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章制伏了三個持刀搶劫的歹徒,車上眾人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鬍鬚司機嘆息著說:“真是慚愧,剛才我們看見他幾個拿出刀,我們腳都軟了,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

旅館老孫說:“這些歹徒也真的是討厭,現在社會竟然還有這種持刀搶劫的壞人.”

潘大章問司機:“前面有派出所麼?把他們三人送到派出所去處理.”

鬍鬚司機說:“前面就是蓮尾鎮,那裡就有一個派出所,考慮到ga會做一些案件記錄,索性在蓮尾鎮公路邊找個飯店,大家早點吃晚飯.”

大家都願意聽潘大章的安排。

為了防止墨鏡男三人在半路起意逃跑,潘大章把他們三人背手綁在座位扶手上,並且安排幾個人看住他們。

他對他們警告說:“想逃跑的話,可以試試,我不在乎把你們的一條狗腿打折.”

墨鏡男知道他的厲害,自然不敢反抗。

他們三人一直在想辦法求饒,暴牙開口求了一句,被潘大章一巴掌甩掉了兩顆門牙。

墨鏡男一隻手腕被他捏碎了骨頭。

兩人示意花格衫出口求饒,可是花格衫也被潘大章嚇住了。

“年輕人,我們幾個家境都不錯,要不都讓家裡湊幾千塊錢來贖人?”

他見潘大章轉身返回到前座,於是鼓起勇氣朝他喊道。

潘大章回頭瞪了他一眼說:“你是不是也想我打掉你見顆牙齒?你們這種社會渣子,留在社會上就是禍害,應該早點送到勞改隊接受教育.”

他把溫小芹緊緊摟在前胸的挎包,提過來背在肩上。

拍了拍揹包鄙視地說:“我會在乎你那幾千塊錢麼?這個包裡差不多一萬現金.”

眾人聽了都暗自羨慕不已。

這年輕人肯定自小從了大師學武,他家肯定是富裕家庭,出趟門現金隨身攜帶這麼多。

好在他實力強大,不然這樣隨身攜帶鉅款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售票員低聲問何志宏:“你這個同學就是你們學校的那位叫潘大章的名人吧?”

何志宏看了一眼被綁在大巴車後排座位的三個劫匪,低聲說:“只有他才能這麼勇猛和能幹了,這三個歹徒今天碰到他,算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

流竄幾個省的持械逃犯都被他生擒了,何況他們三個小毛賊.”

潘大章的事蹟不管是在俞督縣,就算是岡州市也有很多人聽過他的大名。

但是他也不願那三個歹徒知道是誰收拾了他們,省得他們以後去對他進行報復。

一個多小時後班車到了蓮尾鎮,司機特意拐進鎮派出所。

司機下車進入派出所說明了情況,不一會出來幾個穿制服的ga,上車來把三歹徒押了下去。

其中一位年青女ga甜聲問潘大章:“司機大哥說制伏這三個歹徒的是你,能不能請你去我們所裡做個記錄?”

潘大章說:“當然沒問題.”

他下車,溫小芹也緊跟著他。

售票員說:“年輕人,你進去做記錄,我先去飯店炒幾道菜,等下你們過來吃飯.”

其他旅客也異常高興,在外面公路邊飯店吃飯,比在服務區好上數倍。

何志宏和蘇婉蓉也跟著來到了派出所,大巴車司機已經在裡面做了記錄。

一箇中年穿制服ga高興地說:“年輕人,你幫了我們大忙。

這三個爛人一直在這條路上犯事,幾次抓他們都給溜了。

一直沒有抓到他們犯罪的證據,這次給你擒住了,他們就難逃法網了。

你把事情經過再說一遍,讓小徐做記錄.”

潘大章把從他們手上奪過來的三把匕首交到了中年男。

然後把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

中年人認真地問:“你空手奪刀,當時你就不擔憂,萬一失手被他傷了,怎麼辦?”

潘大章說:“我有把握他們傷不了我,才出手的,憑我的實力,再多幾個都不夠我收拾.”

旁邊有個穿制服的男青年,好奇地看著他。

這年輕人看來是個喜歡吹牛的人。

你才多大,多幾個歹徒也不夠你收拾。

女ga記錄完事件經過,然後讓潘大章簽名。

“你先簽個名,然後我再找幾個旅客做證人。

你叫潘大章?岡州俞督人?”

