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皇帝偶感的風寒是越來越重了,他斷斷續續地喝了很多驅寒的湯藥,風寒都不見有絲毫改善的跡象。

蕭靖氣得大發雷霆,發落了一批為他治風寒卻一直都沒能治好的太醫們。

好在葉太醫身為太醫院醫術最高之人,皇帝還對他抱了最後的期望,是以只捱了皇帝幾句罵,並沒有被一同發落。

葉太醫為了治皇帝的風寒,可謂是快要將頭髮給愁白了,卻仍舊是沒能找出能治療皇帝風寒的法子來。

他急得嘴上都長起了大大的燎泡,好幾天沒敢見人,藉口在研究治風寒之法,成天待在太醫院裡。

皇帝這風寒不能受氣,一旦受氣便會更加嚴重,他心知這一點,一直都囑咐皇帝不要輕易生氣。

可偏生有人要給他搗亂,明知道皇帝不能生氣,卻還向皇帝稟報了不該稟報的訊息,氣得皇帝當場就吐了鮮血。

葉太醫被緊急召進宮中為皇帝看診,拼了老命了才將皇帝的病情穩定住,一見皇帝醒過來,他趕忙老淚縱橫的在皇帝床沿邊上跪下。

高呼道:“皇上請為黎民百姓保重身體啊,您這身體真不能再生氣了.”

“哼!你們要是早點將朕這風寒給治好,朕至於生點氣就吐了血嗎?咳咳咳!”

蕭靖一說起這個,就又想生氣了,一生氣,當即就猛地咳了起來。

這咳嗽聲咳得夜太醫心驚膽戰,差點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若不是怕暈厥過去之後,皇帝直接讓人將他給拉下去砍了,他早就暈了。

“說!朕這風寒到底何時才能好?”

蕭靖沒聽到葉太醫開口,當下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聞言,葉太醫渾身猛地一抖,顫聲道:“皇上請再給臣一點時間,臣定能找出治好之法的!”

“再給你一段時間,朕都給了你多少時間了?啊!沒用的廢物,給朕滾出去!”

蕭靖怒不可遏地指著葉太醫,恨不得讓人將他拉下去給砍了。

葉太醫感受到了從皇帝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忙對著皇帝磕了好幾個頭,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這就滾,這就滾,您彆氣壞了身子.”

言罷,起身退了出去,免得讓皇帝把殺人的話說出口來。

“回來!”

眼見著人要走出養心殿了,蕭靖才開口將人給叫回來。

葉太醫本以為可以順著皇帝的怒氣離開,卻沒想到在即將要走出養心殿時,又被皇帝給叫回了。

他只能是苦著臉色重新回了養心殿,跪在皇帝床前道:“皇上有何吩咐?但凡臣能做到的,皆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狗屁!你要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前,先將朕這風寒給治好吧!”

葉太醫這話說得不明智,成功地又將皇帝給氣著了。

葉太醫縮了縮腦袋,不敢開口了。

“哼!”

蕭靖見他這慫樣,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才道出自己的懷疑:“朕這風寒遲遲不好,有沒有可能朕這並不是感染了風寒,而是中了毒?”

“毒?”

葉太醫心中一驚,他可沒有從皇帝的脈象上看出來這風寒不是風寒而是毒。

思及此,他便道:“皇上,這不能吧,誰膽子會那麼大,敢給皇上您下毒?”

“若是朕知道是誰,朕還問你幹什麼?”

蕭靖與葉太醫說出自己懷疑的目的,是為了讓葉太醫幫他找出給他下毒的人的,不是讓他來質疑他的話的!葉太醫意識到到自己又說錯話了,忙垂眸告罪道:“臣無用,請皇上恕罪.”

“罷了,滾吧!”

蕭靖擺手讓葉太醫滾下去,看他那個樣子想來也不可能幫他找出這風寒久不能治癒的原因。

倒不如讓他趕緊下去,省得礙他的眼,還惹他生氣。

葉太醫連著說錯了兩次話,不敢再多言,應了聲便行禮退了出去。

皇上懷疑他不是感染風寒,而是中了毒,他得回去太醫院找找,看有沒有相關的記錄,又有哪些毒藥吃下去後呈現出來風寒的症狀。

免得哪天皇上突然問起來了,他搭不上來,又被皇上怪罪。

不過,皇上這風寒真的會像皇上所想的那般不是風寒而是毒嗎?葉太醫思及朝中最近的局勢,猛然發現,皇上的猜測還真有可能是真的!“皇家……唉!”

葉太醫搖頭嘆了一聲,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蕭靖躺在床上緩了許久的神,才覺著自己好受了些,忙強撐著離開了龍床,走到了御桌前,攤開一卷空白的聖旨後,提筆在那上頭落下了字。

不管他這風寒到底是不是因為根本就不是風寒,而是毒才這麼久都沒好,他都要儘快做好準備,絕不能讓背後的人得逞。

德喜匆忙踏入殿中,發現皇帝竟然親自在寫聖旨後,心下一驚,頓時停住了繼續往前的腳步,有些後悔自己為何要在這個時候進入養心殿。

然,進了就是進了,根本就不能反悔,他只能硬著頭皮對皇帝通稟道:“皇上,皇后娘娘來了,此時正候在殿外,皇上可要見見?”

“皇后來做什麼?”

蕭靖剛好寫完,放下筆,有些氣喘地問道。

德喜垂眸,絲毫不敢亂看,只答道:“皇后娘娘說,聽聞皇上偶感風寒多日未見好,過來看看皇上.”

“讓她回去,就說朕無礙.”

蕭靖眸底極快地劃過一抹冷光,皇后想來看他,怕不是在關心他的風寒好了沒有,而是來看看,他到底快死了沒有吧?畢竟她膝下現在有了大皇子不是?德喜不敢多說,忙應了聲便退出去回話,至於皇后娘娘聽了,會作何感想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去給朕看看,大皇子近日在做什麼.”

蕭靖等德喜出去後,揚聲對隱在暗處的暗衛吩咐道。

暗衛應了聲,便退出養心殿,去往大皇子處,看大皇子在做什麼。

蕭靖將玉璽落在他方才寫出來的聖旨上,爾後收了起來……至於方才看到了他寫下聖旨的德喜,蕭靖思索了半晌,才暫時放下了要將德喜給殺了的心思,省得哪一日,他真的出事了,這聖旨無人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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