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打工的,什麼都不知道.”

小安還在強調自己只是一個打工的。

何靈語冷笑:“打工的?劉子謙怎麼就偏偏僱傭你給他打工?這個什麼忘憂魂安居就是你們兩個人合開的吧,你們既然都是西聖魔王的侍者,想來早就認識了,然後才開了這家店,對吧?”

“不是,不是,我真的是打工的.”

小安不住搖頭。

“剛剛出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男的,是不是劉子謙?”

何靈語又問。

“是,就是他.”

小安道。

“你是什麼時候見到魔王的?”

何靈語問道。

“做夢,做夢見到的.”

小安張口就說。

何靈語衝她皺皺鼻子:“說謊是吧,好好好.”

說著,她舉起一根手指,手指上套著一隻古董戒指。

她衝著戒指高喊:“小禿子,替我扇她!”

只見攸的一下,一團煙從戒指裡竄了出來,瞬間化成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小孩的動作快如閃電,在小安的臉上左右開弓就是兩記耳光,然後,小孩攸的一下,重又化成煙回到了戒指裡。

這一切只是一瞬之間,所有人都還沒有看清那小孩的樣子,小孩便已消失無蹤。

小安呆呆地摸著自己的臉,嚇得怔在那裡。

何靈語笑道:“剛剛在車裡,我把你的臉打腫了,這個沒關係,過上一天也就消腫了。

可是這小孩在你臉上留下的痕跡,你這輩子也別想去掉.”

說完,她問思思:“有鏡子嗎?”

思思從包包裡拿出鏡子走到小安面前,鏡子裡的那張已經被打得慘不忍睹的臉上,赫然出現兩個黑色的小手印。

手印很小,一看就是小孩子留下的。

小安嚇了一跳,眼前這個女魔頭就是說的這兩個手印嗎?永遠也去不掉嗎?“這是什麼?”

她尖叫。

“鬼手印啊,你們既然能讓鬼去做事,難道沒有聽說過鬼手印?”

何靈語悠然自得地問道。

“沒聽說過,是什麼?”

小安的聲音已經變調,淒厲得不像是人類能夠發出的。

“也是,你們所能驅使的那些鬼,不過就是一些想要儲存原身的可憐鬼,而我的這一隻,卻是以鬼胎養成,只要被這種小鬼碰一下,那個痕跡就能跟你一輩子,這痕跡是他留的,等你死了,小鬼就能很快找到你,吃掉你,用你的魂魄養他的陰元,不用修練,他也能很快成為厲鬼中的厲鬼,你明白了嗎?”

何靈語很耐心地解釋,小安已經搖搖欲墜。

真有意思,被劈頭蓋臉揍了一通,小安還很清醒,現在只不過一番話,她就要昏倒了。

徐遠方也給嚇了一跳,他真的不知道何靈語還養著一隻小鬼。

原來司小舒在戒指裡住的不是單人房,那裡面還有個小孩?小孩哪來的?司小舒生的?這也太快了吧!徐遠方胡思亂想,小安已經在哀求:“女俠饒命啊,我不能帶著這個,求求你讓那小鬼給我去掉行嗎?你問什麼我都說,我全都說.”

徐遠方徹底石化。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全都交代了,我幫你和小鬼求求情,不過,那小鬼的脾氣古怪得很,恐怕你要破費一些,多買些好玩的好吃的給他了.”

何靈語道。

“好好好,我買,他要什麼我都買!”

小安點頭如搗蒜。

“那好,你就說吧.”

何靈語左右看看,在一處抹了一半的水泥臺子上坐下,思思也想坐,可是看那上面已經長出青苔了,她索性站著,有些心疼何靈語的衣裳。

小安名叫安小珍,八年前她在s市上大學。

她是農村生,但是家境不錯,父親和哥哥開著食品廠,從小學到高中,她都是同學們羨慕的物件。

她懷著希望和自豪進了大學,可是很快,她就發現這個世界和她想像得不一樣。

剛入學時,同寢室四個人裡,只有她一個是來自農村。

另外三個都是從小在城市長大的,無論她怎麼向她們靠攏,她和她們在生活習慣上都有差異。

這些差異在別人看來沒有什麼,可是卻讓她在寢室裡變得孤立起來。

有一次她在食堂打飯,不小心撞在一個女生身上,菜湯灑了女生一身,女生很生氣,當場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她不停道歉,可那女生還是不依不饒,食堂裡有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來幫她,她抬眼看去,看到同寢室的三個女生就坐在不遠處,正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這一切。

從那天起,她就想要報復,可是她們雖然在同一間屋子裡住著,彼此交集卻不多,她一直沒有找到報復的機會。

直到有一天,她從外面回來,看到一個叫小白的女生正在翻找東西,她沒有多問,拿起洗漱用品想去洗臉。

沒想到小白忽然擋在她面前,惡狠狠地質問:“是不是你拿了我的戒指?”

“什麼戒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道。

“卡迪亞的戒指,我昨晚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頭下面了,一定是你拿了.”

小白怒道。

“我沒拿,我真的沒拿.”

她說道。

“沒拿?那就讓我搜搜看.”

小白又道。

她也生氣了,道:“你憑什麼搜我?為什麼不搜別人?”

另外兩個女生這時說道:“誰說沒搜?我們剛才都幫著找了,只有你的床上沒有找過.”

她才不相信,對小白道:“你敢動我的東西,我就告訴老師!”

小白冷笑:“好啊,我也準備這樣做,只不過我要告訴的不是老師,而是警察.”

說著,小白真的打電話報警了。

半小時後,110的警察在主管老師的陪同下來到她們的寢室,她不得不配合,在眾目睽睽下把自己的行李箱和櫃子開啟。

雖然最終什麼也沒有查到,可是這件事成了她二十年來最大的恥辱。

在大學畢業前的那個寒假,她從老家回來的時候,悄悄帶回了在城裡很難買到的一種農藥。

她對比挑選了很久,這種農藥無色無味,而且如果不是大量服食,是不會讓人死亡的。

她把濃縮的農藥放到飲水機的水桶裡進行了溶解......四個人全都喝了那個水桶的水。

她是唯一倖存下來的人,因為她喝得最少,加上治療及時,所以她活下來了,其他三個分別在三天、七天、十天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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