女ga驚訝出聲。

男青年是蓮塘縣刑警隊長,恰好有事來蓮尾鎮。

他們內部參加特訓的時候,教官說了上半年岡州俞督的中學生潘大章,赤手空拳在洪城百貨公司樓下生擒二名流竄六省的持械兇徒。

當時省報甚至國報都對這事進行了報道。

潘大章還因這事獲五四傑出青年獎。

因此這個名字他也是特別熟悉的。

潘大章點頭說:“我就是俞督中學的潘大章,沒什麼不妥吧?”

女ga連搖頭:“沒有,沒有,你的大名我們早已聽過,你的事蹟我們系統內部都學習了幾次,所以有印象.”

她隨潘大章他們幾個到路邊飯店,讓另外幾個人在證人一攔簽了名字。

售票員已經點了幾個菜,並且炒好了,極力讓潘大章他們幾個一起吃飯。

“今天若不是你出手,我們這一趟不僅空跑,而且還虧本了。

弄得不好,還給那三個歹徒把人搞傷了。

所以要特別感謝你!”

他殷勤地說。

潘大章說:“何志宏是我同學,不要說這車是他家的,就算是坐其他車,碰到這事我一樣出手制止的.”

當時墨鏡男似乎已經認定了他揹包裡的是現金。

已經在打他的主意了。

半小時後大巴車離開了蓮尾鎮。

換了一個司機開,已經是在粵省地界上開。

公路寬敞了許多,所以車速也快了許多。

外面的城市街道繁華了許多,有點像大城市的味道了。

公路兩旁有了亮晃晃的路燈,到處都像白天一樣敞亮。

在加油站加了一次油。

這裡的加油站很容易就可看見,不像贛省,似乎加油站就只有服務區才有。

經過城市公路上的各種車輛也多了起來。

溫小芹和蘇婉蓉在蓮尾鎮吃過晚飯,也沒有吃暈車藥。

她還對蘇婉蓉說:“粵省公路很多都水泥硬化了,班車跑起來很平坦,一點都不顛簸,我和奶奶都不會暈車.”

她說不用吃暈車藥。

不像在贛省的公路上跑,到了洪城都沒有一處公路是很平坦的。

大巴車晚上十二點半才趕到花都汽車站。

下車後何志宏對他們說:“我家在車站這附近租了一套房,供司乘人員住宿,不遠,走十幾分鍾就到了.”

走出車站,對面一棟公寓樓。

何志宏家租的套房有四間房,一間房有兩張床。

何志宏姐專門在這邊負責打理。

知道弟弟會帶同學過來,她炒了幾道菜,煮了一點宵夜。

對他們說:“跟司機一起吃點宵夜,早點睡覺,你們把介紹信都給我,明早我去機場幫你們買機票,你們不用起太早,等我回來再叫你起床都來得及.”

他姐叫何志芹,做事細心,溫柔又體貼。

溫小芹和蘇婉蓉把買機票的錢也給了她。

“辛苦何姐了!”

“不辛苦,你們跟志宏是同學,去了京城相互照顧,象兄弟姐妹一樣.”

售票員把今天路上遭遇三個持刀搶劫的,好在小潘出手把三人制伏一事告訴了她。

“啊,想不到小潘這麼厲害,今天好在有你幫忙,不然我們又虧本了.”

他讓溫小芹和蘇婉蓉跟她住一間房,讓潘大章跟弟住一間房。

凌晨五點鐘,何家另外一輛大巴車也到了。

聽得何志芹在煮早餐,安排司機休息。

兩趟車錯開發車,一輛早上八點,一輛下午二點。

發車時間跟岡州車站一樣。

雖然睡得比較晚,但是潘大章也是準時六點半就起床了。

住在隔壁的鬍鬚司機和售票員也已經起床。

不一會何志芹從機場回到了住處。

“九點鐘的機票,到京城下午三點.”

她把買好的機票交到潘大章手裡。

七點多,溫小芹幾人也起了床。

吃過早餐,何志芹幫忙叫了一輛計程車,並且付了車費,讓送到機場。

叮囑弟弟:“在京城注意安全,錢不夠用了,打個電話,我會及時郵寄過去.”

