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個茶杯了,小丫鬟肉疼啊,畢竟這一隻茶杯就能買她們一個丫鬟了,但在成國公府主子們眼裡,整個國公府的茶杯比起被鎮南王世子洗劫走的東西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不值一提。

成國公府大太太氣不順道,“找了這麼多天,竟一點江湖郎中的訊息也沒有,這本就不合常理了,鎮南王世子口口聲聲叫腿疼,這些天,有誰瞧見鎮南王府派人找江湖郎中了,連太醫都沒請幾個進府的!”

鎮南王府不差錢,要的只是治好鎮南王世子的腿,可鎮南王府表現出來的和說的一點都不相符!成國公夫人看了成國公府大太太一眼,道,“你是懷疑鎮南王世子知道江湖郎中在哪兒?”

成國公府大老爺先一步道,“我向太醫打聽過,鎮南王世子的腿有每日施針的跡象,且一日不可斷,否則疼痛難忍,這些天,鎮南王世子並未出過鎮南王府,甚至連沉香軒都極少出,我懷疑江湖郎中就藏在沉香軒內.”

成國公眸底閃過一抹暗芒。

這一日,陽光明媚,天藍雲白,本是遊園賞花的好天氣,但因花園出事,明妧雖然知道花園鬧鬼是假,但為了不妨礙楚墨楓抓兇手,所以她強忍著沒去。

看著院子裡修剪齊整的花圃,再修剪該光禿禿的了,明妧問道,“魚餵過了嗎?”

喜兒趕緊道,“餵過了,再喂就該撐著了.”

雪雁知道明妧無聊,花園不能去,世子爺腿疼,世子妃肯定不能去逛街,再加上馬車出事,就是王妃也不會放她出去,日子無聊的很啊,這兩天,世子妃在藥房調製了不少藥丸,還不知道何年馬月能用完呢。

偏偏世子妃又不大喜歡看書,琴棋書畫都興致缺缺,唯一有點兒興趣的還是針線活,雪雁道,“世子妃,要不咱們回屋做針線吧?”

明妧兩眼一翻,做針線,她還不如調製藥丸呢。

邁步,明妧朝後院走去,還沒到月形拱門,就聽到一陣說話聲傳來,一手裡拿著鐵鍬的小丫鬟在哀求,“你就讓我進去吧,就一小會兒.”

守門婆子不為所動,“世子爺和世子妃有令,沒有他們准許,誰也不得進後院一步!”

小丫鬟只哀求,聽聲音估計都快哭了。

喜兒見了道,“怎麼了?”

瞧見喜兒和明妧走過來,婆子趕緊見禮,道,“這丫鬟說早前藏了點私房錢在後院,孃親病重,急著用錢,想挖出來應急.”

婆子也不是心狠之人,何況又是這麼孝順的丫鬟,只是她雖然是守院門的,卻是她都不許進後院,她不能為了幫一個小丫鬟,就讓自己挨罰啊。

小丫鬟轉過頭給明妧跪下,道,“世子妃,您就讓奴婢進去吧.”

後院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明妧正要點頭,喜兒就問道,“你把錢藏哪兒的,我幫你拿.”

小丫鬟眸光閃爍了下道,“不敢勞煩喜兒姐姐,我直接拿就可以了.”

正巧,丫鬟眼神躲閃,因為心虛,聲音都微顫,看來進後院拿錢是假,想進去看看才是真。

明妧多看了丫鬟兩眼,她知道沉香軒裡有別人的眼線,這是不可避免的,只要近身伺候的丫鬟忠心耿耿,便就沒管這麼多,現在瞧來,她每天和楚墨塵往後院跑,有時候一待半天,還不許旁人進去,讓有些人誤會後院有什麼了。

喜兒只笑道,“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只管說就是了.”

丫鬟支支吾吾,喜兒催道,“怎麼?還怕我扣你的錢不成?”

丫鬟忙道,“奴婢不敢,只是奴婢的銀子就藏在竹林裡,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形容是哪一棵……”喜兒一臉為難的望著明妧,竹林那麼大,丫鬟說不清楚,她總不能把竹林都挖一遍吧。

要依著平常,明妧肯定就讓丫鬟進去了,但丫鬟躲閃的眸光,都不敢看她,明妧不想讓她進去,便問道,“你藏了多少銀子?”

丫鬟忙回道,“不到二兩.”

做丫鬟的攢點私房錢不容易,而且怕被人偷,藏的更是嚴實。

“後院就別進去了,喜兒,拿三兩銀子給她.”

說完這一句,明妧就邁步進了後院。

喜兒也沒說什麼,身為一個有錢的丫鬟,她都沒把三兩銀子看的太重,何況是腰包鼓鼓的世子妃了。

丫鬟多嘴多舌,萬一叫她們發現後院藥房,沒得生出事端來。

喜兒從荷包裡拿了三兩銀子給丫鬟,道,“你的銀子大概藏在什麼地方的?”

小丫鬟拿了錢,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忙把藏銀子的地方一說,丫鬟自認為說的很仔細,可是喜兒卻是聽得雲山霧裡。

問了半天,才問出大概位置,喜兒接了丫鬟手裡的鐵鍬,進了後院後,直奔竹林。

不消一會兒,刨土聲就打破了竹林的寧靜。

明妧站在橋頭,吹著徐徐清風,看天上雲捲雲舒,愜意無比。

挖了半天,喜兒才抱著一普通瓷瓶過來,瓷瓶晃動,裡面傳來銅錢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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