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說般若之毒,這是什麼毒?致命嗎?”

“怎麼不致命?簡直是致命得不能再致命了!”

夜笙瞪了一眼衛凜,覆在衛凜心口上那朵般若之花上的手狠狠地往下壓了壓。

頓時,衛凜感受到了與在戰場上所感受到的一樣的疼痛,眸光一沉。

夜笙當做沒看到衛凜突然間沉下來了的臉色,不過到底是沒捨得讓衛凜遭受太多的罪,撇著嘴把手拿開。

“感受到了吧,你先前感受到的那種疼痛,它不是消失了,而是藏在了你的身體裡,只要這樣在這朵般若之花上一壓,那股疼痛就會如潮水般捲土重來!”

“可有解藥?”

衛凜垂眸看著自己胸口上的還是一朵花骨朵的印記,不用問,想來這般若之毒真正致命的時候,就是這朵般若之花徹底盛放之時。

夜笙搖了搖頭,如果衛凜所中的毒不是般若之毒,他倒是可能有解藥,但般若之毒的解藥,他沒有。

實在是他從來沒想過身邊有人會中般若之毒,是以從前就沒想過要制這般若之毒的解藥,如今一時間要用到它的解藥,倒是讓他拿不出來了。

“你都沒有解藥麼,那可能製出它的解藥?”

衛凜見夜笙搖頭,沉吟了半晌後,開口問道。

夜笙繼續搖頭,道:“不是不能製出它的解藥,而是時間根本就來不及了,般若之花徹底盛放,只需要七天.”

“可它解藥所需要的藥材太多,製作工序太繁瑣,七天的時間根本就不夠,這也是我當初沒想著要製出這般若之花解藥的原因.”

其實說白了,就是懶,衛凜默了默,他也不能回到夜笙懶得制這般若之花的解藥時去催促夜笙做。

如此看來,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厲風的手中取得解藥了。

可,不用想,明著索要,厲風一定不會給,這……“總歸還有七天的時間,我們再好好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解了這般若之毒,你不用太擔心.”

衛凜不想讓夜笙過於擔心,便如是安慰了一句。

夜笙淡淡地瞥了一眼衛凜,眼中意味不明,心中腹誹什麼叫不用太擔心?敢情他一點都不怕死在這般若之毒上是不是?“這七天,我不管你用任何辦法,都不能動用你的內力,否則會加速般若之花的盛放,本來還有七天時間的生命就會大大縮短了.”

夜笙頓了頓,眉宇間劃過一絲猶豫,可到底是覺得要讓衛凜清楚的明白在此刻動用內力所會造成的後果,最後還是把溜到嘴邊的話說了出來。

“若你妄動內力,那麼最後即便是拿回了般若之毒的解藥,你也會成為毫無內力的廢人!”

“無妨,內力沒有了再練便是.”

衛凜倒不是很在意內力這東西,畢竟身在戰場之上,他是不可能不動武的。

夜笙見衛凜不以為意,心中一急,頓時冷笑著道:“再練?若能再練,我需要特意提醒你嗎?”

“這般若之毒本身就是用於侵蝕中毒人的身體,讓中毒之人徹底成為廢人,怎麼可能會讓你在解毒之後,還讓你把廢了的東西給撿回來?”

“這……”衛凜眉頭一皺,眼下這情況,他根本就不能不動武,厲風對他用這種毒,打著的主意是想要廢了他?不能動武,那便是意味著他不僅是不能親自去尋解藥,還意味著接下來的戰事,他除了窩在後頭這一個選擇便再也沒別的選擇了。

夜笙不放心衛凜,想起師門傳下來的獨門封鎖內力之法,便強硬地將人推倒在營帳內用於休憩的榻子上。

在人尚未回過神來之際,飛快地點了衛凜周身幾大穴位,將衛凜的內力給鎖了起來,叫衛凜便是想用都不能用。

衛凜察覺到自己體內的內力好似不見了,臉色瞬間一黑,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怕你會妄動內力,提前將你的內力給鎖了起來罷了.”

夜笙從衛凜身上爬起來,居高臨下的睨著衛凜。

“且,這個鎖內力的手法是我師門獨傳的,你別想著能自己解開它.”

“你!”

衛凜瞪眼看著夜笙,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夜笙將趁他不備,將他的內力給鎖了,也是為了他好。

可,沒了內力,他,不就也等同於廢人了?“這裡的情況我會修書一封,傳給衛染,讓衛染儘快趕過來的.”

夜笙當做沒看到衛凜眼中的不願,徑直下了決定。

衛凜臉色再次變了變,道:“不準,阿染是女孩子,怎可來這戰場?”

“不讓衛染來,那讓衛奕來?總歸接下來坐鎮這戰場的人不能是你,你自己選一個!”

夜笙不為所動,衛染是女孩子不錯,但她可沒衛凜想象中的那般柔弱。

衛染若是柔弱,那在衛凜跟他都跌入深淵機關時,她便早就被京都的那些人給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你將封鎖我內力的法門解開,便不用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來這戰場了.”

衛凜固執地不同意讓任何一個人來這戰場。

他作為家中長子,怎能讓底下的弟弟妹妹來承擔他們本不該承擔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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