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世子的話,明妧持懷疑態度,從頭到尾她都沒從容王世子的臉上看到對那男子的友善。

那男子被人刺殺,險些小命難保,跟著他們能保住小命,留在客棧未必安全。

就算方向相反,如果成了一具屍體,他可就長埋此地了。

那點比較重要,能拎不清嗎?只是看時辰,他們距離客棧已經幾十里路了,容王世子急著回北越京都,要他返回去把人帶上,無疑是痴人說夢。

向這種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明妧就不開這個口了,何況她還說不了話。

她只希望她留下客棧的訊號能不被容王世子發現,但能被別人發現。

明妧掃向容王世子,雖然看她,但看樣子應該沒有發現,明妧略鬆了一口氣,瞪了容王世子一眼,然後才把眸光移開。

容王世子雙手環胸的看著明妧,雖然臉清秀,和絕色兩個字不沾邊,但就是怎麼看怎麼順眼,僅僅一雙眼睛就讓那張臉溢彩流光。

現在坐在馬車內,容王世子忍不住好奇的望著明妧問道,“你認得你們大景朝大皇子嗎?”

明妧斜了他一眼,送他一記大白眼。

容王世子已經習慣被明妧這麼看了,他道,“這是認得了?”

明妧再扔一記白眼。

容王世子笑了起來,“看來並不認得.”

“本世子倒是挺納悶的,定北侯於你們大景朝皇帝有救命之恩,你是定北侯府嫡長女,居然不認得大皇子,太匪夷所思了吧?”

明妧撇過頭不搭理容王世子,鬼知道大皇子長什麼模樣?以前的衛明妧木訥寡言,定北侯嫡女的風采全在衛明柔那兒,與衛明妧無關,不然孫貴妃怎麼會生出讓衛明柔替她出嫁的念頭,甚至不惜害了衛明妧一條小命。

不過好端端的容王世子怎麼突然提起大皇子?一路走來,他極少與她提大皇子,尤其他都透過邊關,進了北越,一路直奔北越都城。

明妧嗅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她望向容王世子,用眼神詢問。

容王世子笑而不語,換回來明妧暴脾氣的踹了他一腳。

故意挑起話題,等她好奇的時候,又賣關子不說,憋的她心底跟貓撓似的難受,想罵還罵不出口,她這會兒是無還手之力,否則真要叫他好看了。

明妧踹不疼,她越好奇,容王世子就越不說,算是報復她翻白眼和撇過頭不搭理他的。

他越不說,明妧就繼續踹,最後容王世子道,“你昨天救的就是你們大景朝大皇子.”

明妧怔住。

她這運氣也算是逆天了吧,隨便救的就是個皇子。

如果明妧知道大皇子這會兒已經是太子了,她肯定會更吃驚。

想到大皇子被人刺殺,明妧就替他捏一把冷汗,楚墨塵和她說過,有能力和恆王爭奪儲君之位的就是大皇子。

難怪昨天容王世子給大皇子易容了,原來是認出了他的身份,那跟著他們是真的不安全了。

不論殺掉容王世子,還是除掉大皇子,大景朝和北越的一戰都無法避免,要是待在一起,正好一起滅了。

何況大皇子還身受重傷,他們人又少,易容待在客棧內養傷,反倒不惹眼,只要大皇子不蠢的自己作死,應該能安全抵達邊關。

這般想,明妧稍稍心安,只是馬車的顛簸讓她胃很不舒服,她緊緊的抓著馬車,減緩顛簸。

到了下一個鎮子上,明妧是吐的昏天黑地。

容王世子望著她道,“這是怎麼了?從大景朝到邊關也沒見你吐,怎麼救了大皇子後,反倒吐成這樣了?”

明妧扶著柱子,頭暈的厲害,歇了會兒後,她去買了些酸梅壓味。

因為說不了話,一路上不知道收到多少同情的眸光。

這邊明妧趕路的顛簸自是不用多提。

那邊大皇子醒過來,知道自己被人所救,照鏡子就知道自己被易容了,而且易容術之高超,他都找了半天才察覺。

他沒有把易容面具摘下來,安心在客棧住下,小夥計收了容王世子不少的打賞,對大皇子盡心盡力。

三天一過,大皇子的傷就好了大半了。

但他沒有急著趕路,他怕萬一路上遇到刺客,他會逃不掉,他在等護衛來找他。

只是等了兩天,護衛來了,卻沒能認出他來。

連自己人都認不出他來,何況是刺客?大皇子買了匹馬,奔往邊關。

而此時,邊關情況卻沒那麼妙。

楚墨楓知道容王世子是假的,但北越使臣卻是貨真價實,等不到大皇子,他是絕對不會放北越使臣離開的。

北越使臣等的心急如焚,這些天他們的伙食從七菜一湯降到三菜一湯了。

大皇子再不來,楚墨楓只給他們提供鹹菜饅頭了。

身為使臣,被這般對待,實在屈辱。

但容王世子擺了大景朝一道,楚墨楓這麼對待他們,他們是敢怒不敢言。

只盼著大景朝大皇子能安然無恙的抵達邊關啊。

這邊大皇子離開客棧,那邊小夥計進去收拾房間。

雖然大皇子住的這些天,小夥計也進去打掃,但總歸沒那麼盡心。

這一次清掃的很徹底,自然也就發現了明妧寫在床板上的字。

鎮南王世子妃住過這兒。

小夥計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有點懵。

是誰這麼不道德的在床板上寫字,而且還擦不掉!雖然蓋上被子不影響觀看。

但這字寫的也太莫名其妙了些吧?鎮南王世子妃那是大景朝的人,怎麼可能住他們這樣的小客棧呢?吹牛都不打草稿!小夥計覺得新奇,叫了客棧管事的來。

鎮南王世子妃這幾個字在客棧也出現過幾回。

畢竟明妧當初嫁給楚墨塵沖喜也算很轟動了,尤其是二十萬兩謝銀和鎮南王府郡主的身份。

這事傳到了北越,成為北越街頭巷尾的談資。

管事的問小夥計,“上回收拾房間的時候有字嗎?”

“沒有啊,”小夥計道,“難道上回那女子就是鎮南王世子妃,她長的也挺一般啊,而且還說不了話.”

管事的微微蹙眉,不用說也知道鎮南王世子妃被人挾持了。

能挾持她的絕非等閒之輩,她留下字應該是想求救。

小小客棧可惹不起事,管事的道,“把這木板拆下來送去後院,此事不要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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