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一點兒說,她就是顧瑾淵身邊有名分的妾。

小主小主,可不也算是半個主子嗎?她雖然分位不高,但名分畢竟在那兒,馮思琴這又不是什麼正事兒,她都開口了,這未出閣的姑娘還能在別人男人面前賴著?

雖然馮思琴的事兒,裴賢盛花點兒時間、費點兒心思也能解決,但姜綰芸出聲相幫助,他心裡還是很感激的。

兩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馮思琴但凡是個稍微識趣的人,現在就該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可這姑娘也不知是臉皮厚還是怎麼著,竟然揚起下顎,直接問姜綰芸道,“民女不過是昨日見祖父與陛下商討到很晚,兩人都很辛苦,所以今日才有此舉。”

“民女雖未出閣,但也不曾有什麼放浪之舉,姜選侍為何會覺得不合適?”

“再說,姜選侍也沒問過陛下,怎知陛下會不見呢?”

“難不成,姜選侍現在已經可以替陛下做決定了嗎?”

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大概就是如此了吧。馮思琴在裴賢盛面前,尚且溫溫和和的,可姜綰芸一開口,她心底的傲氣,便再也藏不住了。

對於姜綰芸憑藉一點兒手藝就能隔三差五地往皇帝陛下那兒跑,她心底其實是很不服氣的。有手藝的又不止她一個,憑什麼就是她呢?

這姜選侍,她可是知道的,家境普通,往上數幾代,還都是平民。

不是名門貴女出身,憑什麼能入皇帝陛下的眼?

她雖只是馮家的一名庶女,母親身份低微,但她爹怎麼說也是馮家的嫡長子。她自問家世背景比眼前這位好,自己手藝也不差,在對上的時候,自然有那麼一絲不屑。

姜綰芸聽了她一席話,差點兒沒被她給逗笑。

真沒想到幾代都在瑜國勢力頗深的馮家,教出來的女兒,居然是這樣的。

她一未出閣的姑娘,都提著食盒守在陛下大帳門口了,還不叫放浪之舉?那在她心裡,什麼才叫放浪之舉?勾勾搭搭,甚至爬上龍床嗎?

還她替陛下做決定?也不知這姑娘是真傻還是假傻,被她叫走才不丟人呢,回去可以說,是沒爭得過宮裡的女人,不是陛下不見。要是擾了裡面那位,被人強行趕走,那回去,可就沒臉做人了。

以後,她就是個笑話。

“馮姑娘,姜選侍是宮裡的小主,還請你說話的時候,尊重一些。”在聽到馮思琴一席話話時,裴賢盛面上的和善表情,也有些掛不住了。

這位還真是不會說話,眼下是皇帝帳前,不是她家裡,她以為什麼話都是可以亂說的嗎?!

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身份,連宮都沒入,居然還想著和姜選侍叫板,一爭高下?

她真當,她那“民女”的自稱,是叫著玩兒的?

馮思琴咬唇,被裴賢盛沉下面色對待之後,雖沒在說話,但心裡的不服氣,卻還是寫在臉上的。

反倒是姜綰芸,沒怎麼生氣,只是笑笑道,“那,馮姑娘的意思是,還得陛下親自出來跟你說,他不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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