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將楚墨塵擋在身後,笑看著周媽媽道,“沒事,相公閒來沒事吊嗓子呢,是吧相公?”

他又不用去唱大戲,要吊什麼嗓子,楚墨塵忍著額頭跳動的青筋,道,“是,在吊嗓子.”

周媽媽就放心道,“沒事就好.”

等周媽媽一走,楚墨塵就望著明妧,從牙縫裡蹦出來幾個字,“你要謀殺親夫嗎?”

“相公,你發音不夠飄準,是禽夫,禽獸的禽.”

不給他一點教訓,真當她好欺負。

看著明妧雙眸閃亮,眉梢上挑,碧波流轉溢彩流光的模樣,楚墨塵沒再說話,他能說他現在渾身都疼嗎,明明她扎的穴位和昨天沒有區別,可就是疼的他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般,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會扎針醫術高超的女人更是招惹不得。

喜兒拽了拽明妧的雲袖,讓她見好就收,明妧收了銀針,幫楚墨塵塗藥膏。

冰冰涼涼的藥膏抹在腿上,舒服的人直想哼哼,這種感覺是以前沒有的,他望著明妧道,“你剛剛是在幫我治腿?”

明妧扔了一記白眼過去,“不是給你治腿,難不成是在你腿上繡花呢.”

真不溫柔,不過提到繡花,楚墨塵想起來一件事,道,“你出嫁前給我的做的錦袍呢?”

喜兒站在一旁,有些心虛,明妧坦然的很,道,“去把錦袍拿來.”

喜兒扯著嘴角去翻箱倒櫃,把那件錦袍找出來,明妧親自幫楚墨塵穿上,道,“挺合身的.”

見明妧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滿意的模樣,楚墨塵忍不住潑她冷水道,“勉強湊合.”

湊合就湊合吧,還勉強湊合,要求還真不是一般的高,這也就是雪雁繡的,這要是她辛苦一針一線的縫出來,就得到勉強湊合四個字,他就是穿出門了,她也會忍不住當場將他衣裳給扒下來,不愛穿拉倒,又沒人求他穿。

長得妖孽,穿什麼衣裳都好看,見楚墨塵看袖子,還又拉又扯,明妧不解道,“你幹嘛呢?”

楚墨塵看著她,不放心道,“你沒故意使壞,到時候穿出門繃線吧?”

喜兒在一旁扶額,她家姑娘在世子爺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明妧氣炸肺,他要錦袍給他錦袍,雖然不是她親手繡的,好歹給他了,又懷疑她會使壞,她怎麼就沒想起來把線頭偷偷剪掉幾根呢,失策了。

那邊青杏和海棠端了早飯進屋,明妧嗅到香味,只覺得五臟廟都在唱空城計,她走過去道,“你要擔心,就不穿唄.”

喜兒推了輪椅過來,楚墨塵坐上前,然後道,“看來是為夫多心了.”

明妧撕饅頭,抽空斜過來一眼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一肚子壞水.”

“……父王年輕的時候穿過開線的錦袍,”他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明妧嚼饅頭,聞言挑了下眉頭,這是在解釋他為什麼多心嗎,因為有前車之鑑,只是她真的沒看出來王妃會是這麼使壞的性子啊,現在看來楚墨塵有可能是遺傳。

明妧也不是真生氣,他解釋一句,再給她夾了個鮮香蛋餃,就算是和好了。

吵得快,和好的也快,就是看的喜兒和雪雁兩丫鬟莫名其妙,吵架不是應該好幾天甚至幾個月不說話麼,這前後加起來都沒一刻鐘啊。

吃了飯後,明妧就該給老夫人和王妃請安了,楚墨塵閒來無事,明妧也沒問他意見,就直接推著他一起了,萬一有什麼事,還能做擋箭牌。

只是這一回明妧失算了,輪椅上坐的不是擋箭牌,而是災禍啊。

楚墨塵的錦袍要麼是王妃做的,要麼是王府繡娘做的,瞞不過老夫人和三太太她們的眼睛。

如今楚墨塵穿了一件新錦袍,樣式還很別緻,老夫人多看了幾眼道,“這身錦袍不錯,瞧著不像是王府的繡娘做的.”

楚墨塵看了明妧一眼,道,“娘子做的.”

“難怪……”老夫人撥弄著佛珠,眸露讚賞。

三太太就笑道,“世子妃的繡工可比珂兒她們好多了,兩個月後太后壽宴,往年咱們王府準備的壽禮多中規中矩,都是些擺件,今年該換換樣式了.”

大太太眉頭一跳,接話道,“三弟妹有主意了?”

三太太輕點頭道,“用金絲銀線繡幅百壽圖如何?這壽禮要親手繡才夠誠意,世子妃福澤深厚,咱們鎮南王府不惜花二十萬兩銀子娶她進門沖喜足見一斑,她親手繡的百壽圖,太后一定喜歡.”

三太太的提議,老夫人和大太太都覺得不錯,然後就把給太后準備壽禮的重任就交給明妧了,“你就代表鎮南王府繡幅百壽圖吧,金絲銀線讓丫鬟去繡房取.”

就誇了一句,然後就給她挖了幾個百十米的深坑,她爬都爬不起來。

她是來沖喜的,可不是來給太后繡百壽圖賀壽的,再說了,她也得會繡吧。

別說百壽圖了,用金絲銀線,她一個壽字都不一定繡的出來,真送去給太后賀壽,估計能把太后氣的短命,倒是可以讓雪雁代勞,可是萬一被抖出來,她就是欺騙太后,是死罪。

除非她腦袋被門夾了,才會為一件沒有必要的事犯上死罪,她揪了下楚墨塵的錦袍,讓他幫忙拒絕。

楚墨塵看向老夫人道,“繡百壽圖還是找別人吧.”

老夫人眸底閃過一抹不悅,她不喜歡被小輩忤逆,她道,“世子妃不願意?”

明妧沒說話,楚墨塵慵懶道,“是我不願意,我娶她進門是為了沖喜,不是來做這些小事的.”

三太太笑了笑,道,“到底是塵兒你不願意,還是世子妃不願意,嬸孃方才可是瞧見她讓你說話,這才剛進門,就這麼護著小媳婦了?”

明妧耳根微紅,她望著三太太道,“三嬸,明妧不是讓相公幫忙拒絕,而是讓相公說實話,相公身上的錦袍是雪雁繡的,明妧只是畫了圖紙幫忙裁剪,明妧至今還沒有學會繡針線,百壽圖交給明妧繡,明妧肯定完成不了任務,與其到時候惹老夫人生氣,不如坦白.”

明妧說著,楚墨塵歪著腦袋看著她,眸底有一簇小火苗在跳動。

錦袍居然不是她繡的,是丫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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