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引起的發熱,若不盡快退熱,很可能會被燒傻的。

衛戰常年征戰,很明白這點,但蕭珏所提,卻又關乎著女兒家的名聲,他不能不多考慮一些。

“大夫,你真無法讓小姐退熱?”

大夫面色為難,道:“這,在下慚愧,將軍還是另請高明吧.”

衛戰臉色一變,敢情方才的話都不過是個無法讓阿染退熱的說辭!“唔……”衛染突然發出了一聲難受的呻吟,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蕭珏見狀再也顧不得什麼,雙膝一彎,就朝衛戰跪了下去,道:“將軍!小姐真的等不得了,您別再猶豫了!”

“你先起來!”

衛戰沒想到蕭珏會突然間跪下,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想把人拽起來。

蕭珏拂開衛戰的手,“將軍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阿戰,要不,同意了?”

蘇薇遞了個眼色給衛戰,就憑這小子可以為了阿染下跪,想來讓他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應當是不難的。

至於這個大夫,就更好辦了,給點錢打發了就是。

衛戰收到自家夫人使的眼色,又看了看執拗著不肯起來的蕭珏,最終還是無奈地在寶貝女兒的安危面前妥協,點下了頭。

“大夫,您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綠竹,帶大夫下去.”

蘇薇心中頓時一鬆,發話讓綠竹帶人下去好好安排。

不管是誰,對自己的命總是很愛惜的,大夫幾乎想都不想就點頭表示自己明白蘇薇的意思。

綠竹抹了抹通紅的雙眼,應了一聲,便轉身領著大夫出去。

待屋裡只剩下衛戰跟蘇薇,兩人相視了一眼,衛戰道:“我會把所有人都帶走,但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阿染若出事,你給阿染陪葬.”

“屬下定不負將軍所託.”

蕭珏多餘的話都不說,只堅定地應了下來。

衛戰深深地看了一眼跪在那裡的蕭珏,爾後便牽著蘇薇的手,轉身出了衛染的房門,卻只是幫他們關上了門,並沒有離開。

兩人就站在院子裡,守著,蕭珏知道,但他管不了這麼多,兩人一離開,他立馬就起身跑到衛染的床前,伸手去探衛染的溫度。

觸手的灼熱讓他知道,衛染此時的情況真的很不樂觀,他收回手,毫不猶豫地從脖頸那裡伸手進去,拿出了一直掛在他脖頸上的一個香囊。

香囊裡裝著的,是一顆白色的藥丸,名為冰霜。

這是前世他面臨危險,死馬當成活馬醫時,救了他一命的東西,是他娘除了那塊玉佩之外,唯一留給他的東西。

這藥用完了,也就沒有了,但他不後悔。

蕭珏扭頭倒了一杯水,回來後將藥丸塞進了衛染的嘴裡,昂頭自己喝了一口水,繼而俯下身,貼著衛染的唇,將水渡了進去。

衛染下意識地吞嚥,將嘴裡的藥丸連同蕭珏渡進來的水一起嚥了下去,蕭珏見狀,鬆了口氣。

“阿染,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罷,蕭珏徑直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爬上衛染的床,把衛染也剝了個精光後,緊緊地抱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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