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媽的話我心臟瞬間狂跳,大腦一片空白,愣了數秒才回過神來,隨即瘋了一般朝著侯家方向跑去。

我媽雖說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我心裡卻是宛如明鏡。

如今的猴子他娘早就已經被紅衣老婆子附了身,她現在叫我爸前去肯定心存歹意,我爸不知道俯身之事,一旦稍有疏忽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了!一路上我快步前行,黎海和寧楠溪則是互相攙扶跟在後面。

雖然我知道現在寧楠溪因為失去精血緣故幫不上什麼忙,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爸身陷囹圄而不去救他,即便是豁上我這條命我也不能讓我爸有任何危險!狂奔之下我很快便來到侯家,剛準備用力砸門,卻發現院門之間留著一道拇指粗細的縫隙。

情急之下我不顧危險直接推開院門,四下掃視一眼後便朝著主屋方向走去。

此刻主屋木門大敞,屋中還傳來一陣嗚嗚聲響。

循聲快步進入屋中,只見一道黑影正坐在主屋正中央,藉著窗外月色看去,坐著的人竟然是我爸!此時他正被麻繩捆綁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綁緊,口中還塞了一塊破舊的抹布。

我爸面色慘白雙眼之中顯露出驚恐神情,不過他身上並未見到傷口。

見我爸毫髮無損,我心中大喜,連忙上前為其解開繩索。

“爸,你沒事吧?”

扯下我爸看口中塞著的抹布後我看著他擔心問道。

“我沒事,你趕緊報警,猴子他娘想要殺我,快點報警!”

我爸驚慌失措的衝我喊著。

猴子他娘是被紅衣老婆子附了身,就算是報警也沒用,無奈之下我只得說道:“這事你別管了,現在這裡太危險,我先帶你回家,等把你安頓好之後我再來解決這件事.”

我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看去,黎海和寧楠溪正站在門外,二人氣喘吁吁額頭上已經滲出都大般的汗水。

“陳默,叔叔沒事吧?猴子他娘去什麼地方了?”

黎海喘著粗氣看著我問道。

“我爸沒事,就是被綁在了椅子上,至於猴子他娘我沒見到,我來的時候她就不在屋裡.”

說著我將我爸從椅子上攙扶起來,準備朝著們口方向走去。

跟隨黎海一同前來的寧楠溪並未開口,而是用目光四處打量著。

不多時她的目光定格在主屋一側的臥室方向,驟然間她神情一變,隨即轉過頭看著我說道:“陳默,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要問你.”

“什麼事啊,等咱們回去之後再說吧,那老婆子現在還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萬一要是撞見她豈不是麻煩了.”

我看著寧楠溪回應道。

“我讓你過來就過來,那這麼多廢話,快點!”

寧楠溪雖說身體虛弱,但語氣依舊強硬。

我見她好像有些生氣,只得無奈走到她身邊,問她到底是什麼事。

寧楠溪見我過來一把將我拉拽到她身後,繼而目光看向我爸,冷聲道:“你騙得了陳默卻騙不了我,你根本不是陳默的父親,你就是那個老婆子!”

此言一出我登時一怔,難以置信的看著寧楠溪問道:“你是不是搞錯了,老婆子不是在猴子他娘身上嗎,這跟我爸有什麼關係?”

“你一進屋就看到了你爸,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其他地方,你轉頭看看臥室方向!”

寧楠溪冷聲道。

聽到這話我立即轉頭看向臥室,此刻昏暗的臥室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雖說視線不太好,但我依稀能夠辨別出是個女人,侯家除了猴子他娘之外根本沒有別的女人,如果說躺在床上的當真是猴子他娘,那麼紅衣老婆子又去了哪裡!一瞬間我猛然回過神來,難道說紅衣老婆子當真附在了我爸的身上,要不然猴子他娘怎麼可能會躺在床上!“你……你是那個老婆子!”

看著眼前我爸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原本我爸臉上驚慌失措的神情在眨眼間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嘴角浮現出的一抹陰笑。

看到他這幅神情我足以確定她就是紅衣老婆子,幸虧寧楠溪及時發現端倪,要不然的話我必然喪命其手。

“沒想到這小丫頭當真聰明的很,我以為你們不會發現,可最終還是被你們識破了,真是不簡單啊.”

我爸雖然張著嘴,可從聲帶裡面發出的卻是紅衣老婆子的聲音,這讓我聽上去極其彆扭。

“你趕緊從我爸身體裡面滾出來,你和我之間的事情別牽連到我的家人,要不然的話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抬手指向老婆子,紅著雙眼怒聲叱喝道。

“咱們兩個之間的仇恨好像沒有這麼簡單吧,你既然害死了我的老伴兒,那我把你爸媽殺了也未嘗不可,我知道這小丫頭來頭不小,可現在她法力盡失,恐怕你們已經指望不上了!”

