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成天冷著一張臉,跟誰都不說一句話,怎麼讓人互相產生仇視情緒?

現在的後宮,基本就是一片祥和,而造就目前這局面的原因,就是他誰也不愛搭理。

他剛征戰回來那會兒,宮裡的宮嬪,還特別愛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往他面前湊,到處製造跟他偶遇的機會,但現在,就隨和多了。

雖然不少人仍對他有想法,但比之最初,還是少了很多熱情。

新人入宮,雖然會激起一定的波瀾,但若想大家撕破臉皮,拼個你死我活,恐怕…還是需要一些“好處”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個奔頭,誰願意跟人拼命?

“可是朕的美色都給你了。”顧瑾淵抬手,將剝好的細嫩蝦肉蘸上醋汁,送入懷裡人的口中,“朕現在…似乎沒什麼資本了。”

“綰芸,你可得替朕想想辦法。”

“您這話就說得不對了,臉長在您身上,又不長在妾身上,什麼叫美色都給妾了?”姜綰芸一邊用膳一邊道,“您若是想見誰,直接見不就好了?妾又沒把您藏起來不給見人…”

“你捨得?”把蝦喂到她嘴裡之後,顧瑾淵並未把手拿開。

他不退反進,只稍稍一用力,蔥白的指尖,就印在了懷裡人桃色的唇瓣上,“綰芸…你都不會生氣的嗎?”

“生氣?”姜綰芸隨口反問,“為什麼要生氣?”

“你說呢?!”顧瑾淵沉下臉色,蹙起的眉頭,將他心中的不悅展露無遺。

見他似乎是不開心了,姜綰芸也就收了與他玩笑的心思,抬眸認真道,“其實…這還得看情況。”

她並非聖人,心上人若是跟別的異性走得太近,她心裡當然會不舒服。但…她也不會因為一點點事情,就胡亂生氣。

具體如何,主要還是要看他的心態。

“怎麼說?”顧瑾淵手上力道加重,她唇版上的凹陷印記,也隨之變得深了些。

“這主要,還是得看您。”姜綰芸拉下他放在自己唇畔的手,將那骨節分明的漂亮指節握在掌心,“若是您沒有別的心思,也沒有出格的舉動,妾當然不會生氣。”

說著,她又彎眸笑道,“畢竟,妾沒您這麼小氣不是?”

“你…”

顧瑾淵想反駁,但話未出口,姜綰芸就直接把話頭給接了過去,“您若是想讓他們內部分裂,可能再加上幾個人,效果會更好一點。”

轉移話題,她也會。

“嗯哼?”顧瑾淵知道她是在報自己之前轉移話題的仇,不過她既然都說到這一點了,他也就不問方才之事了,“你說。”

“蔣文淑那幾位,不也能用起來嗎?”姜綰芸一個一個地與他算著,“他們一派在宮裡,一直是以方怡筠為首。”

“但妾說句實話,任誰都瞧得出來,方怡筠就是個沒腦子的,常常跟在她身後的蔣文淑,比她聰明多了。”

“蔣文淑差就差在家世,她家最高的官,是她父親,吏部侍郎,與那戶部尚書,總歸是差著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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