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嗯聲道,“沒錯。”

白髮女子想了想後,看向陸塵,“既然你這麼覺得,那你就應該明白,到時候進去,可就真沒人能救你。”

“來吧。”陸塵說完,轉身就向門後走去,消失在眾人面前。

白髮女子看了看金甲和金蝴蝶,然後陰沉起來,“你們為何不早和我說。”

金蝴蝶立馬忐忑,“我,我們怕你生氣。”

金甲也說道,“師父,我們,也想找到蟲師祖。”

白髮女子無奈,“可他,是一個人類。”

“人類,也有可能流淌著師祖的血。”金甲答道,而金蝴蝶也同意道,“沒錯。”

白髮女子看他們這樣,只好無奈道,“這次放過你們,但你們也別抱有希望,畢竟,這個機率很低。”

金甲則露出期待神色,“只要有一點希望,我都要堅持。”

金蝴蝶也這麼認為,而白髮女子只好這裡一起等待。

然而,在石門後,是一走廊。

這走廊四處都是雪和寒冰,而陸塵穿過它們,最後來到了目的地,並且在那,看到一座座冰山。

這冰山外,是黑暗的星空。

陸塵看呆了。

“這什麼地方?竟如此神奇?”

然而這時,一座山上,血光閃爍

,而那血光還發出嗡嗡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叫一樣。

陸塵狐疑,“什麼東西?”

可那東西只會嗡嗡,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此陸塵收拾心情,繼續前行。

大概一會,陸塵來到那座血光閃爍的山下,而山上,有一詭異的聲音,“你來了。”

像是古老的聲音,從遠處呼喚出來一樣。

陸塵當即驚了下,“你認識我?”

“你身上,有血祖的氣息。”

“血祖,什麼意思?”陸塵不明白,而對方說道,“每一代血祖死後,他的魂,就會瀰漫四處,直到找到合適的宿主,然後和它融為一體。”

陸塵怪異道,“你是說,我體內,有什麼血祖?”

“對,血祖,又叫蟲血祖。”對方答道。

陸塵迷糊,而對方又說道,“如果想讓它從沉睡中醒來,那麼,就上來吧。”

上去?

陸塵好奇,然後上山,直到一會,看到一個血棺,而在這血棺內,有一。血色蟲子。

這蟲子,像蜜蜂一樣,在那飛,直到一會飛出來後,對陸塵說道,“你只要躺到裡面去,就能啟用你體內血祖的力量。”

陸塵不知道它說的是真,還是假,但他還是想去試試,因此陸塵,來

到血棺內,然後躺了進去。

棺立馬蓋上,使得陸塵周圍一片黑暗,不過一會,四周又都是血光,而陸塵靜靜躺在那,很是疑惑,“這裡面,到底是什麼?”

然而,陸塵突然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在遊動,而陸塵看了下,體內的血液四處,有一股可怕力量。

這些力量,非常狂暴,甚至一會,就讓陸塵體內血液都受到了沸騰影響一樣。

不僅如此,神格上,還漸漸有了血影,而這血影化成一蟲子模樣。

這蟲子,看不出什麼。

但細看,能看到蟲子上,有無數觸手,而這些觸手,像是能吞噬周圍力量一樣。

陸塵狐疑,“這又是什麼?為何我體內有這東西?”

不一會,陸塵雙手,就好像長了細小的觸手一樣。

不僅如此,陸塵還能隱藏這細小觸手。

而且透過細小觸手,陸塵更能感應到四處的氣息變化,好像還能隨時吸收周圍氣息。

陸塵一時好奇,就吸收,發現吸入的氣流,到達神格後,能快速變成鴻蒙玄氣。

這速度,比鴻蒙鼎和萬神術吸的還快。

這讓陸塵大開眼界,“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一陣好奇過去後,體內那種熱血感消失,而陸塵

,只好從血棺中爬了起來。

此刻,在血棺外的那血蟲子,看到陸塵出來後,立馬恭敬道,“恭喜蟲師祖歸來。”

陸塵狐疑,“蟲師祖?”

“對,你的血中已經啟用了血師祖的力量,所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血族的祖師爺。”

陸塵迷糊了,但陸塵感覺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後,就問道,“你又是?”

“我是這的守護者,負責接引蟲師祖的,而你現在,已經歸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對方說完,慢慢化成一道殘影,而陸塵皺眉,“就這麼消失了?”

“放心,哪天你有危險的時候,我就會出現。”隨後,對方就徹底消失了。

陸塵納悶起來,可此刻無人和自己說話,而自己又得到了特殊能力後,就滿意的離開了這裡。

...

在外的金甲等人卻著急了,尤其金蝴蝶問道,“大哥,他進去多久了?”

“三天了。”金甲感嘆道。

白髮女子則看向他們,“看來,你們不用等了,他是不會回來了。”

“師父,才三天,不繼續等嗎?”金蝴蝶問道,而金甲也好奇看向白髮女子,“可不是,師父就再等等吧。”

白髮女子開口道,“都三天了,你

們還希望他能出來?”

兩人面面相覷後,微微點了點頭,而白髮女子很是無奈,“該說的,我都說了。”

說完,白髮女子打算離開這。

只不過這時,陸塵的氣息出現,而且還從走廊那走了出來。

金甲大喜,“師父,他出來了。”

金蝴蝶也高興起來,“這麼說,他真是我們的蟲師祖了?”

白髮女子卻皺眉,“不可能,他應該只是逃出來了的吧?”

逃出來?

金甲和金蝴蝶好奇,而陸塵更是笑樂啟來,“你怎麼就確定,我是逃出來的呢?”

白髮女子解釋道,“你看你,身上沒任何傷痕,意味著,你在裡面,應該沒受到什麼危險,而這也是證明,你不是蟲師祖的證據。”

陸塵苦笑,“那萬一,我就是你們蟲師祖呢?”

“不可能的事。”白髮女子立馬否定,而陸塵笑了起來,“看來,我真得好好和你們說說。”

白髮女子怪異道,“怎麼?你不會真覺得,自己是我們蟲師祖吧?”

“你為何一定覺得不是呢?”陸塵反問。

金甲也好奇,“師父,是啊,你為何覺得他不是?”

金蝴蝶也很是不解,“師父,他,哪裡寫了,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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