老婆子說完仰頭大笑,那笑聲十分刺耳,令人聽上去一陣頭皮發麻。

“你怎麼知道我法力盡失,難不成李秋燕被浸豬籠的時候你也去了!”

寧楠溪震驚的看著老婆子問道。

先前在村東頭岸邊的時候我曾數次觀察周圍的村民,可皆沒有發現猴子他孃的蹤跡,既然如此這老婆子又是怎麼知道寧楠溪法力盡失的事情,難不成有人偷偷告密?老婆子聽後冷笑一聲,滿臉不屑道:“浸豬籠有什麼好看的,我實話告訴你,陳家媳婦與外人私通的事情就是我告訴陳家的,而且浸豬籠這個辦法也是我說的,你們當真以為我這幾天一直待在縣城醫院嗎,真是太天真了!”

老婆子的話讓我頓時如夢方醒,原來陳家是從她口中知道李秋燕私通的事情,而且浸豬籠也是她提出來的。

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藉助陳家的手殺掉李秋燕,如此一來村中的生局便成為了死局,屆時她就算不動手我們村子的百姓也難逃一死。

只是她沒想到李秋燕沒死而是被我救了上來,不過就算是這樣為了救她性命寧楠溪還是了損耗了精血。

如今寧楠溪法力盡失,所以她才會引誘我爸來到此處,目的就是將我們一網打盡!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後我後脊樑一陣發寒,原以為這老婆子的動向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可誰成想我們卻成了局中的棋子,並按照她的每一步落子被驅趕進了陷阱之中,不得不說這老婆子確實是陰險毒辣!“沒想到你竟然這般狡猾,如果李秋燕身死我們村必然會面臨災禍,如果她不死寧姑娘也會為此法力盡失,這般說來不管李秋燕死不死最終你都是獲利者!”

我看著老婆子咬牙切齒道。

“你說的沒錯,只不過現在你明白的太晚了,這小丫頭如今法力盡失,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在這大凶之地吸收了這麼多的陰氣,憑藉你手中的那張黃符也奈何不了我,現在留給你們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乖乖的等死,我勸你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只要殺了你們我就能夠為我老伴兒報仇雪恨了!”

老婆子話音剛落突然抬手一揮,只見其身後的木椅噌的一聲就好像被人扔過來一般,徑直朝著我們三人飛了過來。

眼見危險襲來我不敢怠慢,連忙一把拉拽開擋在身前的寧楠溪,隨後右腳踹向屋門。

只聽砰的一聲木椅擊中屋門,瞬間屋門上的玻璃炸碎一地,藉著這個機會我連忙拽著寧楠溪和黎海逃出屋子。

現在黎海腳腕傷勢並未痊癒,寧楠溪又法力盡失,我是三個人中唯一健全的人。

雖說我不會道法,但我知道我必須要保護他們,即便我敵不過這個老婆子,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黎海和寧楠溪死在我面前!從主屋逃脫出來之後我立即拉拽著二人朝著院門方向跑去,就在我們距離院門只剩五六米遠的時候院門毫無徵兆閉合一處,緊接著身後傳來嗖的一聲,不等我反應過來巨大黑影直衝院門而去,緊接著便是轟隆一聲巨響。

循著聲音抬頭看去,眼前一幕讓我頓時愣住,直徑一米多寬的磨盤竟然嵌在了兩道院門中間,直接將院門牢牢封住。

“我已經浪費了兩次機會,這次我不會再讓你跑掉,我一定要殺了你為了老伴兒報仇!”

驚詫之時身後傳來老婆子陰冷沙啞的聲音,回頭看去,老婆子已經從主屋中走出,正佝僂著身子踱步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我說過那隻黑狗不是我殺的,如果你非要執意如此我也沒辦法,不過這件事情跟他們二人無關,我希望你能夠放他們一條生路!”

我轉過身來看著老婆子說道。

“哼,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們嗎,你旁邊這個胖子雖說沒什麼來頭,可這小丫頭卻不簡單,她的身份我已經調查清楚,是玄清門門主的女兒,一旦我要是放了她豈不是縱虎歸山,到時候如果玄清門前來報仇憑我這個老婆子又怎麼能夠抵擋得住,與其如此我還不如將你們都殺了,老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老婆子年事已高,可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眼見老婆子絲毫沒有放過黎海和寧楠溪的意思,隨後我從口袋中掏出秦溫華給我的那張黃紙三角擋在胸前,看著老婆子獰聲道“這黃紙三角你還認識吧,有它在我就不信你敢……”話還未說完,老婆子突然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笑容,旋即抬手一揮,我手中的黃紙三角竟然憑空燃起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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