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楚牧峰剛離開葉安邦這裡,就被人跟上.對方似乎沒有想要隱藏自己行蹤的意思,在楚牧峰注意的眼神中,很坦然地就走過來。

“你是楚牧峰吧?”

“我是,你是?”

楚牧峰有些狐疑地打量著眼前這位年輕女子。

絕對可以當得上“佳人”二字。

儘管她是女扮男裝的,但身上太多破綻,沒有喉結,膚白如雪,如西湖水般的雙眸和嬌豔紅唇,都在訴說著她的真實身份。

一身網格西裝,戴著一頂鴨舌帽,頗有點英姿颯爽的意思,但也掩蓋不住那傲人的飽滿。

只是她是誰呢?“是你就成了,跟我走吧!”

女人一甩頭說道。

“跟你走?”

楚牧峰不禁有些愕然,嘴角微微一翹,略帶好奇地問道:“為什麼要跟著你走?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城外紫竹林,一人即一門,是東坡先生讓我帶你過去的!”

鴨舌帽女孩平靜道。

是他?楚牧峰點點頭,揮手道:“帶路吧!”

……城外紫竹林,一人即一門。

這說的就是東坡居士。

只要是山城的人都知道這位傳奇人物,提起來都會由衷的敬佩和恐懼。

敬佩的是東坡的風骨,恐懼的是東坡的高深武功。

亦正亦邪,隨心所欲。

可謂是一代奇人。

他想做的沒人能阻止,他不想做的也沒誰能強迫。

當然也曾經有個土匪頭子不信這個邪,非要去找東坡居士的麻煩,要跟他一較高下。

結果呢?一夜之間,那個土匪窩上上下下百十人全部變成了橫屍。

然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去挑釁他。

他也就是葉鯤鵬讓楚牧峰有事去找的人。

楚牧峰最開始想的是,要是說沒有什麼特別困難的話,就臨走時過去拜訪下,畢竟他是老師的朋友,作為弟子既然來了,去拜訪也是禮數之中。

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派人來邀請自己。

只是這個美女又是誰呢?沒聽說東坡居士身邊有人伺候啊?“小姐,請問下芳名?”

“誰給你說我是小姐的?”

“我又不傻,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是公子.”

……坐在汽車裡面,楚牧峰和這位小姐隨意閒聊。

別說近距離的觀察,楚牧峰發現這個女孩真是挺耐看的,不管是高挺的鼻樑還是玲瓏的身段,加上女扮男裝之後,帶著別樣的誘人味道。

而且這樣的氣質又不是江怡等女孩能相比的,確切說是兩種風格。

仿若春花夏荷,秋菊冬梅,各有一番味道紫竹林。

這裡是片綿延不絕的竹林,說是紫並不是說這裡的綠竹都是紫色的,而是每天早上這裡紫氣東來陽光普照,一陣清風吹過恍如仙境,所以才叫做紫竹林。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東坡居士姓紫。

“趕緊跟著,別東張西望!”

紫無雙低聲說道。

在路上楚牧峰知道了美女的名字,紫無雙。

一個聽起來就很有魅力的名字,但要是說沒有見到真人,你都難以想象這麼霸氣的名字會和這位嬌柔可愛的女人相關。

林中一座竹屋。

在這裡楚牧峰見到了那位神奇的東坡居士。

見到的第一眼就感覺非常吃驚。

他是想想過很多種畫面,但發現任何一種畫面都沒有辦法和眼前的相比。

仙風道骨,邪意凜然。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就這樣完美的融合在一個人的身上,他坐在書房中,給人的感覺卻又像是很遙遠般,那種感覺很微妙。

他就是字號為東坡的神秘人物。

“你就是老葉的關門弟子楚牧峰?”

東坡居士抬了抬眼皮,淡然問道。

“是,後輩楚牧峰見過紫老.”

楚牧峰恭聲道。

“你知道我姓紫?”

東坡居士平靜問道。

“知道.”

楚牧峰點頭應道:“老師在我過來前曾經說起過您,說您老姓紫,讓我稱呼您為紫老就行,至於其他情況倒是沒有說.”

“呵呵,這個老頭子!”

紫老嘴角翹起,然後看著楚牧峰緩緩說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很不錯.”

“你能一心為國為民做事,這就最大的善根,我那,喜歡有善根的人,所以說你透過考驗了.”

楚牧峰一臉懵逼。

什麼叫做善根?什麼叫做考驗?這和自己所想的好像有點出入,我過來是拜見您的,可不是來考核什麼的。

“小雙,該說的我都和你說過了,那麼從現在起你就跟著這小子吧,他會好好待你的!”

“爺爺我也正好要出國一趟,去海外找找那事的線索。

有這小子照顧你,我也會放心.”

