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走後,衛奕招來下人套話,可惜得到的都是些似是而非的答案。

有些甚至更為離譜,他爹孃怎麼可能會讓子慕一個男子單獨在暖暖的屋裡待了一夜呢?“罷了,等爺好了,親自去問子慕便是.”

問不出來靠譜的,衛奕只能放棄,待自己膝蓋的傷好點了就去問子慕。

自小跟在衛奕身邊的小廝青松垂眸,沒敢駁了衛奕的話,儘管他心中明白,即便是少爺親自去問,也不會從那護衛口中問出什麼來。

將軍府守衛森嚴,屠樓東西,只能是出了將軍府來拿。

白日的邊城很熱鬧,屠樓信步走在街道上,突然,有個人走路不長眼撞到了他,同時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裡,飛快地將一張紙條塞進了屠樓的身上。

“抱歉抱歉,小的不是故意的.”

那人做完一切,低頭道完歉,不等屠樓反應,便一溜煙跑了。

屠樓目送著人跑遠,眼中有些無奈,搖了搖頭,便又繼續往前走。

一切,看在不知情人眼裡,這不過就是有人不小心撞了人,又道了歉,再正常不過的場景。

屠樓走進邊城唯一的一家酒樓,要了一間包間,讓小二送來了酒菜,便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

不久,他似是看膩了,把窗戶關上,人坐在擺了酒菜的桌子旁,卻沒動桌上的菜,而是伸手入懷,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了什麼,除了屠樓,沒人知道。

屠樓看完,便燒了那張紙條,慢條斯理地吃起了桌上的酒菜,好似方才看完紙條後,目光陰鷙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屠公子今日出門,在街上被一人撞了滿懷,那人道了歉就跑,隨後屠公子去了酒樓,在裡面待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出來.”

“下去吧.”

衛戰眸底閃過一抹精光,卻什麼都沒說,擺手讓暗衛退下去,繼續盯著。

這一切聽起來好似很正常,但是誰又知道其中有沒有藏著什麼貓膩呢?屠樓不知道自己已被衛家的暗衛盯上,回了將軍府後,便去看衛染,手裡拿著外頭買來的小玩意。

“小姐,夫人說了,讓您在傷好之前哪裡都不能去的.”

綠竹看著已然穿戴整齊的小姐,有些頭疼。

明明先前那般懶散的人兒,怎的受了傷後卻變成了這般活躍了呢?衛染沒理會綠竹,覺得沒什麼可注意的了,便抬腳出門,想去找子慕。

不想,一出門,就遇上了剛好踏進院子裡來的屠樓,她往前的腳步不由得一頓。

這人怎麼來了?“阿染這是要去哪裡?”

屠樓眉峰一挑,有些意外竟能直接遇上正要出門的衛染,他可是聽說薇姨嚴令禁止衛染在傷好之前出門的。

衛染皺了皺眉,有些不喜屠樓問話的語氣,卻又礙於這人身份,不好說什麼,只好隨意扯了個謊。

“沒去哪裡,今天天氣不錯,我到院子裡走走罷了.”

這話,屠樓自是不信的,不過他卻也沒點破,揚了揚手裡的小玩意道:“怕你悶,給你帶了幾個小玩意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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