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子上時,木槿每日都會在寅時起床帶著春花四人到後山練功,一直到卯時回去。

現在回到木府她不能明目張膽的在府裡練功,所以,她選擇進入到戒指的空間裡練功。

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

翌日,木槿練完功從戒指裡出來時這木槿回府第一夜就不尊嫡母,把嫡母派去侍候的大丫鬟趕出蒹葭小築的事就傳遍了整個木府,甚至尚都城裡都有了養在鄉下九年的木府七姑娘頑劣粗鄙,不尊嫡母,囂張跋扈的傳言。

木槿洗漱了,更了衣收拾妥當,她要先去給老夫人請安。

帶著春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那些訊息誰散播出去的可知道?”

春花跟在木槿身後低聲說道:“昨夜綠芽回了梧桐苑被大娘子堵了嘴打了二十個板子。

然後就見大娘子身邊的綠柳匆匆出了府。

紫流蘇回報說綠柳在城中找了四處的乞丐,使了銀子讓他們天亮之前就把對姑娘不利的謠言散播出去.”

紫流蘇是流蘇閣專門收集情報的探子。

早在木槿回尚都前一年紫流蘇就已在尚都紮了根。

“哼”木槿輕哼一聲,“讓她們折騰去吧,我不在乎那些虛名.”

她的靈魂不是這個時代的,她的思想裡那些什麼閨譽,清名都是狗屁!這個封建的時代對女子的約束實在是太多,她只想做自己,活成自己的樣子!主僕來到老夫人住的慈恩堂門口時,就聽見屋內隱約傳來像是綠芽的哭泣聲。

這是惡人先告狀來了!木槿面不改色,帶著春花往裡走。

木槿進屋的時候綠芽還在哭訴,“老夫人,大娘子讓奴婢去蒹葭小築侍奉七小姐,那是怕七姑娘剛剛回府,對府裡的一切都還不熟悉,大娘子拍奴婢務必用心照應著七姑娘,把七姑娘院裡的事安排妥當,不能讓七姑娘費心,好讓七姑娘覺得雖然沒了姨娘,但還有這個嫡母一樣疼惜她。

嗚嗚嗚……”屋裡已經坐滿了人,該來的一個也不少。

就是呢,她木槿第一天回府就鬧出這麼大動靜,這些住在大宅門兒裡的姨娘妾室哪能捨了這熱鬧不來看呢!木槿目不斜視走到老夫人跟前跪倒施禮,“孫女槿兒給祖母請安.”

又給坐在旁邊的大娘子白氏磕了頭,“槿兒給母親請安.”

白氏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搖著頭說道:“槿兒啊,你說你這孩子……”不等白氏說完,跪在一旁的綠芽就轉過身對著木槿磕頭道:“七姑娘,你打奴婢二十板子,奴婢縱然沒錯奴婢也認罰!但大娘子是真心心疼你的,你不能怨恨大娘子啊!”

老夫人看著木槿,說實話!綠芽說的這些她是不信的。

木槿六歲離開木府送到鄉下的莊子上待了九年,縱然是少了些教養,粗鄙了些,但絕對不至於像綠芽說的那樣的不堪。

木槿行完禮跪在地上並沒有起來,裝柔弱,裝委屈誰不會?木槿微低臻首,眼裡含著淚花,但倔強的不肯流下來。

就在那默默的跪著。

老夫人望著木槿的樣子,這哪裡是粗鄙不堪,驕橫跋扈?這明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卻不肯說,獨自承受。

老夫人朝木槿招招手,說道:“槿兒別怕,到祖母這裡來.”

木槿默默起身,低著頭走到老夫人身邊,任由眼淚滴在交握在身前的雙手上,打溼了衣袖。

心疼的老夫人不行,溫柔的對木槿說道:“我的槿兒受委屈了,告訴祖母怎麼回事?祖母替你做主.”

