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順著她的力道走了進去,撲鼻的濃郁香氣燻得她差點想打噴嚏,花紅柳綠般的女子在各個穿著華貴的男子間遊走。

“哎呀,這不是蔣少爺,你家那位給你錢了,居然來西廂樓?”

“沒多少錢,來湊個熱鬧還不成嘛!”

“成啊!來喝一杯!”

“喝!”

走過推杯換盞的兩人,葉笙面色不適的看著吵雜的大堂,簡直吵得她頭疼,壓低了嗓音問道:“可有包間?”

“有,當然有!就是……”老鴇訕笑著搓了搓手指。

取出了幾個金幣晃晃:“要多少?”

“哎呦!少爺請,少爺我們上樓.”

老鴇的笑容立即燦爛幾分,無比積極的引著她上了二樓。

“聽說今天蕭軍師也要來啊,帶再多錢都沒用咯.”

“蕭軍師都覬覦溫雅多久了,今天能不來嗎!”

腳步停頓,葉笙聽了兩句,不過隨後就沒什麼有用的資訊了,知道蕭飛鳴會來這裡就夠了。

看了眼二樓的環境,又看向樓下大堂,默默地又拿出了一些金幣。

老鴇立即帶著她上了三樓,到了三樓一下子清淨許多,而且包廂都是封閉的,可以透過窗戶看到樓下的情景,但樓下基本看不到包廂裡的情況。

豪氣的付了金幣,葉笙又學著之前看到的那些人的樣子叫了些吃食與美酒,坐在了窗邊的軟椅上。

“少爺吃好喝好啊!”

老鴇看她點的都是昂貴菜餚,笑容更加燦爛,轉身就出去傳菜。

葉笙摩挲著手上的靈戒,目光徒然犀利幾分,她剛才注意到老鴇轉身時笑容就直接拉了下來,甚至還帶著些許淒涼,這背後也有故事啊。

這種副本可不能放過一點小細節,不確定是否與任務有關聯,但她還是留了個心眼,暗自記下了這個老鴇。

等菜餚美酒上齊,葉笙拒絕了叫兩個美女過來的提議,一個人坐在包廂裡,沒事吃點東西,等著蕭飛鳴的出現,聽之前那兩人交談的話語,他應該還沒過來。

這裡是副本,吃的東西除了有點感覺外是一點用都沒有,飽食度都不會漲一點,當然同樣的,她之前花出去的金幣也是虛假的,結束後都會返還。

不過像她這麼豪氣砸錢的前提是揹包裡有那麼多錢,只有幾個銅幣的話,這裡怕是進都進不來,更別提返還了。

給自己倒了杯酒,她很少喝酒,只是飲了一小杯,副本里頭,喝醉是真的會喝醉的。

比起酒,她還是更喜歡茶,老鴇還是很貼心的,茶水也上了一壺,她便倒了一杯捧在手裡,半開起包廂的窗戶,看著大堂中混亂的人頭。

靜靜地等待中,她曾在畫卷上見過的男子終於出現在門口,隨著蕭飛鳴的出現,大堂眾人的動作似乎都停了一瞬。

隨後就看到有些人迎了過去,點頭哈腰的伴著蕭飛鳴走了進來,之前招待她的老鴇都是沒有看到。

輕酌了一口茶水,之前還在門口拉人的老鴇,這會大人物來了,倒是不見蹤影了。

那個老鴇,有點不對勁啊。

“叩叩叩.”

突然響起了叩門聲。

“誰?”

葉笙轉頭看向門口,又飲了一口茶水。

一個少年的聲音在門外有些怯怯的響起:“媽媽怕你等的無聊,叫我來為你彈琴.”

斂眸思考了兩秒,葉笙才開口:“進來吧.”

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目光注視著門口,隨著包廂門被推開,勉強抱著一把古琴的少年,側身走了進來。

頓時坐直了身子,葉笙控制不住的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少年似乎被嚇了一下,臉上努力維持著平靜,但還是能看到他身子有些發顫。

“坐那,彈吧.”

指了指不遠處的琴桌,葉笙收起眼裡複雜的神色,做出一臉的高冷與漫不經心。

雖然這少年臉上似乎抹了些東西讓面板看起來蠟黃蠟黃的,但這張臉即使年輕許多,她還是認出來是誰了。

之前好像是聽他提過,他是歸鳴帝國的人。

少年抬頭看看她,又看看手裡的古琴,緩步走到了琴桌後面,擺放好古琴後,坐在矮凳上彈奏起來。

葉笙沒再管他,又轉身看向窗外,蕭飛鳴已經走上了樓梯,並且明顯是直達三樓的。

好巧不巧,他的包廂就在自己的斜對面,透過半開的窗戶,能夠看到那間包廂。

蕭飛鳴為人狂傲,直接大開窗戶將自己的整張臉漏了出來,看著樓下,手裡還把玩著一個黑色法杖。

黑色法杖是獨有於暗黑法師的。

暗黑法師,法師裡如今十分鼎盛的屬性法師,是隱藏職業級別的轉職,頂傳便是最為強大的暗黑法師暗魔,封號自稱為魔,不過卻是魔族十分強大的一個敵人。

人族裡,也就他一個,狂放到敢自稱為魔。

而他對戰魔族的戰績也足夠精彩,原本對他的封號有異議的人也漸漸閉上了嘴。

莊靖萱,曾經敗在他手裡。

在十大絕世裡,實力排名也是較為靠前的。

他也是橫亙在青玄王國成為帝國的路上,最大的阻礙之一。

就是不知道這個蕭飛鳴,和暗魔有沒有一點關聯了,畢竟蕭飛鳴身份地位似乎很高,一個軍師而已。

又或許只是普通的暗黑法師,資料裡沒有說明他與暗魔有關係。

身後琴音嫋嫋傳來,此時的溫酒琴藝還有些稚嫩,副本聽過他彈奏的曲子,此時聽到的就顯得十分普通了。

“你叫什麼名字?”

葉笙問道。

“我叫溫酒.”

少年聲音有些顫抖,甚至彈錯了一個音。

她有這麼嚇人?看他一眼,卻發現他的目光似乎越過了自己,看向的好像是蕭飛鳴的方向。

滿是驚懼的眼中,還帶上了些許的恨意。

眼中波光流轉,還是當年稚嫩的溫酒看著可愛,此時的她就完全看不透,不過剛才那老鴇說的花魁叫什麼來著?“溫雅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姐姐.”

少年也發現自己彈錯了音,聲音中更顯膽怯,停下了彈奏低頭撫了撫琴絃,才又重新換了曲子撥絃。

“你很怕那個叫蕭飛鳴的?”

預感在溫酒身上,她或許可以等到很多線索。

“這裡很多人都怕他.”

“你知道克服恐懼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嗎?”

葉笙伸手拈了一塊點心。

聞言溫酒似乎感興趣,又停下了彈奏,抬頭看向她:“是什麼?”

“滅殺讓你恐懼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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