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戰性子急,能忍到這時候已是不易,眼見著大夫還不打算開口,他便冷著臉開口問了。

“你把脈把了這麼久,可是把出個所以然來了?”

大夫聞聲一驚,連忙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低眉順耳地答道:“回將軍,這小護衛沒別的大礙,在下拿個治凍傷的藥膏,早晚擦一擦便好.”

“既無大礙,那為何還不醒?”

衛戰皺了皺眉,有些懷疑這大夫是不是個庸醫,明明人都沒醒,卻偏說人沒什麼大礙。

大夫聽出衛戰語氣中的冷意,禁不住抖了抖,戰戰兢兢地回道:“這,這是因為小護衛疲勞過度,陷入了深度的睡眠當中,才,才會還沒醒過來的.”

“換句話說,就是隻要他睡夠了,自然就會醒了,是吧?”

衛戰最不耐煩的就是咬文嚼字,直接這般把結果說出來多好?大夫不敢說話了,只能點了點頭,表示衛戰說的沒有錯,至於自己把脈探到的奇怪之處,他猶豫了半晌,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衛戰也沒興趣知道,擺手讓大夫留下藥膏後下去,自己親自剝了蕭珏的衣服,給蕭珏凍傷的地方擦上藥膏。

也不知這藥膏是用什麼調製而成的,塗抹上去,那被凍傷的地方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了起來。

蕭珏眉頭一皺,嘴裡發出了一聲輕吟,似是舒服又似是難受。

衛戰想到這人光著抱了自己的寶貝閨女,氣不過,在給蕭珏擦完藥後,狠狠地在那凍傷的地方掐了一把。

“真是讓你佔了大便宜了!”

衛戰完全忽略蕭珏身上那凍出來的青紫,只記得這人佔了自家閨女的便宜。

被凍傷的地方本來就疼,又被衛戰這麼不客氣的掐了一把,蕭珏便是再疲累,也得被疼醒了。

“嘶!”

蕭珏倒抽了一口冷氣,目光落在衛戰掐著自己的手上。

衛戰動作一頓,面上極快地閃過一抹尷尬,強作平靜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淡然開口道:“你醒了就好.”

“阿染呢?阿染怎麼樣?”

蕭珏沒管衛戰趁著自己昏睡的時候掐了自己,一開口就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人。

他記得自己睡過去之前,阿染的體溫是恢復了正常的。

衛戰沒想到蕭珏一睜眼,首先問的會是衛染的情況,不由得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應道:“阿染沒事.”

“可你有事,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大面積被凍傷了?”

“我知道.”

蕭珏鬆了一口氣,關注點只在阿染沒事了的上面,壓根沒聽出衛戰話語裡潛藏著的意思。

衛戰原本要出口的話就那般被堵在了喉嚨裡,嚥下去又覺得有點不甘,索性也就挑明瞭跟蕭珏說。

“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讓阿染退熱的?”

他跟蘇薇一直守在門外,沒見蕭珏出來過,他不可能有機會用冰塊給自己降溫了又去抱阿染。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蕭珏的身上帶有著什麼罕見的東西。

蕭珏知道他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衛戰不會放心,猶疑了半晌後,斟酌著開口道:“我娘曾經留給我一顆藥丸,讓我在生命危急的時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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