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芸會不好意思,是顧瑾淵意料之中的事情。而且他本身,也就是為了戲弄她,才故意說那樣的話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懷裡人的麵皮,在兩次與他相擁而眠之後,還是那般薄…以至於,他懷裡,瞬間就變得空落落的。

顧瑾淵追上姜綰芸的時候,她正好被外面的寒風吹得哆嗦了一下。

見狀,他直接長臂一伸,攔腰就把她圈在了自己懷裡,為她擋去寒風。然後,在姜綰芸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拿開她扶在門框上的柔荑,迅速把門關上。

“朕都與你說了,外面下雨了,你怎麼就偏不信?”顧瑾淵蹙眉,警告似的瞪了懷裡的人一眼,“非要來看,不知道什麼叫做冷嗎?!”

這般寒涼的風,她哪裡經受得住?

“可是…”姜綰芸沒太在意他的警告,這樣的警告,她受得太多了。她知道,他也就是瞪她兩眼,說說她而已,最後,不會怎麼樣的。”

她現在比較關心的,是…“陛下,您怎麼知道,外面下雨了?”

冬日的細雨,淅淅瀝瀝的,雖然帶來的是逼人的寒氣,和祛除不掉的潮意,但聲響,卻是極小的。

像這樣的綿綿細雨,最多也就是在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時候,能聽到些細微的聲響。

其餘時刻,根本沒有任何聲音。

這位…到底是怎麼知道外面下雨了的?

“自然是聽見的。”顧瑾淵理所當然道。略有些得意地睨了她一眼之後,他又揚揚嘴角,笑道,“朕好歹是自幼習武的人,眼力聽覺比常人要厲害,沒什麼可奇怪的。”

“那具體,有多厲害呢?”聽聞新奇的東西時,姜綰芸眼中,除了讚歎之外,更多的,是絲絲縷縷的好奇。

夜能視物?耳聽八方?形容的就是他這一類人嗎?

他能在別人毫無知覺的時候,就洞悉周圍的一切?這麼聽起來…似乎是特別厲害的樣子?

見姜綰芸展露出好奇心,顧瑾淵便微不可查地彎了彎嘴角。呵…魚兒上鉤了…

同她講述自己有多厲害,除了為誰在她眼中瞧見讚賞,更重要的,就是等著他這一問。

幾乎是在姜綰芸話音落下的同時,顧瑾淵便彎唇笑吟吟反問道,“你打探這些做什麼?莫非…是為了下次偷看朕的時候,把控好力度?”

“當然不是!”姜綰芸被他突如其來的反問打得猝不及防,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自證“清白”了。

“哦,是嗎?”顧瑾淵微挑眉尾,用反問表達了自己的不信。

之後,他又趕在姜綰芸開口解釋之前,故作大度,淡淡道了一句,“其實你想看,朕也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唔…不如朕今晚就住你這兒吧,讓你一次性瞧個夠。”

“住在妾這裡?”姜綰芸聞言愣住,反應過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拔高了聲調跟他確認,“您要住在錦瑟居?!”

“嗯哼。”顧瑾淵微微頜首,一副下定了決心的樣子,“朕打算,今晚就宿在你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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