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寺,只會收容無家可歸之可憐人,怎會收容可疑之人?”

守門僧人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昂首挺胸,好似他身為相國寺的僧人是一件多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衛染眉頭一皺,看來人是沒有經過相國寺僧人面前了,既然如此,多問也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霧霧,去,把人給我找出來!”

衛染抬手指著守門僧人身後的相國寺毫不猶豫的道。

話落,霧霧便聽話地竄進了相國寺,守門僧人見狀,想攔卻又不敢攔,臉色一時間糾結不已。

衛染沒理會守門僧人的糾結,徑直抬腳跟在霧霧的後頭,進了相國寺,夜笙一言不發,緊隨其後進去。

蕭珏想了想,也沒管那守門僧人,抬腳去追衛染。

既然霧霧都帶他們來到這裡了,那便是衛凜曾經來過這裡,而相國寺不在京都裡頭,衛凜之所以能到這裡,沒人算計,打死他都不信。

相國寺很大,除了禮佛之地,還有很多可供香客們賞玩之地,比如說,相國寺的銀杏林,梅花園。

可這些,霧霧都沒去,它目標明確地朝香客們偶爾會留宿的廂房而去,得虧這會兒入夜已久,許多人都入睡了。

不然,突然間看見這龐大的白狼出現,大抵是要被嚇死。

衛染看著一排的廂房,眸色漸沉,那些人帶她大哥來這種地方是想做什麼?誣陷她大哥不尊敬佛,在佛門之地,做出逾矩之事來?這還真別說,衛染的猜測裡頭,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

霧霧低低嗚咽了一聲,表明自己只嗅到了這裡,再往下,衛凜的味道就已經被別的味道給掩蓋了,它聞不出來了。

夜笙沒他人那麼多的菩薩心腸,見霧霧好似聞不出來衛凜的所在了,便冷笑著道:“既然不知道是哪一間,那便讓霧霧一間一間地開啟來看看吧!”

他就不信,一間一間地開啟來看了,還會找不到衛凜在哪一間裡頭,至於這些廂房裡頭今夜留宿的人,與他何干?夜笙的法子雖說有些直接,但不得不說,這是最好的一個辦法。

衛染沒想多久,便點頭應了。

“霧霧,去,把這些廂房通通都給我開啟來.”

霧霧得了指令,歡快地竄了出去,開啟了第一間廂房,不巧,剛好這間廂房是住了人的。

裡頭的人被霧霧驚醒,抬眸又看見霧霧這麼大一隻狼後,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慘叫了一聲。

衛染跟夜笙聞聲,臉色半點沒變,蕭珏知曉自己阻止不了兩人,便聰明地站在衛染身邊,什麼都不說。

霧霧沒管兩個愚蠢人類的慘叫,徑直邁著優雅的步子,進屋走了一圈,沒發現後,出來走向另一間廂房。

這間廂房裡頭,同樣沒能發現衛凜的蹤跡。

衛凜曾經呆過的廂房在左側盡頭那一間,他跳下萬丈深淵之後,那將他擄來的兩名男子便跟那試圖玷汙他的女人在那間廂房裡行不可描述之事。

慘叫聲起時,他們正在興頭上,被那慘叫聲一驚,差點傷著了自己的老弟,自此以後沒了幸福生活。

兩人相視了一眼,便從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起來,一人走到門前,悄悄開啟一條縫,去看外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另一個,則是無情地抱起女人,將女人從窗戶扔下了窗戶外的萬丈深淵,女人都未曾來得及開口求饒,便被扔了下去。

本來,男人不開門,霧霧還不會這麼快就察覺到他們那一間廂房不對勁,可偏偏他開了,即便是隻有一道小縫,對霧霧來說,也足夠了。

是以,在男人剛看清外頭髮生了什麼時,眼前便竄來了一抹白色,緊接著,他還沒來得及回神,那抹白色便將他撲倒在地。

他定睛一看,發現撲在自己身上的,正是方才他所見到的白狼,心中頓時一驚!“嗷嗚!”

霧霧從這個人的身上嗅到了衛凜的味道,忙不迭興奮地叫喚了起來。

衛染一聽,立馬抬腳走向霧霧,夜笙跟蕭珏相視了一眼,緊接著也跟上,三人來到霧霧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被霧霧撲倒在地的男人。

而屋裡的另一個男人,因著霧霧這隻看起來甚是兇狠的白狼而不敢輕舉妄動,只敢色厲內荏地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哼!”

夜笙冷哼了一聲,徑直無視男人的問題,問道:“衛凜在哪裡?”

“什麼衛凜,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男人眸光一閃,心中暗道糟糕,怎麼就讓衛凜的人給找來了!衛染沒那麼多耐性逼問,徑直吩咐霧霧道:“不說實話,斷他一隻胳膊.”

“嗷嗚!”

霧霧興奮地應了聲,張開大口,一口咬斷了被他撲倒在地的男人的左胳膊,一時間,廂房裡瀰漫了鐵鏽般的血腥味。

男人見狀,臉色一白,哆嗦著道:“你你你,縱兇殺人,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再問一次,衛凜在哪?”

夜笙冷著臉,半點沒有因為此時場面的血腥,有任何的不適。

蕭珏不由得多看了夜笙一眼,心說這人名聲在外的好心腸怕是糊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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