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子塵:“……誰開出來的信件的功能?”

狄師兄道:“你不知道?赤器峰的紀臻.”

他撇了撇嘴道:“因為這個,宗門獎勵了他十萬的積分.”

婁子塵一聽,瞬間把季粱給拋在了腦後,問道:“那我呢?我得了多少積分?”

身份玉牌的煉製方法還是他琢磨出來的呢。

狄師兄道:“你五十萬.”

他嫌棄的道:“你趕緊升級一下自己的身份玉牌吧,其實也簡單,再加刻一個法陣就行,一會兒我教你.”

他道:“刻上以後你加一個序列號,宗門煉製了一塊大玉牌,算做我們赤虹宗的‘身份玉牌’,上面有許多東西,給你的獎勵在上面可以查到,以後宗門弟子也可以在上面領取任務,只不過交任務還得回來交,目前還沒有辦法讓任務的材料獨自安全回到宗門的辦法.”

這一下不僅婁子塵,連林清婉等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了。

信件什麼的,因為是本來就存在的東西,他們研究出來一點兒也不稀奇,畢竟都影像化了,那再傳遞文字也不難,更何況,少宗主身份玉牌就有這樣的功能。

在這樣情況下研究文字的傳輸原理和陣法一點兒也不困難。

只是這類似網站和論壇的所在……林清婉問:“這東西誰弄出來的?”

狄師兄這才發現湊過來的林清婉,他臉色一肅,不由坐直來,他矜持的頷首,“林師姐.”

林清婉愣了一下後頷首示意。

狄師兄這才回答道:“是我們赤元峰的弟子,段師弟和畢師弟.”

他道:“因為這個,他們二人平分了二十萬的積分,嗯,赤虹宗上獎懲公告上都有,你們升級玉牌後都可以看.”

易寒不由好奇,“狄師兄,我不是赤虹宗弟子,我能進去看嗎?”

狄師兄聽到易寒喊他師兄,心不由顫了顫,然後抽著臉皮道:“應該不可以吧,每個聯通的弟子外峰都會稽核,確定真是赤虹宗弟子後才透過.”

每個人的身份玉牌都是獨一無二的,自然,聯通時的號碼也是獨一無二的,外峰略一對照就知道是不是赤虹宗弟子了。

雷源轉了轉眼珠子道:“這有何難,我回頭我師父說一說,也給你一個號.”

拿了赤虹宗的身份玉牌號,那他算是一劍門的人,還是赤虹宗的人?易寒道:“不必了,我就是問一問.”

大不了私下用清婉的玉牌看,也並不耽誤什麼。

雷源估計也猜到這一點兒了,反正有林清婉在,上面的東西肯定瞞不住他,所以還不如就給他一個號呢,還顯得他們赤虹宗大方。

狄師兄看了一眼他的爐子,微微皺眉,雖然易寒和林清婉修為比他高,大師兄也在,但他還是忍不住打斷他們的談話,問道:“師弟,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要是沒事他就結束通話了,他還得煉器呢。

婁子塵這才想起正事來,立即把季粱的事兒說了。

狄師兄一聽,臉色一沉,問道:“季粱現在安城?”

“不知道,”婁子塵道:“但他的東西在安城.”

狄師兄微微皺眉,想了想後道:“那你們等一等我,等我把手上的法器煉完了我就過去找你們.”

眾人:……林清婉忍不住問:“狄師弟煉製這一法器需要多長時間?”

狄師兄道:“已經快成了,最多五天.”

那的確是還夠長的,主要是從赤虹宗過來也不快啊。

他歪頭問,“師兄師姐們有事要忙嗎?”

林清婉想了想,此時辛文雅已經找到,他們的確沒事可做了,剩下的就是到處走一走,歷練,給蛋蛋找焚血玉煉窩,順道發展一下他們的資訊通訊業務,擴大一下收益……這樣一想,似乎在此多停留一段時間也沒什麼,萬一他們真的運氣好守到季粱了呢?於是她頷首道:“行,我們等你.”

婁子塵問,“二師兄,你要怎麼來?”

狄師兄道:“我通知宣師兄,我們一起過去.”

婁子塵就放心了。

雙極宗的宣師兄已經元嬰大圓滿,差一步化神,又是劍修,有他陪著,應該沒問題。

雷源道:“季粱應該已經化神了,你們肯定打不過他.”

狄師兄驚詫的看著他,“大師兄不幫忙嗎?”

雷源:“……我以為你要自己解決這件恩怨.”

狄師兄道:“不必了,我是器修,打架這種事能請別人為什麼要自己上?”

他還對站在一旁的林清婉道:“到時候還要麻煩林師姐伸手幫扶一下.”

林清婉笑眯眯的道:“客氣,客氣.”

這樣就師出有名了,好開心。

許賢對她這種既做了強盜又要立牌坊的行為很不屑,道:“想要直接搶就是了.”

林清婉瞥眼看他,“怎麼搶?”

許賢沉吟,其實照他的想法,想辦法偷偷從珍寶閣把東西偷出去或者搶出去也沒什麼不好,至於珍寶閣事後要怎麼和季粱交代,那是珍寶閣的事。

一邊的辛文佳靜靜地看著他。

許賢就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他一把搶過婁子塵手中的扇子,扇了扇後道:“罷了,隨便你吧,反正你運氣素來好,說不定這次瞎貓碰到死耗子,又讓你該著了呢?”

玉牌對面的狄師兄立即道:“林師姐,你們幫我報了仇,那焚血玉給你們,那塊玄武甲也給你們.”

雷源和辛文佳一起看過來。

尤其是雷源,心痛不已,不由提醒道:“狄師弟,要不你再想想?”

狄師兄搖頭,“不必想了,那東西之前既然不落在我們手裡,那就說明與我們無緣.”

“你要不要問一問宣師弟?”

狄師兄搖頭,“這事兒我能做主.”

雷源:“……那你們這千里迢迢尋仇是為哪般?”

“報仇啊,”狄師兄理所應當的道:“當年他要殺我們,這個仇我一直記著呢.”

他沉著臉道:“當年我可是爆了不少法器才逃出來的,此仇不報非君子.”

那一次他爆掉的法器可不止是自己的,還有一些客戶的,也因此事,讓他一直赤貧到現在,從那以後他就要多數時候留在宗門裡煉器,以及管理庶務,最多能去赤虹大漠裡轉一轉找一些材料。

宣師兄也身受重傷,一直未能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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