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心世界,第三眼,第六維時空的秩序。

是了,是了,是他,是他”迪爾忽然間想到了在通天神道內,機械一族的母艦。

在艾薩克那裡見到了一個,喚作自己爸爸的肉嘟嘟的幼童。

那個他與蕭蕾的兒子。

幼童最後融入了自己的天眼內。

天眼第一階段:正反世界空間傳送;第二階段:元宇宙世界破壁。

現在,這個功能一直處於沉睡狀態。

迪爾知道了清麗女子所指的安全感,應該和幼童有關係。

“三與四之間的確有一個整數,這個整數,不是指數字三和四。

而是指三維空間和四維空間。

四維的基本量,是時間量。

在時間量內,三維空間擁有一切可能。

而所有事件的資訊,都能在π,這個圓周率內找到答案。

而時間,在三維空間內,它是構成,演繹所有事件的基礎。

時間量是能量,也是質量。

希格斯玻色子後面所有的世界都是在時間的長河中孕育而出。

黑洞是四維空間最大當量的時間量。

同時它也代表了虛無!最接近零世界的地方,最接近亞空間的地方.”

迪爾想到,在大麥哲倫星雲世界,迪爾幾次進入黑洞世界,他見識了二維平面世界的那個黑點。

“虛無是零世界的根本特徵;沒有任何可能,又包含無限可能。

但是零世界卻是四維時空進入五維時空唯一的通道。

或者,需要四維空間的大尺度時間量為向標,打通五維空間的通道。

倆種辦法,第一種是精準鎖位,後一種是模糊定位。

而π就是零世界!無處不在的零世界!”

“量子態,向量座標整數。

這個整數就是第五維世界的開始:零。

向量性,昭示著它在三維時空無處不在。

零世界,由此而來!”

迪爾立足!他繞著清麗女子轉了一圈。

女子此刻沒有戈婭的樣子,倒有幾分嬌小。

“嗯?”

清麗女子奇怪的看向白衣男子。

“你這身子骨,可不像能從嬋那個瘋女人手裡隨隨便便逃脫的樣子。

羽扇,那把羽扇你藏在了哪裡?”

迪爾問道。

迪爾頃刻間想到了派的大殺器,定是了不得的寶物。

“雖然我的本尊已經成為你的一部分了,但是也是重傷之下,戈婭的關係。

你多少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

派對迪爾還有防備之心,並不是真心歸屬。

“趁人之危?我都沒有刻意去強迫你什麼?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第五維世界崩壞的原因。

因為第六維,第七維,第八維世界都崩塌了!而我的天眼內殘存著唯一一個六維世界。

我是來自於第八維時空的大能。

這顆元宇宙:權力之眼是我一個好友,元腦的前身。

我奉八維時空,教座大人的命令找尋阻止時空崩壞的方法.”

迪爾定下身來,慢慢跟這位嬌小的清麗女子說道。

“八維時空?唯一的六維世界?”

清麗女子啞然。

她呆呆的看著迪爾。

迪爾此刻也顯露出真身。

一個頭發蒼白的老者,歲月之感瀰漫他每一寸光影之間。

“原來如此!派,願意追隨大人!”

許久過後,女子似乎想通了所有。

緩緩朝迪爾作揖道。

“呵呵,好,好,很好!哈哈哈”第五維世界,迪爾緩緩醒來。

五維空間,無日月之光,無昊海之聲,無山川湖泊,無色無相,漆黑黑一片。

鏡面空間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迪爾。

但是迪爾卻非常清明。

他輕輕一跺腳,如嬋一般,一抹漣漪竟然在他腳下波動開來。

迪爾整個身形沒入漆黑色鏡面空間。

光影流轉之間,迪爾來到一個全新的人類世界:建興十二年秋八月,五丈原,夕陽如血,晚霞燦爛。

蜀軍營中大帳,焚香蠟紙,營中甲士約四十九人,執皂旗環候一法壇幾丈開外,法壇正中,一古木案臺,臺上一紅公雞縛腳匍匐正中,雙目無神,生命漸逝。

一盞琉璃燈,燈體呈扁圓之狀,上七抹燈芯掛著如螢火般微光,在案臺上靜靜燃燒著。

壇上懸掛一八卦鏡,鏡照南方。

壇後,一白衣老者靜臥榻中,雙眼微眯,面色枯槁;一書童側立在旁。

書童不遠處,倆貼身鎧甲靜立左右。

念靈官低吟道:"靈官咒,靈官法,馬靈官下來有邪法,請馬靈官下位來禳煞,禳你陰煞還陽煞,禳你邪煞還神煞,口舌是非一起壓,禳你天上星,地下坑,禳你太陽星,狗咬星,日光星,月光星,夜馬星,掃帚星,烏龜豪煞星,小兒星,有煞退煞,有病退病,百病齊退,萬病齊抓,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靈官頓了頓,緊接著朗道:真武大將軍,玄天自上尊,腳踏龜蛇將,寶劍現七星,皂旗遍日月,代領百萬兵,仙佛見之皆拱手,邪魔見之化灰塵,有人念動玄天咒,八大金剛隨後跟,天上念起天也動,地下念起地也崩,倘有邪魔不服者,寶劍一舉永無蹤,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罷,念靈官用令牌在壇前拍三下,念令牌祛邪咒:"令牌一響天搖地動,踏一腳鬼怕神驚(腳用力在地下踏一下),上方開啟靈霄殿,下方開啟地獄門,石門開啟火煙起,才顯方倫大將軍,方倫領兵來到此,邪魔鬼怪盡除根,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隨後,躬身朝病榻行去,邊唸咒邊用令牌在白衣老者身前身後拍數下。

