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明帶著藥草離開了,可他的出現打消了很多人的顧慮。

軍隊都來演戲?那不可能。

所以,很多人願意嘗試一下,萬一是真的藥草,能夠治病,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何銘嘆息一聲,他就知道其他人靠不住,還得自己動手。

他對不遠處一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直接慘叫起來。

“痛,痛死我了!白彥,你這個畜生,害死了老子.”

周邊之人紛紛順著聲音看過去,這是誰啊,當眾辱罵白彥?這也太不給面子了。

白彥也看了過去,而那人主動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直接摔倒在門前。

“白彥,老子為你們採摘藥草,被毒蛇咬了,老子這條腿算是廢了。

而你這個畜生,竟然以野草的價格收購藥草,把我們當傻子對待,你還有人性嗎?”

男人罵罵咧咧的。

“是王五,我認識他。

聽說他之前每天能夠賣幾百斤的野草,賺了不少錢,沒想到竟然被毒蛇咬了.”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男人來。

四周唏噓一片,卻不意外。

山上毒蟲猛獸多的很,被咬了很正常。

鄉下村子,哪年不有幾個被野獸吃掉?有時候狼群下山,將一個村子吃了,那都是正常的。

“被毒蛇咬了?勞煩幾位醫生看看.”

白彥說道。

彥神醫當仁不讓,直接走上前去檢視。

男人的一條腿已經成了黑紫色,腫的老高。

彥神醫擠出來一些毒血來檢視,頓時臉色大變。

“王五,你在說謊,這可是西域五步蛇的蛇毒。

我們這裡可沒有五步蛇.”

王五心中一愣,連忙呵斥道:“你還是神醫呢,竟然滿口胡言。

我就是昨日上山被咬的。

若不是老子命大,被同伴帶回來,老子現在已經死在野外了.”

“昨日?笑話,我們這邊蛇蟲很多,但是毒蛇卻少。

被一般的毒蛇咬了,也未必會致命。

可五步蛇不是一般的毒蛇。

這種蛇之所以叫做五步蛇,就是因為毒性太大。

人只要被咬一口,一時三刻之內,必然會斃命。

而老人和孩子被咬了之後,五步之內,非死不可.”

彥老冷哼一聲,看向白彥:“白少爺,此人必定是剛剛中毒不久,這是有人在算計我們.”

白彥點了點頭,目光掃向了何銘等人。

若有些陷害他,這些人首當其衝。

再就是秦知府了,可今日秦墨笙出嫁,秦知府也不想看到今日有人死亡,太不吉利。

而暗中之人,很明顯是要算計死王五。

何銘見白彥的目光少來,本能的躲避過去,不敢正視。

白彥沒有理會何銘,詢問道:“彥神醫,你可有把握?”

彥神醫搖了搖頭:“暗中之人想要讓王五去死,讓我們無法開業,用了十足的劑量。

用不上一時三刻,只需要一刻鐘,王五必死。

老夫就算全力出手,也沒多大把握.”

“那你有幾層把握?”

白彥蹙眉。

“只有三層把握,並且他這條腿算是廢了.”

彥神醫說道,同時賭白彥使了個眼色。

白彥看懂了彥神醫的意思,這是在演戲啊,彥神醫還是有把握的。

他沉吟了片刻說道:“既然彥神醫都沒有辦法,那就不治了,省的最後被賴上。

王五,你趕緊滾蛋,別死在我家門口.”

王五心中大駭,他不知道彥神醫所說是否是真的,是否被騙了。

可是他現在已經這樣,只能繼續演下去。

“白彥,你個畜生,我可是為了你們採藥而受傷的,你們現在竟然不管,這是要眼睜睜的讓我去死啊.”

“笑話,你採藥賣錢,和我有什麼關係?每年有那麼多采藥人被野獸吃掉,他們難道要去找買藥的人嗎?我們只是交易而已,又沒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你這是被五步蛇咬了,彥神醫都沒有辦法,只能等死.”

白彥回應道。

“我這不是五步蛇咬的,就是山上的野雞脖子,我親眼見到的.”

王五瞎編。

“是嗎?如果真是野雞脖子咬的,那隻要用上普通的解毒藥草,就可以了。

並且,野雞脖子是常見的毒蛇,很多人都被咬過,咬完之後是什麼症狀,大家都清楚。

你們何曾見過,會黑了整條腿的?”

金泰質問道。

他是赤腳醫生,也經常為村民解毒,格外瞭解。

野雞脖子的毒不算強烈,只要用普通草藥治療,都能夠解毒。

很多人被毒死,一般都是沒有用草藥的。

“的確,我之前就被野雞脖子咬了,沒這麼嚴重的.”

“是的,我表哥之前也被咬了,放了血在家養了半個月就好了。

王五這肯定不是被野雞脖子咬的.”

人群中,不斷有人附和。

“王五,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嗎?你到底是為誰辦事的,前來陷害我們?”

金泰上前一步,大聲質問。

王五慌了,確切的說是怕了。

他也感覺得到,自己的狀況和被野雞脖子咬了不同,他可能真的被騙了。

他看了何銘一眼,何銘在心中暗罵一聲,看老子做什麼?就怕別人不知道是老子做的?老子還是太善良了,毒素少了,再多一點,你現在就死了,那白彥就算說出天花來,也不頂用了。

無奈,他只得開口,說道:“王五昨日就被咬了,耽擱了一天的時間也正常。

一些雄性的野雞脖子,年頭久一點,毒性更大.”

金泰嗤笑道:“何老闆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懂行醫啊,野雞脖子的毒性都相差不大,不分雌性和雄性。

再毒的野雞脖子,那也是野雞脖子,做不到這一點.”

“金泰,你好歹之前也在何老闆手下做過事情。

現在這麼說自己的老東家,不覺得過分嗎?”

一人呵斥道。

他也很無奈,何銘還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好歹瞭解一些醫學常識啊。

“我當年離開,也是因為何老闆不懂醫術,留下也只是蹉跎歲月。

我加入百草堂,也是敬重白少爺的為人和能力。

有人暗中勾結這個蠢貨,我自然要站出來為白少爺說話.”

金泰毫不客氣的回懟,更是指著王五的鼻子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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