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原本安南郡主對她態度還不錯,只是去換了套衣服回來獻舞就開始針對她了,敵意來的莫名其妙又很迅猛,極力的把她轟離北越京都。

想到蘇氏並非蘇家親生,衛明蕙長的酷似她的外祖母,雲嬤嬤的舊主子……這怎麼看都像極了安南郡主的身份啊。

莫非她娘蘇氏才是北越皇上的親女兒,她才是北越皇上的親外孫女,因為她留下威脅到了安南郡主的身份,所以才容不得她留在北越?之前想不通的事好像都明白了,可現在能證明身份的玉佩被她給弄丟了啊,明妧想死的心都有了。

衛明城眉頭擰了又鬆開道,“我去查查這事.”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明妧控制住自己不多想,等衛明城查清楚安南郡主是如何暴露自己是北越皇上外孫女的身份這件事再想不遲。

明妧換好裙裳,柳兒就被送回來了,這丫鬟送回來的時候還暈著,明妧施針,柳兒才醒過來。

醒來就哭,這丫鬟以為自己已經死了,而且不只是她,明妧也死了,明妧笑道,“沒事,我們都沒死.”

柳兒愣了下,她不敢相信,她掐了下自己的臉,那是真疼,疼的她後悔掐的太用力趕緊揉。

柳兒望著明妧道,“我們是怎麼脫險的?”

那地方偏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要不是覺得必死無疑,刺客的劍刺過來的時候,她就不會嚇暈了。

明妧把楚墨塵救她們的事說了,柳兒裙裳沾了泥土,明妧讓她下去換身衣裳,再喝一碗藥壓驚。

明妧抓了藥,叫宮女煎好,等柳兒服下後,衛明城就回來了,明妧迫不及待道,“查的如何?”

“和我們猜測的一樣,”衛明城的聲音醇厚,彷彿遠山晨鐘暮鼓。

安南郡主佩戴在身上的一塊玉佩被北越派去東陵賀壽的時辰認了出來,認出那是雲曦郡主的玉佩,登門詢問,才知道安南郡王並非東陵左相親生,而是抱養的事。

那塊玉佩就在安南郡主的襁褓中,猜測可能是她爹孃留給她的遺物,所以從小就讓她佩戴在身上。

北越使臣當即飛鴿傳書回京,把這事稟告北越皇上知道,當時北越皇上高興壞了,他知道自己還有公主流落在外,沒想到女兒給她生了個外孫女。

北越皇上讓北越使臣把安南郡主帶回北越,北越皇上看過那塊玉佩後,確定安南郡主是他外孫女,當即冊封為郡主,寵溺有加。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證明安南郡主身份的那塊玉佩,但從種種跡象都足以說明那塊玉佩九成九就是當日被人搶去的那塊。

“甚至有可能安南郡主身邊那個會武功的丫鬟就是當日挾持明妧逼迫我們交出玉佩的刺客之一,”楚墨塵眸光冷冽道。

安南郡主不可能認出明妧,她沒去過大景朝,在宴會之前不可能見過明妧,可那丫鬟就未必了。

那丫鬟武功不弱,世家大族培養殺手不是用來大材小用做丫鬟端茶遞水的。

明妧腦殼疼了,玉佩在他們手裡這麼久,愣是沒人往這上面想過,如今丟了,反倒反應過來……“那現在怎麼辦?”

明妧問道。

楚墨塵也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如果那塊玉佩真的是雲曦郡主所有,大張旗鼓的找肯定不行。

明妧確定玉佩帶在身上的,她懷疑玉佩是不是掉在了那小道處,因為從小道起,楚墨塵就一直抱著她,玉佩沒機會從懷裡掉出來,就算有,她和楚墨塵兩個人不可能不會發現,而且摔在地上容易碎。

楚墨塵看著明妧道,“如果真是掉在小道處,可能已經落到北越皇上手中了.”

當時去了那麼多侍衛,順公公也去了,總不會有人發現了偷偷昧下吧。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等了,那小道在後宮,除了明妧,沒人能進去,可她才在宮裡遇刺,就算她不怕死去,楚墨塵和衛明城還怕呢。

衛明城讓明妧好好休息,以身子為重。

明妧點點頭後,衛明城又出去了。

再說北行宮,安南郡主正愜意的喝茶,明妧遇刺的訊息傳到她耳中,她連忙問道,“死了嗎?”

傳話公公搖頭,“沒有,被趕去的鎮南王世子給救了…….”

安南郡主臉上的笑容瞬間皸裂,嬌容猙獰,後槽牙咬的緊緊的,那女人的命到底有多硬?!在街上殺不了她,在北越皇宮裡還殺不了她?!那是後宮,鎮南王世子居然敢闖後宮?!安南郡主臉氣成了豬肝色,青葵站在一旁,臉色也冰冷的厲害,這個對手比他們預料的還要難纏,這一次刺殺失敗,以後想成功就更難了,若是能引的鎮南王世子妃和北越皇后鬥個不死不休就不算完全失敗。

既然鎮南王世子去了,那刺客肯定逃生無望,刺客身上帶著梁王府的令牌,那令牌可不是假的,幸虧她們留了一手,做好了失敗的準備,現在只要靜靜的看熱鬧就行了。

安南郡主抱著看熱鬧的心緩解怒氣,只是到第二天傍晚也沒傳出皇后挨訓或者梁王挨罰的事,安南郡主性子急,有些坐不住了,翌日一大清早就派人去打聽,才知道刺客身上壓根就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怎麼會沒有呢?!”

安南郡主不解道。

眉心一皺,腦袋一轉,安南郡主就反應過來了,背脊隱隱發寒,“北越皇后在宮裡的勢力竟大的這種程度,連這麼大的事都能瞞的下來.”

如果叫北越皇后知道,這事是她讓人做的,栽贓嫁禍給她,還不知道怎麼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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