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衝的事情已了,何靈語打電話給司凱,把這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說了。

“根據章含煙的工作履歷,應該能查出被她殺害的那位小姐,只是那樁案子已過多年,想要找到證據會有難度。

但是她襲擊我卻是事實,有人證有物證,人證是我,物證就是那把刀,另外監控應該也拍下了她進入我房間的情景。

如果你沒有意見,我準備報案了.”

司凱略一沉吟,說道:“你報案吧,我立刻派律師過去.”

說完,沒等何靈語反應過來,司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何靈語看著手機螢幕,皺起眉頭,無奈地搖搖頭。

她又給思思打了電話,把別墅裡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警察很快就會來,陳文迪是公眾人物,讓站子的人小心行事。

把這些事情全都安排完,何靈語打電話報警。

正如何靈語猜測的那樣,警察很快就到了;只是令何靈語沒有想到的是,一位金髮碧眼的女律師也隨後到了。

女律師遞上名片,說道:“何小姐可以叫我艾麗絲,司氏是我的僱主,我剛剛接到司氏的委託,我會全程陪同何小姐,協助你辦理司法事宜.”

不但何靈語鬆了一口氣,站子的人也把心放下了。

萬一警察提出搜查整座別墅,或者要把別墅裡的人帶到警局挨個盤問,那麼做為公眾人物的陳文迪難免會被媒體盯上。

雖然他在美國並沒有知名度,但是此間華人眾多,只要一個背影一張照片流到網上,就會編造出一大篇莫虛有的故事。

有了艾麗斯出面,事情處理得非常順利。

只是讓何靈語大吃一驚的是,十幾個小時後,司凱和徐遠方,也出現在別墅裡。

“你們怎麼來了?”

何靈語頗有些他鄉遇故知的小驚喜.徐遠方指指司凱,說道:“當然是坐著有錢人的私人飛機來的啊.”

“我是問你們為什麼會來la.”

何靈語說道。

徐遠方笑得賤兮兮的:“當然是某人擔心你的通靈能力引起fbi的注意,萬一你被抓去關進籠子裡做研究,那可怎麼辦?”

何靈語一想也是,她這般人類中罕見的品種,的確值得深入研究。

猛的,她想起那個生命奧秘研究所......“喂,你怎麼了?不會真是擔心被fbi盯上吧?”

徐遠方叫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司凱也蹙起眉頭。

“沒有,我就是想到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何靈語打個哈哈,不再理會徐遠方,而是看向司凱,無比真誠地說道,“大老闆,謝謝你.”

司凱嘴角牽起一抹笑容,但是很快又消失了,他嚴肅地說道:“陳文迪沒有受到影響吧?”

果然啊,也不過兩三句話,萬惡的資本家面孔就暴露無遺。

他之所以會大老遠跑過來,擔心的還是新晉搖錢樹。

何靈語做個鬼臉,對司凱說道:“小迪沒有事,他好得很,我怎麼捨得讓他有事呢,疼他都來不及.”

司凱輕輕咬了下嘴唇,對聞訊跑來迎接他的alex說道:“這裡已經不適合陳文迪居住了,你給楊帆打個電話,讓他馬上給你們換個地方.”

alex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說都屬於司氏,可是他們這一組人是司雨濃旗下的子公司裡的人,而且也並非高層,而楊帆是司凱的私人助理,楊帆的位置比他們高出不知多少,讓他打電話吩咐楊帆做事,這好像不太合適吧。

他一臉為難,思思噗哧一笑,說道:“這個電話我來打吧.”

相比於alex,給何靈語在帝都時擔任助理的思思,反而與楊帆更熟絡。

思思和alex等人出去,她在走廊裡給楊帆打完電話,一回頭,見alex正一臉茫然地望著她,思思笑道:“怎麼了?”

alex壓低聲音問道:“sky什麼時候也關心起公司生意來了?”

司少爺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偶爾回到帝都,也只是在他自己名下做運動用品的那間公司裡,如果不是因為外甥女司舒,司大少恐怕根本不知道陳文迪這個名字。

思思神秘兮兮地笑了,故弄玄虛:“你以為sky是把小迪當做公司的投資來看待的嗎?”

“難道不是?”

alex不解。

“當然不是了,在sky眼中,小迪是曾經與神秘生物親密接觸過的人類.”

啥?在alex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思思搖曳生姿地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去了。

楊帆雖然人在國內,但是辦事速度卻沒有打折,兩個小時後,一行人便搬到了某大學附近的一所二層小樓裡。

待到保全人員將整棟小樓的安保設定安裝檢測完畢,已經是傍晚時分。

司凱和艾麗斯見面後,對何靈語道:“還有一些法律的程式,你還要在la逗留幾天.”

何靈語吃了一驚,問道:“逗留幾天?我不是應該在這裡住到陳文迪回國嗎?”

司凱像看個傻子一樣看著她,說道:“你不但消滅了陳文迪身上的鬼,還幫助警方抓住了那個管家,陳文迪縱使還會有危險,多派幾名保鏢跟著他就足夠了,殺豬的刀和殺牛的刀是不同的.”

何靈語實在忍不住了,吐槽道:“什麼殺豬的刀殺牛的刀,應該說殺豬焉用宰牛刀.”

司凱鎖了眉頭,很認真地問道:“這有不同嗎?”

好吧,沒有不同。

何靈語決定不去和假洋鬼子探討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

她問道:“也就是說,我這次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司凱點點頭,忽然意識到何靈語接下來會說什麼,他搶先說道:“酬勞方面,會由財務打款到客棧的帳戶,水湄會給你的.”

何靈語生無可戀,也就是說,還是要扣稅!“我感覺很奇怪,做為一個名校畢業的優秀畢業生,為什麼你會抗拒繳稅?”

司凱偏在這時問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問題。

何靈語咬牙切齒:“因為我上輩子是不用繳稅的,我的祖父、曾祖父、高祖父,連同我們這一行的祖師爺都是不繳稅的,你懂嗎?”

司凱搖頭,一臉的莫名其妙:“真是一個奇怪的行業.”

正在這時,司凱的手機傳來微信的聲音,開啟一看,是水湄。

“sky,我聯絡不上靈靈,你知道怎樣找到她嗎?”

水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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