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完梅,各自帶了幾枝正盛放中的梅花回院後,蘇薇看著被她插入了花瓶中的梅花回過神來。

阿染那個鬼靈精,竟不知不覺中將她的注意力給帶偏了,最後到底仍舊還是沒探出什麼來。

“罷了,來日方長,日後再找機會便是.”

蘇薇搖了搖頭後,暫時將這事放到了一邊。

卻不知,衛染回到赤雲院後,讓綠竹把帶回來的梅花插好了,就將人給轟了出去,然後自己關上了門,從枕頭底下摸出了子慕送她的桃花簪子。

她目光轉啊轉,這簪子要藏到哪裡去,才不叫孃親發現呢?如果讓孃親發現,子慕臨走前還給她送了這桃花簪子,怕是立時就要毀了這簪子!“我心悅於你啊!”

衛染看著手中的桃花簪子一愣,皺了皺眉,她怎麼又想到了子慕說這話時的模樣了?她怕是瘋了,才想要藏起來這簪子,不叫孃親發現吧?可,這是子慕那小子親手做的,還因此劃破了自己的手,她……“算了,藏就藏,大不了日後子慕再送東西,我不收就是了!”

衛染咬了咬牙,拿著桃花簪子,在屋子裡轉了起來。

約摸一刻鐘後,她終於找到了令自己滿意的地方,將那桃花簪子藏了起來。

且不說衛染這邊如何,那頭屠樓派來邊城調查的人在衛染把簪子藏好的那一刻堪堪踏入邊城。

那人化為普通的老百姓,進入邊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暗中調查了幾天後,得知主子要查的那個人已經跟著衛凜去了邊關戰場,無法之下,他便只好轉而先去調查子慕的出身。

蕭珏那日把黎國使者氣得夠嗆,被衛戰當著黎國使者的面,象徵性地指責了幾句,卻半句話不提要處罰蕭珏。

氣得那黎國使者差點嘔死,卻又礙於自家太子殿下還押在人家的手上,不得不忍氣吞聲,笑著讚揚了一句衛戰處事英明,並順嘴試探了一句,衛戰要如何才能放了他們的太子殿下。

當然,晏鄲沒那麼傻,自己挑明瞭他們家太子殿下的身份,若是讓衛戰知道他抓回來的是黎國的太子殿下,怕是不會那麼輕易放人。

然,他同樣沒有想到,即便是衛戰不知道黎川的身份,卻依舊沒有那麼輕易就鬆口放人。

衛戰那日是這般搪塞他的——“晏先生舟車勞頓,先下去休息,休息過後,我們再談這事.”

然後,沒等他反對,他就被衛戰派人給架到了一處營帳之中,美名其曰:休息!可天知道,從黎國大營到這燕國大營,根本就不到半日的時間,他到底哪裡來的舟車勞頓?衛戰分明就是在找藉口搪塞他,不屑於與他交涉!而這一休息,就過了三天的時間!三天一過,晏鄲就再也坐不住了,抬腳走出帳外,對著那兩個持著長槍攔住他去路的人道:“去跟你們的將軍說,在下是很有誠意過來交涉如何才能贖回我國的皇子殿下的.”

“若你們將軍不想與在下談,還請放在下回去!”

看著晏鄲的兩人相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抱拳答道:“請先生稍等,屬下這便去尋將軍.”

言罷,轉身便走,晏鄲抬腳想跟上去,不想腳下剛踏出去一步,就被還留在原地的另一名小兵拿長槍攔住了去路。

那小兵咧嘴笑眯眯地道:“晏先生,還請不要讓小的為難.”

“哼!”

晏鄲冷哼了一聲,知道自己一介文弱書生,根本就打不過這武夫,便只能不甘地退了回去。

帥帳裡,衛戰得了小兵的稟告,便揮手讓人回去,將晏鄲帶過來,他將人晾了三天,也該夠了。

若再晾下去,倒不好了。

衛凜見父親要見晏鄲,不等父親開口,便自己識相地道:“父親,我先回去了.”

“嗯,子慕留下.”

衛戰欣慰地點了點頭,讓兒子回去,卻讓子慕留了下來。

衛凜瞥了一眼子慕,才抬腳往外走,按理說,父親開始培養這小子,他應該高興才對,但為什麼他心中總有一種不爽之感呢?“等會兒晏鄲進來,你就咬死了黎川不能放,知道了嗎?”

衛戰沒注意到兒子的不對勁,徑直開口對子慕交代道。

蕭珏點了點頭,應道:“將軍放心,我不會讓晏鄲與咱們的談判勝出的.”

聞言,衛戰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不耐煩跟那些個文弱書生交談,現在有子慕在一旁打岔,應該不會太難受。

不多時,晏鄲便跟著下去帶人的小兵走了進來。

“衛將軍,這三天真是多謝你的款待.”

晏鄲當做沒看到一旁的蕭珏,徑直開口對衛戰道。

衛戰迎上晏鄲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應道:“哪裡哪裡,這是本將軍應該做的.”

如此這般寒暄了半晌,晏鄲進入了正題,道:“不知衛將軍怎樣才肯放了我們皇子殿下呢?”

“這……”衛戰故作為難,暗中使了個眼色給子慕。

蕭珏瞭然地開口道:“不如,你們撤兵回黎國,並立下永不得侵犯我們燕國邊城的文書送來?”

“我在跟衛將軍說話,你一個小孩子插什麼嘴?”

晏鄲想起剛來那天,自己被這人氣了個半死的事情,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蕭珏聳了聳肩,道:“晏先生怕是又忘了,貴國糧倉……”“夠了,你閉嘴!”

晏鄲沒讓蕭珏把話說完,便怒不可遏地打斷了,他們被一毛都沒長齊的孩子燒了糧倉這事,是他們最大的恥辱!蕭珏聰明地換了話,問道:“如今,晏先生可還覺得我沒資格插嘴?”

“衛將軍,一個黃口小兒的意思,不會是您的意思吧?”

晏鄲直接不理會蕭珏,徑直把矛頭對準了衛戰。

衛戰眉頭一皺,心中暗罵,這文弱書生沒眼力見,沒看出來他都沒開口嗎?自然是很贊同子慕的話的。

不過,面上卻不能這麼說。

他只能道:“晏先生,你若想帶回你們的皇子殿下,自是要付出點代價的,是與不是?”

“是,但我問將軍的是,將軍不會跟這黃口小兒一樣獅子大開口吧?”

晏鄲死死盯著衛戰,活像他若敢點頭,他就敢罵他衛戰不要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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