“雖然說他的身手未必有你好,但同齡人中能找出比你好的也沒有幾個人.”

紫老表情平靜的說道,只是看向紫無雙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牽掛和關懷。

“爺爺,我可以跟著您一起去海外的.”

紫無雙忍不住說道。

“胡鬧,我要去做的事自己都不敢肯定能完成,你跟著去像什麼樣?再說我和老葉之間是有約定的,他的人已經過來,就說明你該出山了.”

“別忘記我之前說的,你要入世修行就要徹底融入社會中,牧峰是個不錯的孩子,你跟著他歷練,我也能放心.”

“行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了,小子,我孫女以後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知道不!”

紫老毫不遲疑地就拍板這事,然後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楚牧峰繼續滿臉茫然。

這不是開玩笑吧?三言兩語,就把一個女孩丟給了自己。

直到紫老的身影從門外消失,楚牧峰才回過神來,趕緊衝著紫無雙說道:“紫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

紫無雙眼神中有些傷感,但很快就調整過來情緒。

因為她清楚那件事對爺爺非常重要,他去海外要是說能做成那事,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所以離別儘管有所傷感,但紫無雙卻必須面對。

“知道什麼?我過來就是拜訪下紫老的,遇到你就夠讓我感覺意外的,更別說現在紫老把你交給我,我真的一頭霧水.”

楚牧峰現在恨不得趕緊給老師打個電話問問到底什麼情況。

“看來葉老也沒有和你說過這事,其實這事很簡單,就是我爺爺和葉老之間有過約定,只要是他的人過來,就會讓我跟著入世修行.”

“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定下的這個條約,但知道確有其事.”

紫無雙平靜地說道。

“你這裡有電話沒有?”

楚牧峰跟著問道。

“有!”

紫無雙說著就指向旁邊一角,楚牧峰連忙走過去打電話,打給的自然就是葉鯤鵬。

那邊好像是特意在等候似的,很快就接通。

“老師,我剛剛來拜見了紫老,然後……老師,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會讓我帶紫小姐走呢?”

楚牧峰急聲詢問。

“嗯,這事我知道,你就帶著小雙回來吧.”

葉鯤鵬淡淡說道。

“老師……”“猴崽子,難道老師的話你也不聽了嗎?給你說讓你帶著小雙回來就帶著,告訴你,她現在就跟著你了.”

“至於說到怎麼安排,那都是你的事,我不會去管。

這事的前因後果,等你回來後再說,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小雙是值得你百分百信任的.”

葉鯤鵬很認真地說道。

“好,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楚牧峰側身看向紫無雙,聳聳肩說道:“小雙姑娘是吧,剛才紫老和我老師的話你也聽到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沒有!”

紫無雙搖搖頭淡然說道:“一切聽你的安排.”

“呃……”楚牧峰一下無語,過來之前我連你是誰都不清楚,過來之後我連你有什麼能耐也不知道。

你一切聽我安排,我怎麼安排呢?“你會什麼呢?”

楚牧峰想了想問道。

“武術!”

紫無雙一字一句說道:“我會武術,不是那種花拳繡腿,而是殺人之術!另外易容醫術,琴棋書畫也略懂些.”

“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切磋切磋.”

嘖嘖,寶藏女孩啊!聽到這些的楚牧峰,雙眼閃爍著精光,真的要是這樣的話,紫無雙可就是貨真價實的寶藏女孩。

“那好吧,你收拾收拾,咱們走吧.”

“東西早收拾好了,在車上呢!”

別看之前說的很輕鬆,但當真的要走的時候,紫無雙的臉上是浮現出一種傷感和不捨。

這裡畢竟有著她的童年和青春回憶,就這麼離開,怎能痛快割捨?“咱們現在去哪兒?”

紫無雙的情緒隨著重重吐出幾口濁氣後就調整過來,看著楚牧峰的側臉眨眼問道。

“你知道王家城外的那座倉庫嗎?”

楚牧峰眯縫著雙眼問道。

“你說的是王磨盤的王家?”

紫無雙問道。

“對!”

“那我知道.”

紫無雙抬起手指著車窗外面說道:“從這裡開車過去,也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就能到,倉庫在一處碼頭的岸邊.”

“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你莫非想要對王磨盤的倉庫下手?”

“我要是動手的話,你會怎麼做?”

楚牧峰側身問道。

“你殺人我遞刀,你放火我扇風.”

紫無雙淡淡說道。

“那先去踩點吧!”

