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祥、元傑、元成……這三兄弟的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啊?”

蘇明哲翻找了一會記憶,腦海裡慢慢浮現出了發哥、鞏皇和周董身穿黃金戰袍的畫面:

“難道是《滿城盡帶黃金甲》?”

“應該是了。”

《黃金甲》的劇情,就是借用了李存勖的歷史背景,又借用了話劇《雷雨》的劇情。

影評如何且不說。

看過電影后,蘇明哲就記住了整部電影的兩個色調——‘黃’和‘白’。

“也不知道,在這個位面,鞏皇是不是那麼又大又白。”

等看完了唐國的資料,蘇明哲伸伸懶腰,眼神裡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在電影裡,唐帝李存勖是一個詭計多端的梟雄,算計了所有人,走到了最後。

在歷史時空,李存勖也是一個驍勇善戰的霸王級別帝王。

按理說,面對這樣一個對手,蘇明哲應該認真對待才是。

偏偏這個世界是個綜合影視位面。

現在的大唐,不過是後世山西省一地。

人口勉強過百萬戶,三十萬兵馬中,只有十幾萬是精銳。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點,此時的李存勖已經昏庸不堪,開始專寵伶人。

兩年前,李存勖就因為伶人的汙衊,逼得崔鶯鶯父親辭去相位,病逝。

今年,李存勖竟然又把白馬將軍杜確明升暗降,調去京都太原做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大將軍。

而駐紮在河中府的十萬大軍,目前在二皇子李元傑的手裡。

“明年自己要征伐唐國,第一個面對的人,就是二皇子元傑……不錯!不錯!”

想起電影中元傑的實力,蘇明哲連看資料的心都沒有了。

放下資料,蘇明哲吩咐內官,把自己從西域帶回來的美人叫進來一批。

西域美人大多都能歌善舞,美顏程度並不比崔鶯鶯、春桃差多少。

一夜歡愉。

第二日。

蘇明哲簡單用過早餐,一面吩咐內官把美人們送回後宮,一面命人把其他藩鎮節度使資料。

他昨晚突然想起來,電影《夜宴》的歷史背景,也是五代十國。

就想看一看資料,自己能不能再多遇到一些熟人。

蘇明哲坐在御書房裡忙碌,窗外時不時傳來陣陣號子聲。

這是民夫修建宮殿的聲音。

原本的大唐皇宮,先後被黃巢、李茂貞、朱溫三人放了大火焚燒。

在這三場大火過後,長安城都化為一片焦土。

原本人口過百萬的神都長安,十不存一。

去年,蘇明哲來到長安城,眼看如此凋敝,就借用‘以工代賑’的方式,聚集流民,在農閒時節,重修長安城。

一年時間過去。

這皇宮修修停停,才修復了一半左右。

雖然長安城還沒有恢復舊貌,卻也讓長安城重新煥發了生機。

十幾個西域美人穿戴好,跟隨內官朝著後宮走去。

轉過一道彎,迎面與一隊人馬撞上了。

領路的內官見到對方,嚇得一哆嗦,連忙匍匐跪在地上,見禮道:

“奴婢見過明妃娘娘,給娘娘請安!”

“這些女人怎麼回事?”

春桃在蘇明哲沒有立國之前,就協助男人管理義奴軍。

蘇明哲建國稱帝后,就冊封春桃為‘明妃’。

現如今,崔鶯鶯因為還差幾個月孝期,才能入主後宮,母儀天下。

紅娘又要待在崔府陪伴崔鶯鶯,不方便進宮陪伴男人。

春桃這個曾經的相府女管家,就成了大漢皇宮中唯一的妃嬪。

後宮的宦官、宮女見了春桃,都是恭恭敬敬行禮,不敢有絲毫怠慢。

聽到春桃問話,那內官也不敢隱瞞:

“回稟娘娘,這些都是西域各國進貢的美人,昨晚聖上招這些美人侍寢,現在讓奴婢送她們回後宮休息。”

一晚上找了十幾個女人侍寢,身體受得了嗎?

春桃心裡是又氣又惱,同時還為男人身體擔憂。

不多時。

春桃就來到了御書房,見到了正在批閱奏摺的男人。

“愛妃來了。”

蘇明哲見到春桃到來,頓時眉開眼笑。

前日回宮時,這春桃身體不適,不方便侍寢。

這兩日,蘇明哲也沒去找她觸黴頭。

如今看氣色,應該已經痊癒了。

“聖上,妾身剛才看到內官帶著十幾個美人回後宮,昨晚您不會荒唐了一夜吧?”

春桃仗著和男人相交於微末,有些話倒是也不藏著掖著。

蘇明哲聽了,也不怪罪,只是笑呵呵點點頭道:

“昨晚是有些荒唐了,不過,這不是愛妃不在身邊嘛。”

“聖上不該如此不愛惜身體的。”

春桃勸諫了一聲,蘇明哲就笑呵呵應承著。

兩人說說笑笑,就把事情揭過去了。

畢竟,蘇明哲從兩人初次見面,就沒掩飾自己的好色本性。

而春桃又是個丫鬟出身,出口勸諫一聲,皇帝不怪罪她,她就該知足了。

她也不可能真的奢望,皇帝會聽自己的勸諫。

過了片刻。

春桃開始講起真事:

“陛下,昨日夫人派人送信,說是過了年,小姐的孝期也就結束了,您這邊可以派禮部官員,去崔府商議小姐進宮的事情了。”

“等下次朝會,朕會吩咐禮部尚書去辦的。”

蘇明哲對於冊封崔鶯鶯為後這件事,並沒有牴觸心理。

哪怕當初崔夫人看不起自己,蘇明哲也沒想著,如今自己發達了,要把婚事取消。

畢竟,崔鶯鶯可是出身五姓七望的博陵崔氏。

在世人眼裡,五姓七望的嫡女,就算是嫁給皇帝當皇后,也能稱得上‘門當戶對’。

談了正事,春桃也不離開,就坐在男人身邊研磨,做著紅袖添香的風流事。

蘇明哲享受春桃的溫柔服務時,也不停地詢問,自己離開長安的十個月裡,大漢國發生了多少‘趣事’。

大漢立國根基太薄。

那韋毅作為一國丞相,雖然出身京兆韋氏,卻是商賈出身。

三省六部的官員,包括三公九卿,絕大部分都是出身寒門。

沒有足夠的家學淵源積累,大家處理國事時,就顯得力不從心,經常鬧出笑話。

比如說,那工部尚書段連山。

段連山就是昨天挺有眼力勁的短鬚中年人。

段連山,出身六脈段氏之一的武威段氏。

大唐末年,回鶻部落霸佔甘州,武威郡也在回鶻的搶劫範圍內。

六脈段氏大部分逃離甘州。

段連山跟隨父親做了行商,在河中府安家。

後來,孫飛虎反叛,抓取壯丁時,把段連山抓緊軍營裡,成了一個大頭兵。

蘇明哲收服軍卒時,發現這段連山意志堅韌,就提拔他做了自己的親兵,後來見他懂得經營之道,就讓他做了商行掌櫃。

隨著積功升遷,等蘇明哲建國稱帝,這段連山竟然被蘇明哲看重,委任為工部尚書。

出身如此低下的段連山,驟然之間,被提拔做了工部尚書,做起事來,就顯得格外‘機靈’。

朝中大臣給他起了一個外號‘牆頭草’。

意指他,沒有自己主見,只會看上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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