大娘子白氏氣的眼珠子都快能殺人了!明明提前來告狀的是她,這怎麼弄的好像她一個當家主母做嫡母的欺負了庶女一樣?“母親……”“你別說話!”

白氏剛要開口就被老夫人堵了回去,雖然氣得不行,但是從小的教養還是讓她維持著當家主母的體面,沒有直懟過去。

木槿低著頭不說話只是默默的掉淚。

站在木槿身後的春花走到老夫人跟前撲通跪倒在地。

磕了個頭說道:“老夫人明鑑,我家姑娘昨天剛剛回府,她就是再怎麼刁蠻也絕對做不出不敬嫡母的事,更別說把這位綠芽姐姐打一頓攆出去了。

再說我家姑娘六歲出府在鄉下待了九年,膽子小的說話都不敢大聲,又怎麼會做出這等惡事來!”

春花跪在地上說的話句句擲地有聲。

不由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生出了疑惑。

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昨天剛剛回府,她哪來的膽子敢和嫡母對著幹,還把嫡母派過去的丫鬟暴打一頓攆出院子?眾人看看木槿,又看看綠芽,這綠芽是大娘子院子裡貼身伺候的一等大丫鬟。

主母院裡的丫鬟哪個不是眼高於頂?更別說是貼身侍奉的一等大丫鬟了。

莫不是這綠芽見七姑娘剛回府,覺得好拿捏跋扈到七姑娘院裡去了?還是……眾人又都意味深長的瞟了大娘子白氏一眼。

白氏見眾人都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好像她是惡人,欺負了一個柔弱的庶女一樣。

不由得火往上撞,對著跪在地上的春花怒道:“放肆!這裡哪有你這賤奴說話的份!”

春花對老夫人又磕了個頭,義正言辭的說道:“老夫人,奴婢身份卑賤,在老夫人,大娘子個諸位姨娘面前確實沒有奴婢說話的份兒。

但是我家姑娘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在莊子上老實本分的待了九年,本以為菩薩慈悲,老夫人見憐,總算能回自己的家在老夫人,老爺和大娘子跟前盡孝了,沒想到還沒進尚都城就被三姑娘在城門口憑白的汙了清白,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家小姐雖柔弱,但性子確是剛烈的!小姐受了委屈,奴婢們都心疼的緊.”

春花說的義憤填膺,“可沒想到這剛回府還沒有一天,又被這位綠芽姑娘紅嘴白牙的編排成了目無尊長,不敬嫡母,囂張跋扈的惡人!”

春花又磕了個頭,幾乎涕淚橫流的說道:“老夫人,你老人家看看我家姑娘,被人攀汙成這個樣子,可曾分辨過一句?七姑娘沒了姨娘,又在外九年,這府裡可以說是誰都不認識,她又哪來的膽量敢做出不敬嫡母,苛責下人的事?”

春花看了一眼綠芽,氣憤的說道:“這位綠芽姐姐,昨天晚上您在我們姑娘院子裡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您對我們姑娘橫加指責,把我們四個貼身伺候七姑娘的婢女都趕到院子裡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態度!七姑娘說了句我的院子我能不能說句話,您說讓姑娘認清楚自己個兒的身份,這個府裡是大娘子說了算,你是大娘子屋裡的貼身侍女,紆尊降貴的來教條我們姑娘那是我們姑娘八輩子修來的福,別不知好歹!我們姑娘小聲說了句這也是她的家,您綠芽姐姐當時是怎麼說的?您讓我們姑娘照照鏡子,說我們姑娘一個做過娼妓的殘花敗柳也配說這是你家?說既然姑娘不知好歹你也用不著在這費嘴皮子,然後就摔門而去的時候您可是囂張的很!”

顛倒黑白誰不會?春花做為木槿身邊管事的大丫鬟,不但負責木槿的起居,還負責著木槿所有生意的賬目往來,生意場上見的鬼都比見得人多,綠芽一個大宅門兒裡丫鬟哪是她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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