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人,怎麼擅闖進來了呢!”

傅修不滿,撲上去就要把福來給推出門外去。

福來壓根沒管傅修還是個孩子,想也沒想便抬腳一腳踹開了想要推他出門的傅修,爾後走到了蕭珏的面前。

“出去!”

蕭珏眸光一冷,當著他的面就踹開了傅修,看來是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福來當做沒看到蕭珏眼中的冷意,忙道:“殿下,一線谷著火了!”

“一線谷著火,又燒不到咱們這邊來,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夜笙抬手打了個哈欠,閒閒地反問道。

傅修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方才被福來踹疼了的胸口附和道:“就是,又燒不到這邊來,你急什麼?”

“我……”福來一怔,對啊,他急什麼?本來一線谷著火就不關他的事情,現在他這麼一鬧,萬一一線谷裡有什麼,九皇子還不得懷疑到他的頭上來?蕭珏眸中冷意更盛了些,道:“還是說,一線谷裡頭有什麼東西是你所關心的?”

“沒有,一線谷什麼都沒有,裡頭怎麼可能會有奴才所關心的東西呢?殿下,你誤會了.”

福來額上忍不住冒出了冷汗來。

夜笙嘖嘖嘖了幾聲,不等蕭珏開口,便又自己開口說道:“沒有關心的東西,你這火急火燎地衝進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爹孃在裡頭,要被燒死了呢!”

“夜笙,你!”

“他說也沒錯.”

蕭珏冷哼了一聲,完全不管福來聞言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徑直抬手指著門外。

“你若是心裡沒鬼,現在就給本殿下出去!”

“奴才心裡當然沒鬼!”

福來扭頭就往外走,一副“我心裡真的沒鬼”的模樣。

蕭珏眸色一沉,沒鬼那才怪了,都已經為了一線谷著火的事情不顧深更半夜闖進來了,還叫心裡沒鬼?“我出去看看.”

夜笙終歸是放心不下衛凜,言罷便起身出去,順手還幫蕭珏關上了門。

傅修撇了撇嘴,手腳並用地爬上床,躺下,閉上眼睛,睡覺,才不管夜笙要去做什麼。

“你倒是心大得很.”

蕭珏失笑地搖了搖頭,自個兒也重新躺下。

雖然他是很想跟去瞧瞧,但未免將夜笙給惹急了,他還是安生待著吧,畢竟這一路上,他們同行啊。

夜笙等了沒多久,就等來了一身煙火氣的衛凜。

“這麼晚了,你怎的站在這裡不去睡?”

衛凜沒想到回來會看到夜笙,下意識地把受傷的左臂往後頭藏了藏。

夜笙抿唇不言,徑直走過去,抓起衛凜受傷的左臂,瞧了瞧,發現並沒有崩裂後,冷哼了一聲,鬆手扭頭就回房。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跟衛凜說,仿若方才一臉冷色地察看他傷勢的人不是他夜笙一般。

衛凜無奈地搖了搖頭,舉步朝著自己所借住的房間而去,得,夜笙這是又彆扭上了,好在妹妹被他點了睡穴,否則要是知道他獨自一人去燒山,大抵是也會生氣。

至於明日起來後,阿染髮現一線谷的山被燒了,會不會懷疑他,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要是懷疑,他就裝傻好了。

翌日,眾人醒後收拾好自己,一出門,便看見了不遠處昨兒個還蔥蔥郁郁的一線谷變禿了。

衛染果然狐疑地看了一眼衛凜,但又礙於福來在,沒能開口詢問大哥,這一線谷是怎麼回事。

莊稼漢子見眾人不走,都抬眸望著不遠處的一線谷,便撓了撓頭,道:“昨兒個我似乎聽到有人說著火了,然後出來一看,一線谷的火已經燒得很大了.”

“昨夜風大,大概是哪裡飄過去的火星,點燃了一線谷,現在被燒了個乾淨,這山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長出樹木來了.”

福來撇了撇嘴,不信地道:“這什麼火星啊,能飄那麼遠?”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是昨夜有人經過那裡的時候,在谷中休息,生了火呢?”

莊稼漢子並不是很想回答福來,但又看福來那副樣子不爽,便還是開了口。

福來眼中不屑,還想說什麼,蕭珏一個冷眼瞪過去,他瞬間慫了,把將要出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昨兒個麻煩你了,多謝.”

蕭珏轉眸看著莊稼漢子道。

雖說神色仍舊是有些冷,但到底是語氣溫和,不像是對福來那般。

莊稼漢子知道蕭珏這是給他面子,忙咧開嘴,擺手笑著說“不麻煩”。

福來知道蕭珏不待見自己,識相地後退幾步,躲到了一邊靜靜看著蕭珏與那莊稼漢子交談。

不多時,蕭珏便向那莊稼漢子告辭,率先上馬,打馬往一線谷而去,衛凜等人緊跟其後而去,沒一人理會福來。

福來只能不滿地拍馬跟上,意圖想要走在蕭珏的身側,可惜,蕭珏的左邊是衛凜,右邊是衛染,他根本就擠不進去。

小村離一線谷本就不遠,半個時辰後,一行人便到達了一線谷谷口。

因著昨夜的一場大火,眾人靠近了便清晰地聞到了那股焦了的味道,然,霧霧的鼻子比他們的還要靈一些。

昨天怕嚇著村民,霧霧是自己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的,今天能跟在衛染的身邊活動,別提它有多高興了。

不一會兒,就憑藉著它那靈敏的嗅覺跑過去,叼出了一塊燒焦了的人骨頭。

福來本是好奇霧霧去叼了什麼東西回來,才會將目光落在霧霧的嘴上的,結果發現霧霧嘴裡叼著的是人骨頭後,頓時驚叫了一聲。

“這狼怎麼叼出了一根人骨頭?”

“大概是,昨天天乾物燥,火燒起來的時候,這山裡躲著的什麼人被燒死了吧.”

衛凜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福來。

福來臉色一僵,衛凜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他,這山裡昨天躲了人,欲要刺殺蕭珏?“霧霧,那不是給你磨牙的,趕緊給我吐了,否則別跟著我.”

衛染心知這骨頭的來歷肯定不好,頓時很是嫌棄地瞟了一眼霧霧,眼中滿是威脅。

霧霧低低嗚咽了一聲,聽話地把骨頭吐了出來,甚至還很嫌棄地自己多吐了幾口口水,似是在告訴衛染,其實它也是很嫌棄這個骨頭的。

只不過是它想告訴主人它的發現,才會動嘴把那根燒焦了的骨頭叼過來給主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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