楚牧峰做事不可能只靠所謂的信任就去盲目執行。

是,這事是有葉鯤鵬擔保說是沒問題的,但即便如此,楚牧峰也有著自己的計較。

您老不是說紫無雙是值得信任嗎,那成,我就帶著去她去做王家這趟事兒。

要是她真的像是自己所說的那樣厲害,這個人我就收了。

畢竟說到底,楚牧峰和紫無雙還只是剛見面,何來信任的基礎?可要是一起刀山火海闖一遭的話,這關係自然而然可以加深了。

……入夜。

王家倉庫。

這裡的確是有人駐守,不過正如楚牧峰之前所想的那樣,因為今晚是王磨盤老孃的壽宴,所以這裡的人被抽調回去不少,只剩下六個。

這六個人是百無聊賴。

無聊的話做什麼呢?自然是吃吃喝喝唄。

所以倉庫中一張桌子上擺放著一堆花生和些許滷味,外加兩瓶白酒,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酒味。

按照規矩他們原本不敢這樣放肆,不過今天不是特殊情況嗎?王家老宅裡面辦壽宴,他們不能回去就算了,難道還得空著肚子不成?“那,哥幾個,咱們不能多喝啊,就這兩瓶酒過過癮得了.”

負責這裡守衛的是王磨盤的心腹,額頭上有著一條刀疤的刀疤。

他可是個狠人,在王家除了王磨盤外誰的話都不聽。

今晚的壽宴他原本想回去參加,但想到這裡的重要性,就留了下來。

“刀哥,就憑咱們手裡的一挺機槍,誰吃飽撐著敢過來找死?”

“就是,這可是咱們的地盤,咱們就是老大.”

“刀哥,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只有兩瓶酒,不過癮啊!”

兩瓶喝完之後,幾個人也話多了起來。

“行了行了!”

刀疤沒好氣的瞪過去,咬了一口雞腿,含含糊糊說道:“我說你們知足吧,在這裡最起碼還能吃吃喝喝,真回去的話,輪得到你們坐下嗎,還不得去幹活!”

“嗯,說得也是.”

“來,刀哥,我敬您一杯!”

“對對對,敬刀哥!”

“幹了!”

刀疤剛舉起酒杯,都沒有能來及喝,一把鋒利的匕首咻的從門口處射進來,準確無誤地沒入刀疤揚起的喉嚨中。

刀疤帶著滿臉不可置信,捂著喉嚨是轟然倒地,當場斃命。

砰!酒杯摔碎在地。

其餘幾個人也是一下懵了。

沒有誰能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中,刀疤竟然會被殺。

當他們從失神中清醒過來,趕緊去拿槍的時候,卻是已經有些太晚。

楚牧峰宛如鬼魅般的身影已經衝進來,揮舞著匕首,對眼前這幾個人毫不留情地下殺手。

在過來之前他就已經打聽得很清楚,這些人都是死有餘辜的,每個人的手上都是沾染著鮮血的。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殺無赦。

“小心!”

就在楚牧峰剛剛放倒兩個人,還沒有來及轉身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道低喝聲。

隨即只見一道寒光閃過,那個剛剛拿起槍,正要衝楚牧峰開槍的一個人便被暗器扎中脖子。

血濺!封喉!出手的是紫無雙。

兩人宛如天神下凡,一槍未發,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幾個醉鬼給全部幹掉。

“你真殺過人?”

楚牧峰看著一臉淡定,毫無懼色的紫武雙,忍不住問道。

“嗯!”

紫無雙平靜地點點頭:“我之前說得不夠清楚明白嗎?”

“我跟隨爺爺在外面歷練過,早就見過血了,這點毛賊根本不算什麼。

你不必管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好吧!”

聽到這話楚牧峰也就沒有再囉嗦,直接開啟倉庫大門,進去果然就發現了那批堆積如山的藥品。

有消炎藥!有大批次的紗布!還有其餘各種應急藥物!在這個年代,這批藥物就是救命的代言詞。

難怪王磨盤會起貪念,這些可都是最緊俏的貨物,有時候有錢都未必買得到。

“現在怎麼辦?”

紫無雙跟了進來問道。

“東西在就成,等會有人來搬貨的!”

楚牧峰抬起手腕看了下手錶說道。

一刻鐘後。

岸邊。

赫連夫人瞧著一箱箱藥品就這樣搬上貨船,轉身衝著楚牧峰充滿感激地說道:“楚處長,這次的事真是太謝謝你!”

“要不是有你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批藥品真的很重要,不單單是錢的問題,總之,謝謝你了!”

“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楚牧峰雙手後負,看著最後兩箱藥品搬上貨船後淡然說道:“赫連夫人,你是不是也要跟著船走?是的話,我想你該上船了.”

“嗯,我跟著船走的,免得留下來會被王磨盤找麻煩.”

赫連夫人點頭道。

楚牧峰頷頷首,這座倉庫中放著的都是你的藥品,可現在搬走的不只是你的藥品,還有別的貨物。

這事要是說被王磨盤知道的話,他能善罷甘休?藥品被奪,赫連夫人就是最大嫌疑人,她是鐵定別想脫身。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了才能寬心。

“赫連夫人,一路順風!”

