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戰若是知曉衛染會生出那樣的心思,打死他,他都不會隨便扯了個謊,說子慕給她用了神藥。

冰霜之所以名為冰霜,並不僅僅只是因為它會讓服用之人在短時間內寒冷無比,還因為它的藥性如同冰霜一樣,化了便也就沒了。

最多,也就讓服藥之人百毒不侵罷了,哪裡還能用自己的血救人?可惜,衛戰不知道,自然也就無從阻止。

晚膳時,蘇薇親自盯著衛染用了膳,又盯著衛染沐浴更衣,乖乖地躺在床上睡過去,直到確定衛染睡熟,她才離開衛染的院子。

離開前,讓綠竹好好盯著,不可讓小姐大半夜的偷溜出去,跑到子慕的院子裡去。

綠竹戰戰兢兢地應下後,便是困得兩眼都快要睜不開了,仍舊盡職盡責地盯著小姐的屋門。

然而,人的堅持性總是有限的,當時辰到了寅時,綠竹就再也扛不住那股睡意,也覺得小姐不會這麼晚了還偷溜出去,就放心的閉眼睡了過去。

熟不知,衛染等的就是這一刻。

黑暗中,察覺到屋外的綠竹已然沒有了動靜後,衛染霍地睜開了雙眼,唇角彎起得意的弧度。

孃親永遠不會知道她裝睡的功力有多深厚,綠竹也是。

衛染暗自得意完,便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身,穿好衣物後沒有從大門走出去,而是走了一回窗戶。

蕭珏的院子裡,只有一名小廝守著,而這個時辰,小廝也早已睡著了。

畢竟蕭珏名義上不過是個護衛罷了,看守的小廝不會有多上心,能在這門口守著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衛染縱然對這小廝的不上心不滿,卻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驚動任何人,便也就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廝,轉而往窗戶走去。

上一次,子慕為了見她,走了一回窗戶,這次就輪到她了。

想到這,衛染莫名地就想笑,不過,在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子慕之後,她就笑不出來了。

子慕臉色蒼白,眉目緊蹙,額上汗溼了一片,似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

衛染腳下的步子頓了頓,才又抬起,走到子慕的床前,垂眸看著子慕,撇嘴道:“不是挺能耐的麼?怎的就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呢?”

“阿染……”蕭珏似是聽見了衛染的聲音,潛意識裡喊了一聲。

衛染見他的唇在翕動,也不知在說什麼,便靠近了些。

於是,下一刻她就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從子慕的嘴裡喊了出來——“阿染……”衛染一愣,爾後失笑地搖了搖頭,這人對她到底是有多大的執念?不過是救了他一回,他怎麼這時候了都還在惦記著她?“你上次用神藥救了我一命,我也不知道我的血裡面有沒有神藥,只能冒險試一試,若不成,我再想辦法.”

說罷,到底是怕被人發現,衛染抬手就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然後在鮮血流出來的那一瞬間,把食指塞進了蕭珏的嘴裡。

嘴裡突然被塞進來一根東西,且這東西還帶著血腥味,蕭珏潛意識裡掙扎著,好半晌後猛地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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