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這位不是什麼掌事姑姑,而是宮裡的...

之前,他並未往這方面想過,現在忽然有了福祿公公的一個稱呼,所有的事情,就彷彿都被一條線給連起來了。

越想,他便越覺得自己這個假設是成立的。

而在建立這個驚人想法之後,溫子俞便覺自己面上的神情繃不住了。

他臉上寫著的驚愕神情溢於言表,只要是個人,長了眼睛,就都能瞧出他的震驚。

不止是他震驚,福祿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並不知道,今日溫大公子,也隨主子和姜小主一同回來了。他只是按照慣例,在迎人的時候,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夫人”。

這無意之舉,該不會...在不經意間,破壞了主子和姜小主的打算吧?

畢竟之前,姜小主和主子一同外出,會見這官場上的人的時候,都自稱是主子身邊的管是丫鬟的...

姜小主不想讓主子為難的心,他們都是知道的。若是今日,因為他的無心之失,打破了這層窗戶紙,那...

福祿光是想想,都覺得腿軟。

不過,沒等他相出應當怎麼辦時,顧瑾淵便淡淡出聲道,“福祿,溫大公子似乎對你的稱呼有疑惑,你便負責跟他解釋解釋吧。”

“有的事情,還是說清楚了的好,免得造成些誤會,叫溫大公子回去之後徹夜難眠。”

“公子的意思是...”福祿聞言,不由神色一凜。

“我能有什麼意思?”顧瑾淵微彎嘴角,展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是什麼就是什麼,你原原本本地跟溫大公子解釋一下,莫要叫他疑惑,不就行了?”

“這麼點兒小事,你不會做不好吧?”

他雖然沒有直說,但話中的意思,卻已經非常明確了。至少,福祿在聽了之後,便明白應當怎麼跟溫家大公子解釋這事兒了。

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他便客氣同溫子俞道,“溫公子,公子便是公子,夫人便是夫人,現下兩人都在您面前,不知...您有何疑問?”

說著,見顧瑾淵攜姜綰芸一同網內,他又對溫子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溫子俞一邊兒走一邊兒說。

“這...”溫子俞也是費了好些功夫,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在下曾聽阿芸姑娘說,自己是玉公子身邊的管事丫鬟,可今日怎麼又...”

他越往後說,聲音便越小。就好似,生怕前面兩人聽見一般。

之前,他一直苦於沒有機會詢問,但真當那位給了他一個正經機會時,他卻更緊張了。

因為,他已經預感到,答案...恐怕會是那種種預想中,最可怕的那一個...

“溫大公子誤會了。”福祿笑呵呵道,“夫人自然就是夫人,是正正經經站在公子身邊的人,怎麼會是什麼管事丫鬟呢?”

笑了笑,他又繼續在溫子俞的震驚神色中解釋道,“之前,夫人戲稱自己是公子身邊的管事丫鬟,不過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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