楚牧峰擺擺手。

“山水有相逢,楚處長,我很期待咱們下次再見面.”

赫連夫人點點頭。

“我也很期待.”

伴著低沉的轟鳴聲,貨船連夜開走了。

“楚少,這次的事恐怕會引起不小的風波,您還是避著點比較好.”

“那個王磨盤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發起瘋的話,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章廣盛在旁邊低聲說道。

“他會找到你嗎?”

楚牧峰問道。

“不會!”

章廣盛搖搖頭,“這艘船是咱們從外邊租來的,根之本查不到的。

再說就算是查到,他也不能說就是我搶了他的倉庫吧?”

“我只是一個開報社的,哪裡有那個能耐?還有赫連和我的交情,秘密來見我的事,根本沒人知道,王磨盤也不清楚,他壓根就不可能想到我頭上來的.”

“那就好!只要你這邊沒事,我這邊更加沒事了.”

楚牧峰隨意說道。

王磨盤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嗎?不可能。

楚牧峰是自己過來的,過來是為了安頓外公一家的,憑什麼要來搶奪王磨盤的倉庫?又有著什麼樣的理由做這事?退一步說,即便王磨盤會懷疑到他又如何?敢找他的麻煩嗎?一旦師兄那邊開始行動的話,這個王家還能不能存在都兩說了!“希望她能順利完成交接.”

楚牧峰看著漸行漸遠的貨船喃喃自語。

……山城王家。

王磨盤今天是很高興的,畢竟是老孃壽宴,準備的也很充分,辦的也特別成功,他整個人喝得也就有點多,飄飄然。

晚上帶著酒興直接去找了剛過門不久的三姨太,準備好好發揮發揮。

誰曾想,剛脫了衣服還沒來及提槍上馬,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驚慌失措的叫喊。

“不好了,老爺!”

“老爺,出大事了.”

“叫什麼叫,出什麼事了?”

沒好氣的王磨盤扭頭怒喝道。

任何一個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被掃興都會憤怒。

“老爺,咱們的倉庫被人劫了!”

“什麼?”

砰!拎著褲腰帶就衝出來的王磨盤,滿臉通紅地喊道:“你剛才說什麼?說咱們的倉庫被人端了?真的假的?”

“老爺啊,我哪裡敢騙您,咱們安排過去接班的人回來說的,他說刀疤幾個人都死了,倉庫的貨物都被搶走,裡面留言說是獨眼龍乾的.”

“放他孃的屁!獨眼龍能搶老子的倉庫!”

王磨盤惱怒地吼叫,起步就往外面跑去。

“混蛋,還傻愣著幹什麼?備車!叫上人都跟著我去!我倒要瞧瞧是誰這麼大膽,敢搶老子的倉庫!”

“是!”

江邊倉庫。

當王磨盤過來看到這裡的景象時,整個人頓時陷入狂怒中。

刀疤被人一刀鎖喉。

其餘幾個也都橫屍當場。

倉庫的牆壁上用鮮血寫著一行字:獨眼龍到此一遊!“真是獨眼龍殺的人嗎?”

“肯定是的,除了獨眼龍誰有這麼強的實力?”

“咱們這是怎麼招惹上獨眼龍了?”

“都給老子閉嘴!”

心煩意亂的王磨盤怒聲喝叫。

你們知道個屁,獨眼龍會搶劫誰都不會搶劫老子,因為獨眼龍就是老子的人。

麻痺的,這個事兒肯定不是獨眼龍做的,到底是誰幹的!“會是沈家嗎?”

不會的!腦海中浮現出來沈家這個字眼,王磨盤當場就給否決掉。

沈家要是說有這個能耐的話,也不會和自己糾纏那麼長時間。

一個外來戶,哪裡有這種底蘊和魄力。

可要不是沈家的話,會是誰呢?我最近有得罪人嗎?當這個問題冒出來的時候,王磨盤就使勁搖搖腦袋,這好像不能叫做問題。

我難道說還有不得罪的人嗎?我在這山城中得罪的人多的去了。

“老爺,要報警嗎?”

“報警?”

王磨盤狠狠一腳就踢過去,惡狠狠的吼道:“報警有個屁用,你當那些警員管這種事嗎?”

“他們早等著找我王家的麻煩,你信不信,只要敢報警的話,那幫傢伙肯定比動手做這事的匪徒還要狠,肯定會趁機撈取油水.”

“那怎麼辦?”

“查!”

王磨盤宛如凶神惡煞般,站在倉庫裡面狠辣的喊道:“他們既然搶走我這麼多貨物,不可能說一點動靜都沒有,要麼旱路要麼水路!”

“現在就去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到他們到底怎麼運走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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