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妧去長暉院給老太太請安,衛明依和謝婉華一人一邊挽著老太太的胳膊,搖啊慌啊的撒嬌,“祖母,你最好了,你就答應我們了吧.”

明妧去的晚了點,不知道她們求老太太什麼,不由得好奇一笑,問道,“五妹妹和表妹在求祖母什麼呢?”

老太太頭疼道,“她們要跟皇上賞給你爹的兩美人學跳舞.”

衛明依繼續撒嬌,“祖母,你就答應了吧,她們住在聽雨軒,又不是在東院,您是沒看見她們的舞姿,要是瞧見了,肯定驚為天人,我要是能學得一二,我做夢都能笑醒了.”

衛明依苦苦哀求,四太太也希望女兒能學的一技之長,回頭參加宴會,一鳴驚人,驚豔四方,求親之人將門檻踏破,便道,“老太太,你就依了她們吧,紫月和青霜兩位姑娘都能給皇上獻舞,明依和她們學舞,不算自降身份,再者明依本就沒什麼長性,等紫月和青霜開臉搬去東院住,就不讓她們學了便是.”

其實,就是跟姨娘學跳舞也沒什麼,外人又不會知道,況且紫月和青霜還不是一般的姨娘,只是她們是侯爺的妾室,來往不便。

四太太說著,三太太附和,再加上衛明依她們輪番撒嬌,老太太也就點頭了,“只有兩個月,學多少算多少.”

衛明依幾個高興的合不攏嘴,道,“祖母,那我們去聽雨軒學跳舞了.”

她們前腳離開,後腳二太太進來,四太太笑道,“二嫂來的這麼晚,我還以為你去宣平侯府了呢.”

二太太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兩分,道,“早上醒來,頭有些暈,今兒就不去宣平侯府了,明兒再去.”

明妧看向二太太,臉色紅潤,身子好的很,她不是頭暈不去,她是壓根就不想去,拖到宣平侯府送納采禮來,人家聘禮都送來了,侯府能讓人原樣抬回去嗎?要真這麼做了,那就是交惡,為了衛明蕙,和宣平侯生出嫌隙,這事老太太不會做的。

二太太這麼說,老太太也沒說什麼,蘇氏就道,“二弟妹身子不適,讓丫鬟跑一趟便是.”

二太太坐下,故作虛弱道,“這怎麼行,議親是大事,宣平侯世子昨兒才出事,我就讓丫鬟登門讓納采禮晚些送來,這不是打人家的臉嗎?”

蘇氏笑道,“那我替你跑一趟吧.”

蘇氏面容溫婉,語氣純和,二太太卻是怔住了,她去不了,丫鬟不行,蘇氏是定北侯夫人,這身份足夠了,這回該推脫不掉了吧。

二太太搖頭道,“大嫂忙著明妧的親事,已經是腳不沾地了,我怎麼好麻煩你,不過明兒再去,晚一天不妨事……”話還沒說完,外面跑進來一丫鬟,急道,“老太太,不好了!二老爺被人給打了!”

老太太臉色一變,二太太直接驚站了起來,“誰敢打我們家老爺?!”

別說她們了,就是蘇氏都吃驚,滿京都誰不知道定北侯是皇上信任的人,二老爺是侯爺嫡親的弟弟,背靠大樹好乘涼,平常巴結都來不及呢,居然敢打二老爺……丫鬟忙回道,“是忠武將軍陳大人打的.”

二太太氣的嘴皮都哆嗦,“不過是沒把明蕙嫁給陳大少爺,就動手打人,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了,得虧沒同意這門親事,不然明蕙嫁過去,還能有好日子過?!”

二太太氣頭上,一陣痛罵。

外面,定北侯走進來,道,“二弟妹慎言!”

二太太臉都紫了,她望著定北侯道,“我說錯了嗎?”

老太太心疼兒子,陳將軍是習武之人,拳頭沒輕沒重,二老爺一文臣,還不知道被打成什麼樣了,只道,“結親不成,也不能結仇吧.”

定北侯坐下道,“今兒換我是陳將軍,我也會狠揍二弟一頓出氣.”

親弟弟被打,做大哥的卻向著外人,老太太就知道二老爺是真的做了錯事,眉頭皺的緊緊的,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定北侯都不願意提這麼丟人的事,但老太太問,他又不能不說,便道,“昨兒宣平侯世子從百花樓摔下,早上宣平侯坐轎子進宮朝臣,剛出門沒多久,轎子就斷了,宣平侯以為親事不吉,就和二弟把親事退了,本來相安無事,可二弟上早朝時,陳將軍問他府上考慮的如何了,二弟說想多留明蕙一兩年,這邊宣平侯把親事退了,二弟又找陳將軍說他仔細想了想,決定同意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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