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麻麻亮,他便醒了,快馬加鞭出了城,進入北越境內。

趙風他們緊隨其後,身後還跟了幾匹馬,以便換乘之用,八百里加急也就他們趕赴北越都城的速度了。

六天後,他們到了太子被救的客棧,楚墨塵點名了要明妧住的那間房。

只是那房間有人住了,趙風道,“能不能讓住在那房間裡的客人換間房?”

“這恐怕不行,”掌櫃的一口回絕。

趙風從懷裡摸出一錠金子擺櫃檯上。

掌櫃的看到金錠子都移不開眼,連忙把金錠子拿了起來,道,“幾位客觀稍等.”

他帶著小夥計去敲客人的門,客人正在吃飯,有些不耐煩道,“進來.”

掌櫃的推門進去,道,“有位客人點名了要住這間房,兩位能否挪一下?”

“憑什麼要我們挪?!”

那客人瞬間不悅。

讓人挪房間確實無禮,他道,“兩位在客棧住了三天,還未付賬,讓兩位去住上等房,且在客棧的花銷都算在那位客人頭上.”

男子眉頭擰緊,“放著上等房不住,偏要和我爭一個普通房間,是腦子有病嗎?”

掌櫃的送上一記“英雄所見略同”的眼神。

不是腦子有病,能放著上等房不住,偏要點名住這樣一間房嗎?而且一出手就是一錠金子,掌櫃的很好奇這間客房有什麼非比尋常之處,非要住不可。

要住這間房的腦子有病,可住在這裡的並沒有,住了三天了,沒覺得住的舒服,能去住上等房還不用付房間,吃喝都最好的,他們沒有理由不答應啊。

“再上一罈女兒紅來,喝完了,我們就挪地兒,”男子道。

掌櫃的看了小夥計一眼,小夥計笑道,“客觀稍等,小的這就去拿.”

掌櫃的轉身離去,把客人的話轉達楚墨塵知道,楚墨塵就在樓下坐著,等了足足一刻鐘,樓上房間的客人才騰出地方來。

小夥計進去把房間收拾乾淨,楚墨塵才走進去。

如果當初那啞女是明妧的話,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留下訊息告訴他,雖然容王世子肯定會防備,但楚墨塵相信以明妧的聰慧,攔不住他。

趙風他們裡裡外外的找,然而一無所獲。

楚墨塵把小夥計找來詢問,知道明妧和容王世子他們住的一間房,手裡的茶盞啪嗒一下被他捏碎,小夥計嚇了一跳。

明妧和容王世子同住一屋的事,太子知道,他醒來的時候,明妧就躺在床上熟睡,只是楚墨楓懷疑那是明妧,顧及明妧的名聲,太子隻字未提,尤其沒有對楚墨塵提半個字。

楚墨塵怒氣大的幾乎能把這間客棧掀了,對於一出手就是一錠金子的客人,小夥計惹不起,見沒再問他什麼,他趕緊退下。

趙烈把客房仔細檢查了一遍,連角落都沒有落下,他望著楚墨塵道,“爺,什麼都沒找到.”

什麼都沒找到,暗衛也挺失望的,一路找來,都沒有世子妃的訊息,那會醫術的啞女是最大的可能,雖然知道世子妃吃了不少的苦頭,但總比下落不明強,他們都無比的希望那啞女就是世子妃。

世子爺快馬加鞭趕來,定北侯世子臨時有事耽誤了一天,世子爺都沒有耐心等他,再沒有世子妃的訊息,他們怕世子爺要急瘋了。

楚墨塵在屋子裡坐了半夜,為了明天有精神趕路,他強迫自己睡下。

第二天,天將亮,他就被暗衛叫醒了,“爺,有訊息了!”

楚墨塵猛然睜開眼睛,他坐起來,迫不及待道,“什麼訊息?”

暗衛沒說話,拿了錦袍伺候楚墨塵穿好,然後一起下了樓。

後院茅房邊,擺了幾塊木板,暗衛把木板翻了下,就看到了上面的字:鎮南王世子妃。

早上他起來餵馬,正好看到小夥計在後院劈柴,這塊床板倒了下來,他注意到了上面的字。

“屬下打聽過了,這床板上的字是太子離開之後有的,一定是世子妃寫的,”暗衛篤定道。

除了世子妃,還會有誰無緣無故的在床板上寫字,而且這字不是用筆墨寫的,是用藥草汁,符合世子妃的處境,也合她的風格。

楚墨塵摸著木板上的字,心情起伏不定。

這麼多天,終於有了一點證據證明了他的猜測,她真的被容王世子挾持了。

抽出腰間軟劍,楚墨塵隨手劃了幾下,寫著字的木板被削落,楚墨塵拿著木板回了客棧。

他找客棧小夥計要了筆墨,讓小夥計給他形容那啞女的模樣,他繪畫下來,本來畫像,楚墨塵是想找太子要的,但啞女其貌不揚,再加上容王世子阻攔,他並沒有看清楚啞女的長相,幫不了楚墨塵。

從小夥計處得到畫像,楚墨塵繼續趕路。

沒到一個歇腳處,他都會問有沒有見過畫中人。

這一問,就問到了那倒黴被砸了,還不敢要賠償的客棧。

客棧掌櫃的一眼就認出了畫中人,他心生警惕,搖頭說不認識,只是他躲閃的眸光沒能逃過楚墨塵的眼睛。

暗衛的刀架在客棧掌櫃的脖子上,嚇的在樓下吃飯的客人都跑光了。

掌櫃的求饒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開客棧做生意的,每天來往的客人那麼多,我怎麼可能每個都記得?”

暗衛的刀輕輕一劃,掌櫃的脖子就見了血,疼痛和恐懼嚇的掌櫃的臉色唰白道,“我說,我說.”

“畫中的女子的確在客棧住了一晚上,與她一起的還有另外一位女子和男子,”掌櫃的顫巍巍道。

“你還知道些什麼?!”

楚墨塵追問道。

掌櫃的搖頭,“沒了,我只知道這麼多.”

暗衛手動了動,掌櫃的就慫了,膽怯道,“別殺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別廢話,快說!”

暗衛催道。

掌櫃的想死,最近真是流年不利,他硬著頭皮道,“其中一位男子是位世子,那姑娘還懷了身孕,一月有餘。

“楚墨塵心頭一震,明妧懷了身孕?只那麼一回,就能懷上嗎?他心底抑制不住的狂喜,他拿著畫像道,“是畫中女子懷了身孕?”

掌櫃的搖頭,“不是,是另外一位姑娘,比畫中女子要漂亮多了,脾氣不好,但武功極高,而且她懷的是…….”

掌櫃的東張西望,確定沒人,他才小聲道,“那姑娘懷了大景朝鎮南王世子的孩子.”

暗衛一臉錯愕。

楚墨塵臉黑成了鍋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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