在去機場的路上,蘇婉蓉還笑話他:“你姐像你媽一樣關心你哦.”

何志宏傷感地說:“我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留下我姐和我相依為命。

我爸後來娶了另外一個女人,生了弟弟妹妹,加上做生意,他基本上也就沒有管過我姐弟。

我姐本來學習成績也不錯,可是她高中畢業後執意要去做事,不肯去參加高考。

說讓我去讀書,不管讀到那裡,她都會供我去讀。

……”蘇婉蓉也不知道他光鮮的外表下面,還掩藏著這樣一層悲傷的經歷。

“對不起何志宏,想不到你身世還有這樣悲傷的一面.”

何志宏笑道:“沒什麼悲傷的,人生一輩子總有某些不如意的地方,習慣了就好.”

二十多分鐘後到了機場。

過安檢,驗票,來到候機大廳。

剛坐下,潘大章的bb機,嗡嗡響了起來。

是京城黃雲裕家的電話號碼。

機場候機大廳有一處公共電話。

潘大章對溫小芹說:“是師傅打來的,估計是問我們哪天去京城的,我去回個電話.”

溫小芹說:“我也去.”

把行李交給何志宏兩人看管。

電話打通,是張秋嬋師孃接的電話。

“上次說十月一號你們要來京城參加特訓班?明天就是十月一號了,問你們準備啟程了沒有?”

潘大章說:“師孃,我們現在在機場候機大廳了,九點鐘的機票,下午三點到首都機場.”

張秋嬋責怪道:“這孩子,我不問你也不提前告知一聲,叫老黃去機場接你們也好呀.”

潘大章連忙說:“不用麻煩師傅來接,我們叫個計程車就行,省得師傅跑.”

他那駕駛技術,也不讓人放心。

旁邊黃雲裕接過電話說:“你個臭小子,我去機場接你是看得起你,你怎麼還端起架子來了。

我買了一輛新車,正好去練練車,說好了,三點鐘我準時在機場前面停車場等你們.”

“喲,師傅買豪車了,不錯哦,買的是什麼豪車?”

潘大章知道前世的黃大師有兩大愛好,豪車和豪宅,他八十歲還買豪華跑車。

他畫一幅畫就可以賣幾十萬,甚至百萬,所以只要他想,什麼樣的豪車他都可以買得起。

“呵呵,我買的這輛車是進口車,叫凱迪拉克弗雷特伍德,你可能沒見過,是漂亮國大人物才有資格坐的車.”

這輛車前世潘大章肯定不瞭解,也沒見過。

但是後來手機上可以搜尋,世界上多名貴的車都是可以搜尋知道。

雖然買不起,但並不影響他了解。

所以他也知道這款車的貴重,知道它即使大洋彼岸那個暴富的國家,這輛車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買得起的。

潘大章笑著說:“這車我聽過,不過我買不起。

我有一輛吉普車開就滿足了,還是師傅牛,即使在京城,你也是排名靠前的富翁,不錯.”

黃雲裕呵呵笑著說:“我就喜歡聽小潘你拍馬屁,我現在發現你小子就是個鬼靈精怪的傢伙,專挑人的弱點討好.”

“看師傅你說的是什麼話,我要是有你一半的精明,我也可以成名畫家了.”

黃雲裕就喜歡聽他的奉承話,他樂呵呵地說:“你和你物件可以住在我別墅,我那輛老上海可以送給你開,你們天天開車去特訓班,放學回來跟我學畫畫。

經過一個月的訓練,看你和你小物件誰進步大?”

旁邊的張秋嬋聽得不樂意了,說他:“小芹都不會說,總說小物件小物件.”

黃雲裕:“呵呵,小芹不就是大章的小物件嗎?”

他把電話交回到張秋嬋手裡。

溫小芹跟她閒聊了起來。

“師孃,我帶了一些岡南的特色菜,過去我炒給你吃.”

“還是小芹懂得體貼人.”

一個電話打了半個小時,假如不是廣播上通知可以驗票登機的話,可能還會繼續閒聊下去的。

感覺老黃兩夫婦把他們兩人當成了親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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