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行至蘇姚身邊後,姜綰芸便向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綰芸見過太后娘娘。”

見姜綰芸過來,蘇姚便屏退了別的宮人,只留清音一人跟著。

“這麼拘謹做什麼?”蘇姚和善笑笑,一邊仔細修剪花枝,一邊笑吟吟道,“哀家還當你跟皇帝出去走了一圈,會變得隨和一些,沒想到,越發拘謹了。”

她一雙鳳目抬起,凝著姜綰芸道,“該不會,是皇帝在路上欺負你了吧?”

兒媳婦跟著兒子出去逛了一圈,回來卻變得愈發拘謹了,那這首要原因,當然要在兒子身上找。特別是瑾淵那個性子,就很值得人懷疑!

“沒有...”聽得太后所言,姜綰芸不由尷尬扯扯嘴角,“陛下一路上都待妾很好,不曾欺負人。”

“你可別幫他說話。”,蘇姚把手中的剪子遞給旁邊候著的清音後,便拉過姜綰芸的手輕輕拍了拍,“他若是敢欺負你,只管跟哀家告狀,哀家替你撐腰,收拾他。”

“真沒有。”姜綰芸再次搖頭。

那位確實對她很不錯,她有什麼要求,都會依著她。除了...那個愛吃醋的毛病越發嚴重以外,別的還真沒什麼。

但蘇姚卻不是很信她的話,“你就是對他太好了,什麼事都依著他,哀家是他母親,他那脾氣,哀家還是知曉一二的。唯我獨尊,一點兒不知謙讓。”

“能讓著他的地方讓著他也就罷了,但是不該讓的地方,可別跟他妥協。”

“是...妾知道了...”姜綰芸低聲應著,同時也不由尷尬扯扯嘴角。

真不知該怎麼跟太后娘娘解釋...下午去御書房,該好好兒問問陛下了,他以前到底給太后娘娘留了什麼印象?怎麼太后娘娘就認定了,他是個壞脾氣呢?

“知道就好。”蘇姚見她應下,唇畔笑容不由更盛。

此時的她,比之方才在正殿上的模樣,多了不知道多少柔情。威嚴似乎已經全然放下,笑著與人說話時,除了與生俱來的那幾分雍容華貴以外,餘下的,全是溫柔。

若是蔣文淑瞧見現在的太后,定然再也笑不出來了。

看著眼前這溫柔的大美人,姜綰芸不禁有些奇怪,太后娘娘這性子...養出來的兒子,怎麼是陛下那樣呢?陛下雖然沒什麼不好,但是這性子...卻跟太后娘娘大相庭徑。

還沒等她仔細琢磨,蘇姚溫和的話語,又再次落入她耳中,“綰芸,這段日子,瑾淵那小子,沒讓你吃苦吧?”

“沒有。”姜綰芸順著她的話認真答道,“跟著陛下,吃住都是最好,綰芸不曾受過什麼苦。”

“你們先去的江南?”因著要與姜綰芸聊天,蘇姚也就沒有再親自打理花園,而是就拉著姜綰芸手的姿勢,帶著她在園子裡閒逛起來。

“是。”姜綰芸點頭,遂又解釋道,“陛下說江南那邊重要,便先去那邊巡查了半月。”

江南一帶富得流油,瑜國每年有三成稅收都是來自那一帶,陛下會對那片地方上心,也實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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