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精緻白皙的臉上帶了幾分有恃無恐,還有眸底深處隱藏的得意,楚墨塵越發覺得臉疼,這女人有毒啊。

想著,他眸底迸發一陣璀璨光芒,閃耀炫目,明妧剛覺得沒好事,就見他推了輪椅轉身,明妧喊道,“你去哪兒?”

楚墨塵頭也不回的來了一句,“世子妃有毒,為夫去找母妃認錯,再順帶請太醫來把你身上的毒去掉,別沒沖喜好,命先毒沒了.”

正好他臉頰微腫,上面估計還有毒素,能證明他所言不虛,之前他是不好意思說被世子妃輕薄了,現在事態嚴重,少不得坦白說清楚,在王妃心目中,當然楚墨塵的命更重要,撒點小謊又算的了什麼?明妧氣的跺腳,他就知道拿王妃壓她,不由得惱道,“男子漢大丈夫,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

楚墨塵手碰到珠簾,回頭看著明妧,指著自己的臉,問喜兒和雪雁,“你們見過你們家姑娘這般的弱女子嗎?”

沒見過……喜兒和雪雁在心底異口同聲。

喜兒嘴甜道,“世子爺看中的不正是我家姑娘的與眾不同嗎?”

楚墨塵摸著臉,鬱悶道,“那時候眼睛瞎了.”

喜兒嘴角扯了扯,無話可說。

雪雁憋笑,世子妃才嫁進來幾天,一天不爭鬥個七八回她都不習慣,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吵得不可開交,她們做丫鬟的勸不住,儘量幫忙緩和點關係。

雪雁往銅盆裡倒熱水,拿毛巾沾了熱水遞給楚墨塵道,“世子爺用熱水敷臉會好受一點兒.”

楚墨塵接了毛巾,摸在臉上,本來就疼了,熱水一燙,那感覺豈是酸爽兩個字能形容的,不過捂了一會兒,確實好受很多,他道,“沒解藥嗎?”

雪雁望著明妧,見她不說話,喜兒乾脆拽她雲袖了,世子爺都沒再責怪了,世子妃就別生氣了,鬧大了倒黴的還是她,明妧呲牙道,“這毒沒有解藥,疼上兩個時辰自然就消腫了.”

楚墨塵眼睛睜大,“兩個時辰?”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沒讓你疼兩天就不錯了,”明妧哼了鼻子道。

楚墨塵心都顫抖了下,“你身上帶了多少毒?”

“沒多少.”

“沒多少是多少?”

楚墨塵追根究底,沒辦法,因為這些毒用在他身上的可能性最大。

“也就七八九十種.”

楚墨塵,“……”也就……她說的還真是風輕雲淡。

楚墨塵扶額頭,道,“隨身帶那麼多毒,你把毒當飯吃呢?”

明妧站的腿痠,她坐下道,“誰說毒不能當飯吃,隨便一點毒,就能毒暈百十條魚,別說填肚子,就是撐死都不成問題.”

再說了,一出門就遇到挑事的,有些只是言語刻薄了點,她可以不計較,有些可是前一刻還笑臉吟吟,要和你做好姐妹,後一刻就端給你一杯添了劇毒的茶,她沒有害人之心,但是誰想要她的命,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她又不會武功,不帶點毒在身上,她沒有安全感,再者,毒也不只是能傷人替自己出氣,也能救人啊。

楚墨塵虎著臉道,“出了沉香軒,你身上帶了毒就算了,在屋子裡也帶,誤傷了人怎麼辦?”

“不可能誤傷人的,”明妧自信滿滿。

楚墨塵霸道道,“總之,不許帶.”

你說不帶我就不帶啊,姐姐我可不是那麼聽話的人,“怕我再給你下毒,你直說就是了.”

楚墨塵臉一哏,“誰怕了?!”

明妧眉梢一挑,沒有嗎,“沒有就好,既然不怕,那我繼續繡針線了.”

雪雁重新換了條毛巾,讓楚墨塵繼續敷臉。

幾次之後,楚墨塵就轉身離開,剛出門呢,就聽屋內有聲音傳來,“世子妃,你怎麼騙世子爺你身上帶了七八種毒啊.”

楚墨塵嘴角上揚,他就知道她沒有那麼兇殘,他看人是不會走眼的,然後接下來傳入耳的話,讓他臉上的笑容寸寸皸裂,只聽明妧道,“我哪騙他了?”

“世子妃之前不是說你身上帶的毒可以演化幾十種嗎,有些還無藥可解.”

“嗯,沒錯啊,我告訴他九十種了.”

七八九十……九十……楚墨塵抽搐著嘴角去了書房,腦袋裡一句話徘徊不去,最毒婦人心。

屋內,明妧坐在貴妃榻上繡針線,繡了沒一會兒,雪雁就道,“世子爺臉腫的真的沒辦法快點消退嗎?”

讓楚墨塵臉腫兩小時候,雪雁有些心虛,明妧繡著針線,頭也未抬道,“用醋擦,一會兒就沒事了.”

屋外,趙風聽見後,飛快的去小廚房要了點醋幫楚墨塵擦臉。

明妧知道暗衛就在屋外,她只是給楚墨塵一點小教訓,讓他知道她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僅此而已。

想到他臉頰微腫的樣子,明妧嘴角的弧度就彎不下去,眸光流轉,她把繡簍子放下,起身去了書房。

推開門,一股子酸醋味就傳了來,有些嗆鼻,她挑笑道,“沒想到相公口味還挺重,喜歡吃醋.”

楚墨塵看著她,道,“娘子要不要來一點兒.”

明妧搖頭,“相公的美意,我心領了,我不好這一口.”

一邊說,明妧把箱子開啟,從藥箱子裡拿了幾包藥出來,翻來覆去的找的人心煩,她望著楚墨塵道,“你怎麼還沒給我準備藥房?”

楚墨塵朝明妧這邊看了一眼,拿起書翻著,當沒聽見,她在定北侯府偷偷摸摸的調製藥膏都制了這麼多種毒了,這要給她準備了藥房,還不知道折騰出多少整治人的法子來,他不是挖坑埋自己嗎?他不說話,明妧知道他聽見了,小氣吧啦的,她道,“沒有藥房,我調製藥膏不方便.”

楚墨塵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後翻了一頁書道,“將就著用吧,你在鎮南王府就待一年,準備藥房太麻煩.”

用她的話來堵她,堵的明妧無話可說,喜兒打圓場道,“在侯府也沒有藥房,也調製藥膏了.”

可能一樣嗎,侯府整個菡萏院書房都是她的,她可以整張桌子都擺上藥材。

不給她準備藥房拉倒,後悔的是他,明妧讓雪雁生爐子煎藥,讓喜兒搗藥,喜兒知道搗藥有多吵,打死也不敢,明妧就自己上了。

搗藥聲哐哐哐,聽得楚墨塵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偏明妧還問道,“沒有打擾到相公讀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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