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明妧所料,她讓趙成打聽回來的訊息和她猜測的差不多,戶部有問題。

定北侯出任戶部尚書後,就著手查賬,再加上衛明城是在沈家長大的,看賬查賬這些事難不倒他。

為了更快的查清楚戶部的問題,定北侯是正大光明的把衛明城帶到戶部翻賬冊。

不過幾天,衛明城就查出問題了。

定北侯擬好奏摺,準備上奏皇上,然後……戶部就著火了。

賬冊被燃燒殆盡。

這會兒御書房內,皇上是龍顏震怒,他知道戶部有問題,歷朝歷代,還沒有哪個衙門是乾淨的,戶部就更別提了。

皇上就是懷疑戶部有問題,所以皇上才趁著戶部尚書丁憂之際,把定北侯安排在戶部尚書的位置上,好好盤查一番。

不論戶部的賬牽扯到誰,皇上都打算連根拔起,絕不留情。

沒想到他一下決心,就給了他這麼大一巴掌。

別說查賬了,戶部衙門都沒了。

也正因為戶部被燒,所以皇上更篤定前戶部尚書有問題。

皇上道,“給朕緝拿前戶部尚書!”

這邊公公還沒去宣旨,那邊晉王爺進宮道,“皇上,前戶部尚書丁憂在家,手頭上的活都交給了定北侯管,要緝拿也該緝拿定北侯才是.”

皇上臉色不虞,手裡頭拿著定北侯寫的彈、劾奏摺,重重的拍在龍案上,“這是定北侯的彈、劾奏摺,該緝拿誰,朕難道心裡沒數嗎?!”

公公出去宣旨。

晉王爺勸皇上息怒道,“據臣弟所知,戶部衙門之所以被燒,是定北侯讓人查賬冊,戶部官員很晚才走,賬冊未收,油燈忘記滅了,被風吹翻,燒了賬冊起火的,戶部衙門被燒,定北侯有推卸不掉的責任.”

“不能因為他救過皇上,是皇上信任的人,就如此偏袒,”晉王爺道。

皇上望著晉王爺道,“油燈倒了,燒著賬冊,誰親眼看見了?看見了還讓戶部衙門被燒,給朕當眾杖斃!”

晉王爺啞口無言,沒再說話。

皇上明顯就不信戶部衙門被燒是偶然,看來是要追查到底了。

待了會兒,晉王爺就告退了。

他前腳走,後腳孫貴妃就來了御書房,不過皇上沒見她。

前戶部尚書下獄,皇上讓靖王爺審理他,只是靖王爺趕到大牢的時候,前戶部尚書已經嚥氣了,七竅流血而亡,死狀極慘。

靖王爺震怒,“獄卒是怎麼看守牢房的?!”

獄卒頭惶恐不安,道,“方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死了…….”

說著,他望向守門獄卒道,“剛剛有什麼人來?!”

獄卒縮著腦袋道,“剛剛有人來探監,但不是探望尚書大人的,不知道怎麼就死了.”

“驗屍!”

丟下這一句,靖王爺甩袖走人。

吳大人才剛入獄,又是皇上下旨下獄的,獄卒也不敢隨便讓人探望,但牢房內不止吳尚書一個犯人,不許探望吳大人,但能允許探望其他人,進了牢房,要吳尚書的命易如反掌。

吳尚書的屍體被拉出來,仵作驗屍。

大半個時辰後,仵作才給出答覆道,“要吳尚書命的是一半根小拇指上的短針,上面卒了劇毒,見血封喉.”

不用說,肯定是之前探監的殺害的。

靖王爺進宮向皇上稟告,皇上是勃然震怒,這還沒審問呢,就急於殺人滅口了,看來吳尚書不過是顆棋子,他背後的人才是主謀。

“查抄吳府!吳家上下悉數下獄!”

皇上道。

沒能審問吳尚書,靖王爺親自帶人去吳府查抄,查抄的家產讓靖王爺震驚。

一個小小尚書府,家產比他堂堂靖王府,今皇上胞弟的府邸還要多一倍不止,只是翻了半天,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審問不了吳尚書,靖王爺只好審問吳尚書的家人,從吳夫人口中得知,吳尚書與晉王往來密切。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有用訊息了,而這一條訊息並不能作為證據,將矛頭引向晉王。

但晉王的嫌疑是最大的,皇上怕王爺去查鹽稅一案,不也是懷疑這事背後的主謀是晉王麼?讓其他人去查這案子,皇上信不過,也怕派任何人去都是推人家跳火坑,皇上相信只有王爺能查清事情的真相。

想到晉王,皇上就想到讓晉王府吃癟的明妧,這麼多年,晉王似乎只在鎮南王世子妃手裡頭栽過跟頭?皇上想到明妧的時候,明妧正不快呢。

閒來無事,讓丫鬟陪著她在花園閒逛,被人揹後說流言蜚語了。

她在湖畔吹風,兩丫鬟從一旁走過去,道,“世子妃是進門沖喜的,世子爺的腿都好了,她既不圓房,也不走人,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應該是沒給錢,又不好意思開口要,所以拖著唄,”另外一丫鬟回道。

“我聽說她和世子爺一直同床共枕,”丫鬟道。

“這天天睡在一張床上,就算沒圓房,只怕也嫁不了人了,”另外一樣道。

“又不是非要嫁人,二十萬兩,夠她一輩子錦衣玉食,天天鮑參翅肚了,”丫鬟道。

兩丫鬟有說有笑的走遠。

喜兒氣的跺腳,要不是明妧攔著,非要上去和那兩丫鬟吵一頓不可。

“和她們計較什麼,”明妧道。

喜兒嘴撅的高高的,“世子妃大度不計較,可她們的話也太難聽了.”

“只怕更難聽的還在後頭,”明妧眸光冰冷。

喜兒望著她,“還有呢?”

“世子爺不在,正好逼我離開鎮南王府,”明妧的聲音彷彿從遠山飄來。

丫鬟們在背後如此編排她,她要不走,該說她一聲厚顏無恥了。

明妧在湖畔吹了好一會兒涼風,然後回沉香軒,一路上,但凡遇到的丫鬟都在背後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膽大的還能聽到兩聲,膽小的說話聲音小,就傳不到她耳朵裡來了。

但她們在嘀咕什麼,明妧能猜的到,喜兒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等回了沉香軒,周媽媽更生氣,“真是不把世子妃逼的離開,誓不罷休啊.”

明妧淡淡一笑道,“氣什麼,我不說走,沒人能轟我走,我想鎮南王府裡,除了王爺,沒人能拿出二十萬兩給我了吧?”

“萬一真有人拿呢?”

雪雁道。

“等我銀票拿到手再說,想那麼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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