬死了,腹中的臟器也被啃食一空,我覺得這肯定不是巧合,說不定就與這隻貓有關係.”

蘇定秦回應道。

霍長風聽後沉默片刻,隨後便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大概過了三五分鐘後霍長風回到會議室,身後還跟著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據霍長風所言此人名叫蔣毅儒,是九相門中的相貓高手,前幾日被派去山西相貓,今日一早剛回到門中,他入門十年有餘,專門研究相貓之術,可以說他的本領不在江映月之下。

聽得此言蘇定秦面露大喜之色,連忙從懷中掏出從郭得友家拿到的照片,旋即遞到蔣毅儒面前,恭敬道:“蔣大哥,照片上這隻貓叫做異瞳虎皮貓,兩隻眼睛一紅一藍,據傳紅眼見鬼藍眼通神,你看看這隻貓到底如何?”

蔣毅儒聽後將蘇定秦手中照片接過,低頭看了一眼後突然面露大驚之色,見蔣毅儒神情不對勁,霍長風問道:“毅儒,這隻虎皮貓到底怎麼樣?”

聽到霍長風問話蔣毅儒這才回過神來,他抬頭看向霍長風,回應道:“回稟師父,這隻虎皮貓不簡單,根據皮色毛髮來看的話它在這世上少說也活了千年之久,早就已經成精了,這異瞳就是最好的說明,貓經中曾說過,這赤青雙眼並非是天生,而是修煉所化,五百年可見鬼,一千年可通神,換句話說這隻貓原本眼睛跟普通的貓沒什麼區別,正是因為修煉的年越久遠才變成如今這幅模樣,現在它其中一隻眼睛是藍色的,這就說明它最起碼已經在這世上修煉了千年,這種道行的貓已經成了精,化身成人根本不再話下,而且法力也不弱,我以前只是在貓經中看到過記載,沒想到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這種貓!”

聽蔣毅儒說完後我們在場之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隻異瞳虎皮貓竟然修煉了千年之久,而且已經成了精,若真如此江映月不可能看不出問題,難不成正是因為她看出問題所以才惹怒了這隻虎皮貓,然後將其困在了薛家別墅,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薛連山為何要幫著隱瞞,而且這虎皮貓如今又去了哪裡?沉思之間蘇定秦突然開口道:“你們說這薛連山會不會已經被這隻虎皮貓給替代了?”

此言一出我心中登時咯噔一下,蘇定秦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過大膽,我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不過如今既然蔣毅儒說這隻虎皮貓能夠化身成人,那麼他變成薛連山的模樣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大哥,你是說今天半夜咱們見到的那個薛連山是假的,其實他就是那隻虎皮貓?”

寧楠溪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定秦問道。

“沒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先前我還奇怪為何這薛連山身上竟然有如此濃重的貓騷味,如今經過蔣大哥這麼一提醒我茅塞頓開,這虎皮貓必然是變成了薛連山的模樣,所以身上才會有一股貓騷味,而既然它變成了薛連山,那麼自然就無法再讓咱們看到虎皮貓,所以他才會扯謊說虎皮貓已經被送往朋友家中.”

蘇定秦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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