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sir,你在忙嗎?”

美女護士很調皮地說著,突然想起自己要說的是正經事,趕忙小臉一肅:“你快點過來我兼職育兒師的商場,我看到那兩個小偷了。”

“還有哦!他們帶著一個小嬰兒,不知道是不是偷來的。”

美女護士這就屬於戴有色眼鏡看人了,人家小偷又不是什麼都偷,呃!大概吧!

“是人字拖與百達通吧!”

李二大概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自然是跟美女護士說過,不要兼職什麼育兒師,好好當小護士就好,可惜美女護士太勤奮,她要掙錢養李二這個小白臉。

“哦哦!是的,是那個不孝子的大鼻子,哎呀!我不跟你說了,他們向我這邊看過來了,你快過來救我,我有點害怕。”美女護士匆匆忙忙結束通話電話。

李二:“.”

李sir還真的在忙,現在全港嚴打偷盜,這傢伙頂風作案,而且還是大白天的。

李老二化了一個大鬍子的印度阿三妝,正蹲在一個黑老大的辦公室裡面開保險箱。

試問誰能想到有人大白天就來開鎖了。

“那不然呢?你抱著的不是你兒子?”扒皮哥沒好氣地罵道。

李sir開啟保險箱,又是收穫了一大堆的現金和金條,像這些黑老大,幹得都是見不得光的買賣,這錢又不能存銀行,只能現金藏保險櫃,通通都便宜了李二。

美女護士莫名其妙地瞪著大眼睛。

“怎麼樣?我眼光不錯吧!我已經打聽過了,這是大陸來的美女,在港島無親無故。”

印度佬揹著一個棕色揹包,從他們倆人的中間走過。

“給孩子找後媽?”人字拖愣了一下,他順著扒皮哥的眼神望了過去,一個漂亮的美女育兒師正在給臺下的準媽媽們上課。

“這人誰啊?”李sir看向美女護士,他都懶得拿正臉看扒皮哥。

這傢伙是老手了,照老規矩,整個保險櫃全部掏空,乾淨得像狗舔過一樣,那些帳本,合同、放貸借條什麼的,雖然沒什麼用,但是隻要是能讓別人難受的事,李二都樂意幹。

李sir自然是有種的,所以他果斷按停電梯,在阿樂追至電梯門的時候猛然一記高踢腿。

李二爽快地抬腳,他可沒有老人婦女孩子三不揍的原則。

扒皮哥非常憤怒地轉頭,下一秒就如遭雷擊地尿了。

人字拖卻是越看對方,越覺得這傢伙離死不遠了。

“艹——!是剛才那個印度佬啊!”阿樂反應極快,立刻就操起桌子上的一個菸灰缸衝了出去。

電梯門這才緩緩關閉。

“鄧伯!”門外的人又敲了敲了門。

老胖子掙扎得更歡了。

李二大搖大擺地走向門口開啟房門。

李sir推門走了進來。

“這人有病吧!”

不走視窗了。

只是李sir的化妝術也就那樣,他能喬裝成一個不相干的人,但兩次化妝成同一個人,這是很高難度的,李sir做不到的,所以阿樂做白用功了,他永遠都不會再看到自己用心記住的印度佬。

“噓——!人字拖,你他媽閉嘴,我是來學習育兒的,別暴露了我大佬的身份。”扒皮哥緊張一手抱小孩,一手捂住人字拖的臭嘴。

美女護士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有一個長相猥瑣的傢伙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好了,別妨礙我給孩子找後媽,趕緊滾蛋,我免你一天的利息。”扒皮哥這人還挺有原則的。

“還有你看她多漂亮,我以後哪還要去外面鬼混,你知道,吃雞這玩意雖然不貴,但是每個星期兩三次,也是一筆不少的開支啊,而且還不安全,容易得病。”

阿樂本來有疑慮,正要拉住眼前的印度佬,也被對方的氣勢給震住而忘記了行動。

李二看到老胖子在‘嗚嗚’直叫,大概能猜到對方的意思是錢可以拿走,賬本什麼的給他留下。

站在門口的阿樂與吹雞兩個人楞了一下,他們可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印度佬。

“呃——!”

‘嘭——!’

“好嘞——!”扒皮哥小腿使不出力,雙膝跪在地板上跑遠。

“看什麼看?鄧伯叫你們進去。”李二說著更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阿樂的腦袋上:“還抽菸,早晚他媽得肺癌啊!”

