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從衛明城手裡傳回楚墨塵手裡後就成了一團粉末。

風一吹,便再也找不到它的蹤跡了。

容王府看門小廝眉頭擰的緊緊的,楚墨塵和衛明城穿戴奢華,一看就是身份尊貴的世家子弟,尤其舉手投足間,不比他們家世子爺差。

可這麼身份尊貴的兩個人,以前從未見過,眼生的很,再加上又在容王府門前停下,走又不走,也不下馬,把容王府大門擋了個嚴嚴實實。

容王府小廝糾結要不要趕人了,他們走過來道,“來者何人?”

“是你們容王世子的故人,叫他出來,”楚墨塵聲音透著一股子寒氣。

容王府小廝一臉懷疑,楚墨塵聲音帶著怒氣,怎麼看都不像是故人,更像是來找茬的。

自打長公主的孫女兒回京後,越來越多的人不把容王府看在眼裡了,居然敢跑到容王府來撒野。

可偏偏容王府小廝不敢露出不敬之色來,沒兩把刷子敢這份放肆嗎?“你們且等著,我這就去通傳,”小廝忙道。

楚墨塵就在馬背上坐著,風吹過來,將臉上的溫熱帶去,只餘下冰冷。

容王世子一聽小廝稟告就猜到是楚墨塵和衛明城來了,衛明城的脾氣容王世子或許摸不透,畢竟衛明城以前是沈家大少爺,走南闖北做生意,喜怒不形於色,但對楚墨塵還是有幾分瞭解的,絕對是個有仇必報的主。

不止是他,那些使臣也都知道,而且就是怎麼勸他的,但容王世子還是選擇了與楚墨塵為敵。

他的敵人太多了,不差楚墨塵一個。

他只能用這樣的釜底抽薪之計,還能有幾分成功的希望,他不想在大景朝做了兩年人質回了北越,繼續被人壓著,永無出頭之日。

只是楚墨塵和衛明城到了容王府門前,卻不直接闖進來,有些出乎容王世子的預料。

來者是客,容王世子請楚墨塵和衛明城進府。

這邊剛進府,邁步下臺階,那邊容王府二少爺走過來,眸光圍繞楚墨塵和衛明城打轉,笑道,“大哥,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兩位故人?”

容王世子眼底閃過一抹寒芒,他才剛得到訊息出來,他就趕來了。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容王世子把不悅壓下,介紹楚墨塵道,“這位是大景朝鎮南王世子.”

容王府二少爺上官銳眸光一縮,竟然是大景朝鎮南王世子,大哥這兩年在大景朝做人質倒是結識了不少人。

上官銳看向衛明城,容王世子則道,“這位是大景朝定北侯世子,曾經是大景朝富可敵國的沈家大少爺.”

衛明城溫文爾雅,道,“見過二少爺.”

楚墨塵邁步就走,對容王府的人,他誰都沒有好臉色。

上官銳臉色隱隱難看,還沒有誰在容王府敢這麼不給他臉,衛明城追著楚墨塵往前走,上官銳望著容王世子,“他們真的是大哥的朋友,我怎麼覺得鎮南王世子和你有仇似的?”

容王世子沒說話,追了上去。

容王妃在容王爺的屋子裡,聽丫鬟鎮南王世子和定北侯世子來了,便讓丫鬟來請。

衛明城和楚墨塵就去給容王見了個禮。

容王妃詫異道,“鎮南王世子怎麼會來我們北越?”

楚墨塵斜了容王世子一眼,“託了世子的福跑了這一趟.”

容王妃沒往明妧身上想,她以為是容王世子易容回京的緣故,畢竟容王世子是去大景朝做人質,如果容王世子在大景朝出了什麼事,大景朝擔待不起,必起戰火。

此事不宜聲張,只能派人暗中尋找,所以大景朝派了他們兩來。

天寒地凍的跑北越來,結果一路上沒找到人,急的火急火燎,結果容王世子回府了,換做是誰都不會有好脾氣。

容王妃覺得他們和容王世子做朋友的可能可以忽略不計。

“世子不懂事,倒是連累你們奔波了,”容王爺道。

衛明城看了容王世子一眼,望著容王道,“容王世子孝心可嘉,但他的做法實在難叫人認同.”

這時候,屋外走進來一小廝,道,“王爺,去北越迎接世子爺的使臣已經在十里外了.”

容王望著容王世子道,“他們千里迢迢去大景朝接你,你去城門口迎接他們.”

說完,又對衛明城和楚墨塵道,“犬子之過,我會讓他在接風宴上給你們賠不是.”

其實容王覺得這點不必定北侯世子說,他兒子也會這麼做的。

兩人是大景朝年青一代的翹楚了,沒想到性子這麼急躁,什麼都擺在臉上,容王對大景朝的未來並不看好。

楚墨塵和衛明城就是來找容王世子的,容王世子出城迎接歸來的使臣,他們沒有再留下的道理。

只是來了這麼半天,卻遲遲不見明妧,楚墨塵眉頭擰緊。

待他們出去後,遠遠的就看到明妧走過來。

身後跟著一丫鬟,護衛還在後頭。

看到容王世子,護衛一臉請罪模樣,他是不讓鎮南王世子妃出門的,可她實在聰慧,猜到是鎮南王世子和定北侯世子找來了,拿簪子抵著自己的脖子以死相逼。

雖然知道明妧不會真的尋死,可護衛卻不能真當成是玩笑看,只能任由明妧出門。

明妧眉頭皺的緊緊的,楚墨塵和她大哥這是要出府嗎?不是來找她的嗎?雖然有趙風他們護著她不會有問題,但這裡畢竟是容王府,她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衛明城望著明妧,把晉王謀逆的事告訴她。

明妧沒有吃驚,只是眉頭皺了皺,大景朝這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了啊。

“大哥和相公是要回去了?”

明妧問道。

容王世子不給她解蠱毒,她走不了。

楚墨塵和衛明城總不好陪著她耗著,只是剛找來就要走,明妧在心底問候容王世子了。

衛明城搖頭,“我們還有別的任務.”

說完,他往懷中一掏,摸出塊玉佩來遞給明妧。

陽光下,溫潤的玉佩泛著淡淡的光澤,玉佩下墜著的流蘇被風吹亂。

那塊玉佩,明妧是怎麼看怎麼眼熟,她眼底浮現一抹疑惑,“這不是雲嬤嬤給我的那塊玉佩嗎,大哥給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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