............晚霞散去,烏雲捲來,一彎皎月在雲縫中起舞,月光如流水,若輕紗,將那烏雲鑲嵌的如一塊塊明晃晃的古金,黝黑色邊緣,月光閃耀。

案臺那盞琉璃燈,好似有什物牽引一般,忽明忽暗,在晃晃月光下,如一美人,獨自演繹著虛無縹緲,又似有韻味的舞姿。

五丈原蜀營周圍黑壓壓的田野,在月光的侵襲下,輪廓越來越清晰。

那扁圓的琉璃燈彷彿有燃不完的燈油一般,剛才螢火一般的的燈影此刻安穩的矗立於燈座,將周圍照的格外明亮。

“呼....”半晌過後,念靈官輕吸一口氣。

看了看案臺明亮琉璃燈,及案臺四周環繞的七盞明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隨後恭敬的望向帳榻中的老者。

“咳咳咳咳”四周安靜,只白衣老者偶爾咳嗽幾聲。

“丞相,丞相”忽然一雷霆之聲猛的在帳外炸起,“司馬懿,司馬懿.......”“魏延匹夫休要驚擾恩師”念靈官聞此聲,奪步而出,低聲喝道!“魏兵至矣,我要見丞相”那面廓凶煞之輩渾然不理會這白衣靈官,虎背熊腰將那念靈官擠到一旁。

一身鐵甲嗑噔嗑噔作響。

“眾衛士,拿下這廝!”

念靈官焦急的喝道!“匹夫!丞相命魂正披髮仗劍,踏罡步鬥,壓鎮將星,與天搏命!萬事暫且擱置,莫誤了丞相大事!”

“不好!”

也許是鐵甲聲的驚擾,或是虎形大漢嫉步帶來的惡風,案臺上剛才還明亮萬分的琉璃盞,忽然間明暗不定。

姜維見此,心彷彿扯到嗓子眼上,其頓足原處,不再理會彪形大漢;目光跟心神全部集中在那七星琉璃盞的燈影上。

彪形大漢彷彿意識到什麼,將要行進的腳步硬生生止住在了半空中。

“噗!”

一陣閃爍之後,琉璃盞的火苗最終熄滅。

“欸!時也,命也”燈滅半晌之後,一聲濃郁的嘆息之聲從帳中飄然出來。

“姜維,你且進來吧”靈官聽聞此聲,眼角邊立刻淚湧而出。

“恩師啊!”

隨即再也抑制不住,朝病榻中白衣老者匆匆徐步而去。

“生死有命,吾命可知。

吾死後。

閒雜人等,休教放入。

凡一應需用之物,只令二小童搬運.......”老者朝靈官招了招手,讓其附耳唇邊,如此這般交代道。

並讓身旁小童拿來一厚厚書匣,又輕聲細語,斷斷續續說了一番。

稍後,姜維用衣袖拂了拂眼角的淚水,朝恩師點了點頭,輕輕的退下;待路過大漢處,其惡狠狠的瞪了魏延一眼:“司馬老賊深諳天象一道,老賊見將星失位,是以引軍徉探,你等只需接戰即可,其必當退去,汝如此慌亂,要了恩師一紀之命,終誤了大事!”

遂不再與他言甚,消失在夜色之中。

約摸半盞茶的功夫,倆鎧甲之士急急朝病帳走來,待近了法壇處,腳步卻愈發輕盈,如此笨拙兵甲,卻難聽得半點嘈雜之音。

“馬岱,楊儀拜見丞相!”

待到了白紗帳旁邊,倆人輕聲朝病榻中人行了軍中拜偈之禮。

“丞相,丞相,丞相啊!!”

半晌之後,帳中傳來一片哀慟之聲。

建興十二年(公元234年)秋八月二十三日,漢丞相諸葛亮病逝於五丈原,終年五十四歲。

迪爾看到此場景,腦中一陣暈眩,一些些熟悉的碎片湧入腦際:"朕自得丞相,幸成帝業;何期智識淺陋,不納丞相之言,自取其敗。

悔恨成疾,死在旦夕。

嗣子孱弱,不得不以大事相托。

""願陛下善保龍體,以副天下之望!"“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朕本待與卿等同滅曹賊,共扶漢室;不幸中道而別。

煩丞相將詔付與太子禪,令勿以為常言。

凡事更望丞相教之!""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邦定國,終定大事。

若嗣子可輔,則輔之;如其不才,君可自為成都之主。

""臣安敢不竭股肱之力,盡忠貞之節,繼之以死乎!""朕已託孤於丞相,令嗣子以父事之。

卿等俱不可怠慢,以負朕望。

"此刻迪爾眼睛睜的滾圓!這個場景,他看到過無數次!而這次,在派的指引下,他來到了這個實實在在的場景。

好似這一切都安排好了。

迪爾走向面容枯槁的孔明旁邊,輕輕拿走他的羽扇。

羽扇上面還有一抹靈識,正是諸葛孔明。

迪爾的身形,可不是區區凡人之軀可以察覺的。

迪爾收好羽扇,也不再理會這裡的一切。

又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銀河系世界。

那個被赫茲文明殘害的世界。

“出來吧!凱撒,千嶼!”

迪爾對著銀河系輕輕喚道。

羽扇也在第一時間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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