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飛呼口氣,“聽說辰王爺也在雲州,我們不妨返回雲州,尋找辰王爺蹤跡,不過依照辰王爺縹緲的行蹤找到他簡直是難上加難.”

“哥,不試試怎麼知道?”

花容決定了,既然辰王爺也在雲州,那麼就說明他們還是有回宮的希望。

她那眼睛直勾勾盯著花月飛,“哥,我們乃是當今皇后娘娘的親侄子,侄女,就算是有心之人想要加害我們必然不會明目張膽,尚有一線希望.”

“話雖如此,辰王爺如此性子你又何嘗不知,我們瞧見了他都要怵上許多,便是陛下都不會特意去挾制辰王爺.”

花月飛嘆氣。

辰王爺乃是當朝第一品王爺,行事殺伐果斷,頗有章法,一般人等完全無法和他對視,他自身的壓威便是極強赫人無比。

就連花月飛都不敢在他面前拿喬,若是惹了辰王爺,皇后娘娘都未必保得住他們。

辰王爺可是真正的掌握了實權的主!黎鳳鸞卻淡定異常,可是她的淡定始終給人虛無縹緲沉浮之感,她腦中浮現之前在森林中瞧見那男人裸體之態。

那男人雖說脾氣暴虐無道些,身材確實是一等一的好,她上輩子閱男無數,也未曾見過如此帥氣英俊瀟灑的男人。

可自己總感覺慕容辰的這身氣質壓威太強,壓的她死死的。

以前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產生過這種想法,如今居然有了這種想法。

她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容,和獵人在找到獵物時候總是帶著這種笑容大致相同,甚是赫人,令人不由得倒退幾步。

黎鳳鸞將面上黑紗戴緊了許多,依舊是那雙清俊攝魂心魄的眸子,不同的是,她似乎愈加清漾,背靠著馬匹,不知在思酌什麼。

兄妹二人的談話內容她聽不見,可她看得懂唇語,手指輕輕的摩挲著,不緊不慢。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似乎成了一個不為人知的變數,這個變數講真,可大可小,可有可無,卻改變原身的一輩子。

黎鳳鸞這第一桶金不管他們倒底去不去成州,佣金是半分不可少的,原身欠下的兩百兩黃金算是還上了。

她拿出花月飛之前在酒樓房子裡翻出的銀票,這個就是那些人的不義之財,不過幾百兩,在普通人眼裡算多了。

黎鳳鸞特意分了兩份,給了花月飛一半,花月飛愣神之際,她冷聲,“一人一半.”

“這個本來就是你的,我拿著算什麼,佔你便宜嗎?”

花月飛不樂意了。

這個銀票雖說是自己拿的,可是地址都是黎鳳鸞給的,照理來說,東西就是黎鳳鸞的。

花月飛又不是沒有見過銀子,這時候再怎麼落魄也不至於要別人的施捨。

黎鳳鸞手懸在半空,面色算不上好,隱約有著爆發之勢,明眼人怎麼看都知道,她這是生氣了。

對她來說,堂堂正正賺錢不貪小便宜才會好,她也不是隨意慷他人之慨的人。

花月飛終究還是收了下來,在雲州他們無親無故,也不知上哪找到回家的路,有些銀子傍身倒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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