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王的話避重就輕,菱月是去行刺他,可聽在北越群臣的耳中是菱月和他兩情相悅,情投意合,等不及見他,懷了身孕還去驛站。

容王世子明知道不是這樣,也沒法解釋,菱月是他的人,不聽他的話,擅作主張去驛站行刺,哪怕恆王沒事,抖出真相,他也少不了一頓嚴懲。

菱月已經是恆王的人了,腹中還懷著恆王的骨肉,菱月和恆王關係好不好並不重要了。

北越皇后笑道,“聽容王世子說,菱月失身與你的時候,你尚不知她的真容,現在看來,恆王對菱月是很滿意了?”

恆王也笑了,“容王世子精心調教出來的人,比之大家閨秀不差分毫,她又懷了我的骨肉,母憑子貴,我也不會虧待了她.”

菱月只是容王世子的一個暗衛,又已經失身給了恆王,若不是被誤會懷的是容王世子的孩子,也不會鬧大。

既然鬧大了,就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這才有了通知恆王前來接菱月回去的事。

北越皇后看著恆王道,“恆王一表人才,人中龍鳳,菱月只是個丫鬟,讓你專程來北越迎她回去,委屈你了.”

說著,北越皇后看著北越皇上道,“皇上,恆王親自來北越,足見對菱月的真心,臣妾看不如賜菱月一個身份,讓她風風光光的出嫁吧,也算是成全了一對有情人?”

北越皇上笑道,“那就賜封為菱月郡主,擇吉日與恆王完婚.”

恆王道謝。

容王世子臉陰沉沉的,不吭一聲,一下子折損了兩名得力幫手,叫他怎麼心情好的了?到這時候,北越皇后才想起菱月人沒來,問道,“菱月怎麼沒和恆王一起進宮?”

恆王歉疚道,“昨晚幫我退敵,她不小心動了胎氣,我留她在驛站休養了.”

休養是假,動了胎氣卻是真的,打著休養的幌子,菱月是休想再見容王世子了。

恆王表現的對菱月一往情深,再加上菱月被冊封為郡主,不少人羨慕她,雖然恆王失去了爭奪儲君之位的機會,可將來的事誰能說的準?既然冊封為郡主,沒有道理讓北越郡主做妾,必定是恆王正妃,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北越皇上賜座,恆王就坐在容王世子對面,不過菱月被恆王扣下這事,對容王世子來說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至少他可以名正言順的藉著明妧和菱月不合為由,讓恆王住在另外的行宮內。

明妧執意不肯離開行宮,為了她住的舒心,北越皇上肯定會鬆口,也算是解了容王世子一大難題了。

只要不讓恆王見到鎮南王世子妃,她就能留在北越。

大殿內歌舞昇平,觥籌交錯,言笑晏晏。

而此時,一駕奢華馬車徐徐進宮,安南郡主帶著丫鬟進宮了。

公公前面帶路,安南郡主去了宴會的大殿,只是快要靠近的時候,突然頭一陣暈眩,丫鬟忙道,“郡主,你怎麼了?”

公公回頭,就看到安南郡主靠在丫鬟的肩膀上,“沒事,就是頭忽然有點暈,歇會兒就好了.”

公公忙道,“郡主身體不適,奴才去請太醫來吧?”

安南郡主看向大殿,道,“怕是沒法去參加宴會了…….”

公公則道,“宮宴都差不多,少參加一回也沒什麼,郡主還是找個地方歇息吧,奴才這就去請太醫來.”

安南郡主沒有拒絕,讓丫鬟扶著她去了最近的涼亭小坐,很快,太醫就過來了。

安南郡主大病初癒,身體正虛弱,不宜走動,需要多臥床休養,丫鬟要扶她回去,安南郡主道,“我都進宮了,就這麼回去了更叫外祖父擔心,我歇一會兒就好了.”

“我頭暈找太醫的事,不要告訴皇上,免得他擔心,”安南郡主叮囑道。

太醫不會多言,公公就更不敢了,太醫走後,公公就陪著她。

安南郡主坐不住,道,“昨兒皇后讓我進宮挑幾件外祖母的遺物做陪嫁,我去挑了吧.”

丫鬟勸她改日再挑不遲,安南郡主不同意,“過兩日就是外祖母的忌日了,我這樣子恐怕進不了宮,你只管扶我去便是.”

丫鬟就扶她起了身,公公在前頭帶路。

真到了藏東西的庫房,卻是被攔了下來,北越皇上昨天答應的,但管著庫房的公公還沒有收到這訊息,可不敢隨意放安南郡主進去,萬一磕著碰著什麼了,皇上舍不得罰安南郡主,杖斃他們可不帶皺眉的。

管事公公為難道,“上頭還沒有發話,奴才實在不敢放郡主進去.”

丫鬟惱道,“我家郡主身子都病成這樣了,好不容易來走過來,你卻攔著不讓進,怎麼,難道是懷疑我家郡主在假傳聖旨不成?!”

管事公公惶恐,“郡主息怒,奴才沒有這樣想,皇上把管著庫房的重任交給奴才,奴才只是按規程辦事,不敢懈怠.”

丫鬟氣的想揍管事公公了,哪有這麼迂腐的,她看向安南郡主,安南郡主道,“皇上這會兒在參加宴會,不敢打擾他,管事公公不信,可以派人去問皇后身邊的馮嬤嬤便知真假.”

這是臺階了,管事公公只能順著臺階下,“那郡主等會兒,奴才這就派人去問問.”

順公公站在北越皇上身邊伺候,馮嬤嬤卻沒有站在北越皇后身邊,公公派人去問馮嬤嬤,馮嬤嬤眉頭皺緊了,昨兒皇后才說服皇上通知她選幾件舊物,她今天就進宮了,還是拖著病歪歪的身子來的,哪有這麼著急的?直覺告訴馮嬤嬤有問題,可皇上確實同意了安南郡主挑東西的事,她也只能點頭。

問話公公跑著來回,管事公公確定後,忙給安南郡主賠不是,“讓郡主久等了.”

“快點兒!”

丫鬟不耐煩道。

管事公公趕緊把門開啟,丫鬟扶著安南郡主走進去,管事公公緊隨身後。

雲曦郡主留下的舊物不少,當年出嫁,十里紅妝可不是虛的,那些東西一樣不落的都在這裡,沒有人敢動分毫,也正因為皇上看重,所以哪怕是受寵的安南郡主,管事公公也不敢放行。

安南郡主邊走邊看,手從架子上拂過去,修長的指尖如筍,誇讚道,“打掃的很乾淨.”

管事公公笑道,“皇上寶貝的東西,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哪敢不上心?這些東西奴才照看了十幾年了,分門別類,郡主想要什麼,奴才幫你拿.”

“我先看看,”安南郡主道。

庫房內,除了管事公公,還有兩小公公,安南郡主轉了半圈,不小心撞到了小公公,不悅的皺緊了眉頭,丫鬟訓斥道,“長沒長眼,還不快退下去?!”

管事公公連忙擺手,兩小公公這才退下。

安南郡主轉了轉,讓管事公公給她介紹東西背後的故事,管事公公說的很詳細,卻不知身後丫鬟在翻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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