人字拖驚嚇過後,就是一陣狂喜,要是周扒皮撲街了,自己欠的賭債豈不是不用還了。

“這是你兒子?”人字拖掙開扒皮哥捂嘴的手掌。

“別亂動哈!亂動房子都給你點了。”

“冚家鏟,有種停下。”阿樂一邊急弛、一邊怒罵。

“嘿嘿,不錯、不錯,有個百八十萬。”

“嗚嗚嗚——!”辦公桌下一個大腹便便的老傢伙拼命掙扎,嘴巴里塞著一條女人的內褲,他旁邊還有一個身材不錯的女人。

“這節課就先這樣了,下節課再繼續講解嬰兒的睡姿。”

李二潛進辦公室的時候,正看到這個老胖子壓著一個漂亮女郎在辦公桌上做腎臟大保養,李二看他滿頭大汗很吃力的樣子,手賤地從背後推了他一把。

李sir‘死神警探’的外號不是白喊的,他一槍斃了你,就權當槍走火。

“滾——!”

阿樂陰狠的眼神,深深地記下了眼前的印度佬。

李sir無語地看了美女護士一眼:“我看起來很沒用嗎?”

敢情李二這傢伙根本就不是偷,這都算得上是明搶了。

“鄧伯,這是怎麼回事?”吹雞搖著鄧伯大聲喊叫道。

“老公,你來啦!累不累!”美女護士故意大聲地說道。

阿樂下巴被踢中,整個人凌空飛去,好再他屁股先著地,沒有摔到腦子。

美女護士不吱聲,李二高高瘦瘦的,看著確實是不夠人字拖那麼壯碩與結實,當然,美女護士主要是不想李二冒險,她是見過李二一腳把人字拖給踹飛的。

另外一邊,

人字拖做夢都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自己借高利貸的債主,對方還抱著一個小嬰兒。

鄧伯很痛快地暈了過去,一張油膩的胖臉上硬著鞋底印。

“最絕的是她還是一個育兒師,我是既給自己找了老婆,又給孩子找了後媽,而且還是一個專業保姆的後媽。”

阿樂與吹雞走進房間,沒看到鄧伯,正要出聲,辦公桌下傳來高跟鞋撞擊木板聲。

這個周扒皮的眼睛真有夠毒,這個美女育兒師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只是怎麼那麼熟悉呢?

一雙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很治癒的清純笑容,吸——!這他媽不是李sir的馬子嗎?

扒皮哥越想越激動。

人字拖擔心美女護士認出自己,不敢找美女護士教學,趕忙換了另外一個育兒師的課室。

‘嘭——!’

美女護士自然是已經發現了扒皮哥與人字拖在看她,嚇得本來就膽小的她手掌都溼透了,卻還要假裝鎮定地講課。

周扒皮你這是要找死。

“別裝了,大哥不笑二哥,是不是因為爛賭,老婆跟人跑了,給你丟下一個孩子。”扒皮哥一副同病相憐我懂你的表情,看來這傢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呃——!是,你對,你簡直孔明瞭。”人字拖比著大拇指。

“嘖嘖!我他媽簡直是一個天才。”

阿樂與吹雞趕忙走了過去,首先看到的是辦公椅後面空蕩蕩的保險櫃,然後低頭才發現赤條條的鄧伯與應召女郎。

這事別人不會這麼幹,也不敢幹,但是李sir就特別樂意這麼幹。

結果差一點就把老胖子給嚇得縮陽了都。

“鄧伯,我,阿樂。”一道敲門聲響起。

‘母機啊,這人怎麼突然就坐在地上,而且還臉色慘白,好像大病了一場。’

為了讓扒皮哥知難而退,她連李二哄她喊的老公都很順溜地喊了出來。

“扒皮哥,欠你十幾萬而已,要不要追得這麼緊,這裡是育兒中心啊!而且你還抱著個孩子,不會是想要給小孩現場教學收賬吧!”人字拖自以為幽默地說道。

他剛剛打量了一下,這個周扒皮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手下,人字拖有把握一個打他四個。

美女護士欣喜地小跑向李sir。

阿樂追到電梯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印度佬進入了電梯。

“我不知道,對了,那個人字拖在隔壁這間課室,他還有一個同夥也在,他們兩個人,你要不要打電話叫幾個手下。”美女護士很小聲地咬耳朵。

他是混黑道的,哪裡會不認識李sir,這個倒黴催的傢伙被嚇得小腿一抖,竟然軟綿綿地癱坐在地板上。

李二已經收拾妥當,難得美女護士這麼主動喊自己,橫豎離得也不遠,這種英雄救美的表現機會,李sir這麼可能會錯過。

“剛剛是不是喊老公了,再喊一下。”

“哎呀!快做正經事啊,你抓了小偷,說不定你的上司就讓你復職了呢?”

美女護士臉色羞紅地推著李sir,原來她想的是這事,真是天真得有夠可愛,李sir復不復職,跟抓幾個小蠢賊沒有任何關係。

“好好!我聽你的,爭取早日復職,好好掙錢,買房買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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